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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微弱的火光, 在寂静的屋内无声闪烁着,那忽明忽暗的朦胧光影,映照在床榻边垂落的洁白纱帐上, 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旖旎。
    越过薄薄的纱帐,隐约能瞧见昏暗的床榻上似乎有两道身影,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般。
    沈顷绾躺在床榻上,身前便是俯身压来的林思慎,垂下的纱帐将床榻阻隔成了一个小天地, 也仿佛阻绝了沈顷绾逃脱的余地。
    林思慎的目光炙热而迷离,她直勾勾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沈顷绾, 呼吸间炙热的气息拂过沈顷绾的面容,将她雪白的肌肤熏染上了一层粉色。
    沈顷绾的双手抵在林思慎肩头, 像是想要推开她,可那力道却又轻又柔。
    林思慎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似的, 眼神愈发炙热直白,在她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下, 沈顷绾下意识的偏头避开, 垂下的眼帘间,如一汪秋水般潋滟的双眸,却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与林思慎的热烈不同, 沈顷绾还能保持些许理智, 她檀口微启, 贝齿轻咬了红唇, 轻嗔了一声提醒道:“你别胡来, 这里是官驿不是将军府。”
    可她话音才落, 林思慎便眸子一暗, 不管不顾的俯身吻了上来, 与平日的温柔缠绵不同,她今日的吻炙热而霸道,热烈的几乎要将沈顷绾灼烧。
    沈顷绾只来的及轻哼了一声,抵在林思慎肩头的手轻轻一推,可不仅没有将林思慎推开,还像是给了林思慎什么暗示似的,让她更加热切的索求。
    唇齿相依间,林思慎身上那炙热的气息,让沈顷绾无力抵抗,很快她便在林思慎疯狂的掠夺下败了阵。原本抵在林思慎肩头的手,也不知不觉跟着攀附在她脖颈上。
    林思慎的吻如细密的雨点,从沈顷绾的唇边移开一路往下,落在了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唇下那柔软泛着一丝清香的肌肤,总让她忍不住坏心眼的轻咬上一口,待沈顷绾吃痛低哼一声后,她又松了口舔舐轻吻。
    在林思慎时而热烈时而温柔的亲吻下,沈顷绾的双眸逐渐迷离湿润了起来,她咬着薄唇微微仰头,一时无奈的轻叹后,她彻底的抛下了矜持,修长的十指揉进了林思慎柔软的青丝之中,微凉的指尖轻轻在她发丝中摩挲轻抚。
    就如同沈顷绾常与林思慎说的那句话,她总是拿林思慎没法子,就算今日才因林思慎无心之言神伤,可只要林思慎无辜又委屈的望她一眼,她便又软下心肠来。
    这人生来便是上天派给她的冤家,也是她这一生一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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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林思慎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睡眼惺忪的往身旁一看,不出意料的,她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徒留下一阵熟悉的淡淡幽香。
    沈顷绾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离开了,若不是这床榻之间还留着沈顷绾的气味,林思慎该以为昨夜的温存热烈,只不过是她的一场空梦。
    不等她继续楞神,门外传来墨竹的声音:“公子,该起身了。”
    林思慎应了一声,稍稍一动便觉得后腰一阵刺痛,她揉着腰不慌不忙的爬起身来穿上了衣裳,这才将门打开。
    墨竹一进屋,便发现了异常,且不说林思慎身后那张乱的有些过分的床榻,就说林思慎眼下那明显的青紫色眼圈,就足以说明她昨夜并未好好歇息。
    林思慎捧了一把清水在脸上拍了拍,这才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头也不回的问了句:“几时了?”
    站在一旁的墨竹,低声应道:“回公子,现下已经巳时了。”
    林思慎闻言赶紧洗漱,还不忘嘀咕了一声:“这么晚了。”
    墨竹瞥了林思慎一眼,语气平淡:“公子昨夜事务繁忙,起晚一些也是自然。”
    她这么轻飘飘一句话,险些让林思慎一口水喷了出去,说起来墨竹就住在林思慎这间屋子的左侧,也不知她昨夜有没有听到了些什么动静。
    说起来,她昨夜似乎真有些过分,墨竹向来浅眠,若真听到了些什么,也不稀奇。
    林思慎偷摸看了墨竹一眼,心中既尴尬又羞耻,可她很快就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正经模样,轻咳一声后,岔开话题随口问道:“今日可有什么人来找过我?”
    墨竹点了点头:“说起来今早韩大人倒是来过一趟,看上去神色匆匆。我本想来唤公子起身见他,可他听说公子还未起身,就说不必惊扰公子歇息,然后便又转身离去了。”
    林思慎闻言怔了怔,当即想起韩策涂改账册的事,既然他能大着胆子涂改账册提醒林思慎,那就说明他并不是孙文谦之流。他今日神色匆匆的来找自己,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想要跟她说。
    念及此,林思慎便匆匆瞥下一句话,快步往外走去:“墨竹,我先去官衙一趟。”
    没等墨竹反应过来,林思慎已经走出了房门,她急忙追了出去:“公子还没用早...”
    话没说话,林思慎的身影已经在楼梯口一闪而过,见状墨竹只能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进屋替林思慎打扫房间。
    官驿大堂内,孟临几人正围坐一起,用这难得的空闲一起喝壶茶聊几句,一见林思慎下楼,几人当即放下茶杯猛地站起身来。
    “你们暂且歇息歇息。”
    林思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而后径直望向孟临:“孟临,你随我去一趟官衙。”
    两人走出官驿,一路往官衙走去,没多久后便到了官衙前。虽然林思慎出示了令牌,可门前那几个官兵,却一直拦着林思慎,说是先等他们请示一番在让林思慎入内。
    连几个看守官衙的小兵都敢拦着林思慎,这其中显然有些猫腻。
    林思慎也没什么耐心与这些虾兵蟹将周旋,在孟临的护佑下,直接闯入了官衙。然后随便找了个人逼问,知晓了韩策正在后堂。
    闯入后堂时,韩策正与林思慎见过的那两位县吏主簿同桌而坐,三人不知说些什么。不过林思慎一眼就看到韩策脸上冒了一层虚汗,神情似乎有些紧张恐惧。
    林思慎的到来,三人都显得有些慌乱,尤其是韩策,脸色当即惨白了下去。
    好在林思慎知晓那二人是孙文谦的眼线,并未在他们面前对韩策有些许好脸色,反倒是怒声斥责了一番,怪他未将平凉城内的灾民安置好,以至于就连官驿外都挤满了一群灾民。
    韩策唯唯诺诺的请罪,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有那二人在,韩策是不可能和林思慎说什么的,发了一通脾气后,林思慎只能无功而返,打算晚些时候暗中去一趟韩策家中拜访,从他口中问些线索。
    路上孟临百思不得其解,问林思慎:“公子,韩策该不会也是孙文谦布下的烟幕吧,他若真有胆子反孙文谦,孙文谦又怎么会容忍他在手下当官。”
    林思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韩策的确和孙文谦有些渊源,他父亲曾机缘巧合之下救过孙文谦一命,最后自己却落了个惨死。当年韩策也只不过是个小县吏,有感他父亲恩情,孙文谦这才将他提拔为平凉城的知县。”
    孟临闻言,当即恨恨道:“这么说来,韩策果然就是孙文谦的人,这小子装模作样的,恐怕就是孙文谦授意借机误导公子查案。”
    林思慎轻声一笑,负手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韩策究竟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目的,就要看看他想要告诉我些什么。”
    两人正说这话,便到了官驿门前,正好与抱着林居安的沈顷绾撞了个正面。
    一见沈顷绾,林思慎面上便压抑不住扬起欣喜笑意,她柔声问了句:“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你?”
    在外人跟前,沈顷绾仍旧戴着幂蓠,因此孟临也没认出沈顷绾,不过他想当然的以为沈顷绾是林思慎哪个红颜知己。
    昨夜林思慎深更半夜爬墙,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想做什么。见林思慎那满脸的痴笑,孟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识趣的低头道:“公子,卑职这就...先进去了。”
    林思慎目光压根就没从沈顷绾身上移开,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孟临当即一边摇头暗叹一边快步走进了官驿。
    沈顷绾的目光透过薄纱,从林思慎脸上划过,而后低下头看着怀中的林居安低声道:“她今日身子好些了,我带她出门走走。”
    林思慎闻言笑逐颜开的举手表示道:“那我与你们一同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对昨夜发生的事有些别扭,沈顷绾瞥了她一眼,偏开头淡淡问道:“不查案了?”
    林思慎忙不迭的摇了摇头,满心欢喜之下,就连沈顷绾怀中那个她一直嫌丑的小家伙,她也觉得顺眼了不少,甚至忍不住伸手逗了了逗:“一时半会耽搁不了,走吧,我陪你们出门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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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不更新,其实是我心态崩了,因为我破产了,哈哈哈哈。
    以前年少无知的时候,把大部分的钱都投进了股市,眼光不够好运气也太差,这两年又是贸易战又是疫情,然后就...差不多要血本无归了。
    摸着我空空如也的钱包告诫大家,如果不是钱多了烧的慌,运气好的爆炸,或者很有市场敏锐嗅觉,就尽量不要碰股市,那是资本家的游戏啊。
    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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