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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像是早有预料,他稳稳接住她,扶着她的腰,笑了:“还是这么虚弱。”
    “……我没吃早饭,饿的。”
    “是吗?”严珩别有深意看着她。
    他有一双薄而狭长的桃花眼,显得多情,专注看人时会自带缠绵感,但里面没有笑意时,又寡冷至极。
    但林妍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他的真面目。
    因为她记忆里的严珩比现在拥有更多肆意不羁,张扬轻佻,勾着眼看她,引她着迷,又对她无情到底……
    两人目光交织,空气里热度上升。
    气氛极致浓烈,男人终于摘掉正经面貌,薄唇贴在她耳边:“林妍,你的心跳比你诚实。”
    林妍如遭雷劈,趁他不备,一把挣脱他的束缚,反将他抵在墙上。
    虽然她只能仰头看他,毕竟严珩身高一米八九,她穿了高跟鞋也比他矮。
    但是她的气势丝毫不输:“严警官,别再撩我,三年过去,你怎么知道我身边没有别的男人了?”
    一瞬沉默后,暧昧气氛荡然无存,严珩眯着眼问:“真有了?”
    林妍笑意乖戾:“你猜。”
    严珩瞧着她近在咫尺的秾艳旖旎面容,眼神发暗:“口说无凭,亲自确认才知道。”
    第2章 你出局了
    林妍率先从工作间里出来,欲盖弥彰理了理伴娘服的裙摆。
    刚刚在里面,一切结束时,严珩已经替她整理好。
    但头回做这么刺激的事情,哪怕她胆大包天,也依旧有些心虚。
    林妍先一步回到宴会大厅,恰好赶上开席。
    半个小时。
    严珩本来没想放她走,林妍担心再拖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新娘子那里还等着她……
    所以,她使了点手段。
    严珩被她推开时,脸都黑了。
    想到他刚才吃瘪的表情,她嘴角翘了翘。
    新娘苏晚季看到她,嗔怪:“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人。”
    林妍讪笑:“刚刚临时接了个当事人的电话,抱歉。”
    “没事,才刚开始。”苏晚季拉着她,“严珩,你觉得他怎么样?”
    “啊?”
    “介绍的其他人你不喜欢,那严珩呢。”苏晚季眨眨眼:“他穿上警服还是很正经的吧?”
    ……正经?
    林妍不自然摸了摸脖子,狗男人那一口咬得真重。
    “就,勉强……”
    苏晚季还想说点什么,她老公李燃森也过来了,高大健壮的男人眉骨很深,五官凌厉,但看着苏晚季的眼神却是柔软到极致:“怎么还在这里?”
    宾客们已经开始就餐,苏晚季也换好了衣服,可以开始招待客人了。
    “严珩不在呢,得让他替你挡酒,谁让他争着抢着要当伴郎……”
    被提及的严警官就是这时候走来的,衣冠楚楚,气质矜贵,脸上挂着似笑非笑表情。
    林妍和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对上,又平静转开,仿佛过去的那半个小时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婚礼结束,远道而来的宾客们可以直接去楼上休息,林妍陪着苏晚季去卸妆换便服。
    另一头,严珩帮衬着送走客人,和新郎去了吸烟区。
    他递出一支,李燃森摇头:“我老婆备孕。”
    严珩:“……行。”
    又被喂了一嘴狗粮。
    他把烟衔在嘴里,也没抽,含糊问:“你老婆要给林妍介绍男朋友?”
    “嗯,不过没成。”李燃森挑眉,“你怎么知道?”
    严珩刚刚还在人堆里瞧见了苏晚季本来想给林妍介绍的那个男人。
    至于他怎么知道……除了刚刚在杂物间里的林妍告诉他,还能有谁?
    那个妖精样的女人故意在最情动时,咬着他耳朵低笑:“晚晚给我介绍了个男朋友,也是李燃森的朋友,还挺帅的。”
    心都快凉透了,还有什么激情?
    眉目低垂着,严珩薄薄的桃花眼下情绪深沉。
    李燃森冷不丁问:“看上了?”
    严珩没吭声,他早就知道今天会撞见林妍,但真到亲眼看见那一刻,无人知晓他什么感受。
    脑海里浮现起女人尤物般的身体和脸,他咬了咬烟头:“酒喝的有点多,我去睡一觉。”
    但他没去自己那间房。
    林妍把苏晚季送到她老公手上,也回房准备补觉,进门后,却看到柔软床榻上,躺着个男人。
    上半身衬衫松垮,纽扣开了,露出胸腹处清晰流畅的肌理,两条过长的腿已经快支出床尾。
    他的手臂搭在眼皮上,只露出高挺鼻梁,薄唇和下巴,线条凌厉,显得很有男人味。
    但又莫名多出几分浪荡子的气息。
    “杨峤。”
    林妍靠在墙边,轻唤。
    男人的呼吸乱了下,却没有做出反应。
    她又叫他:“严珩。”
    严珩移开手肘,半坐起身,漫不经心一笑:“记性挺好。”
    三年前的假名字还记得清楚。
    林妍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他:“任务成功了?”
    “嗯。”
    “为什么不来找我?”
    严珩撩起眼皮,目光幽深,没回答。
    他正待说点什么,林妍倏尔笑了,红唇艳丽:“没来才好,也省得我想办法怎么拒绝你。”
    她冷然高傲地睨着他:“严珩,我还记得你,不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或者喜欢你,就是单纯讨厌被人放鸽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