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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

      “是她吗。”
    “是吧。”
    “谁先来?”
    *
    黄昏时分,田里的麦子映的格外金黄。
    驴车脖子上系着朵大红花,车夫拿草鞭抽了下驴屁股,畜生长迂了声,慢吞吞提着速。
    陈梦荷靠在后面的棉被上,望着落日心情复杂,她要嫁到隔壁村了,面都没见过,姆妈就听那个死媒婆的。
    媒婆说,又高又壮,杀猪的,家里还有几亩田。
    她舔了下手背,唾沫溶解猪油咽进肚子里,平日里舍不得吃,出嫁了居然当了一回胭脂。
    到李虹波家,天已经很黑。
    陈梦荷皱了下眉,这哪里又高又壮,明明又矮又黑,李虹波嘿嘿笑了两声,小跑上前,给车夫发了包烟。
    听着他两的扯皮声,她默默下来搬“嫁妆”,车夫走了,李虹波走过来,盯着她笑,褶子堆的油光发亮,他抢过她手上的被子,粗声说道,“婆娘真漂亮。”
    陈梦荷一下子红了脸,局促的样子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娇俏。
    看得李虹波这火蹭的上来了,被子往驴车上一扔,横抱起女人就往房里走。
    门被踢开,灶台比她娘家的床还大,底下堆了很多红薯土豆,墙上挂了一排大小各异的屠刀。
    看着就让人幸福的东西,没一会卷成漩涡变成头顶的瓦砖。
    男人喘着粗气,急躁扯开她的红袄子,陈梦荷羞的捂住脸,身体小幅度颤抖着。
    白花花的肉体,腰细的哟,奶子挺的哟,像两大馒头,李虹波看呆了眼,直咽口水,他赶忙脱掉身上的衣服,压上去抱着女人胡乱的亲,胡乱的摸。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陈梦荷有些反胃,腥香的,但她不想反抗,光看着屋子里的粮食,她就觉着满足憧憬。
    可看到男人那玩意,心里有点打起退堂鼓。
    像根烧完的柴火棍,又黑又丑。
    李虹波在她脸上亲了口,走到床下去,陈梦荷正疑惑呢,他突然拉住她两只脚腕往两边拉开。
    “啊呀!”
    男人拉着她两条腿往旁边摞了摞,对准灶台里燃的正旺的柴火,说,“我仔细看看女人这玩意。”
    说完就蹲下身,两根粗壮的手指按着两瓣阴唇向两边分开。
    他突然笑起来,“跟个蚌似的。”
    然后他就站起身,看到他要去墙上拿刀,陈梦荷吓得坐起来,“做什么!”
    李虹波取了把小刀,蹲身放火里边烤边说,“给你把毛刮了,待会出血看的清些。”
    陈梦荷是怕的,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可当微热的刀刃贴着逼肉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颤,“你……你莫伤到了。”
    “哎呀,我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相信我啊。”
    刀很锋利,男人的手也熟,没几下,那条缝被刨的干干净净。
    李虹波笑着揪她的逼,估计是表达喜欢,他站起身,把她两条腿架自己肩上,挺着鸡吧开始怼。
    怼了几下进不去,他不耐烦了,“不出水的啊。”
    陈梦荷紧张的要命,“我怕…”
    刚进门的新娘子,以后还要给他下崽的,李虹波忍了,转身走到灶台,打开上面的猪油罐,黑着脸挖了坨出来抹在她逼口,剩下的涂在自己鸡吧上。
    他也不懂什么前戏,摊上卖肉的时候,总听那些老汉说干这事多舒服,命根子泡在里面,要了命哟。
    他倒要看看。
    “啊啊啊!”
    男人粗黑的鸡吧直直捅进去,包裹感爽的他吼了声,“哦哦哦!”
    李虹波刚抽插两下,腿就打渐渐,射了。
    陈梦荷只痛了几秒,半支起身,看他在那穿裤子了,她赶紧看看下面,完了,没落红。
    有苦说不清,她咬紧唇,眼里有水光,李虹波黑了脸,重重甩了她一耳光。
    “破烂货!”
    *
    打了女人一晚,李虹波出来抽烟,八两白面,10块钱,半扇猪,全打水漂。
    他看向旁边的猪棚,郁闷的走进去。
    猪棚隔了两间,一间挤满了,一间只有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猪。
    他吐出口烟,说,“小花,你莫怪我。”
    “你下不出崽,我也没办法。”
    后背的男人解了裤腰带,裤子松松垮垮吊在腿弯。
    龟头磨了磨肉洞,用力一挺,猪哼了声,继续砸在猪食里吧唧吧唧。
    “啊哦,哦哦,爽死了。”
    李虹波扶着猪屁股,用力抽插着,鸡吧反复进出生殖腔,挤压到上面的腺体。
    “嘶哟,哦哦,小花又被干出粪了,爽死你,啊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