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章

      林景年受宠若惊:“可这个也太贵重了吧……”
    毕竟昭安一套房的价格
    “毕竟是要送给你的。”江眠笑的柔和,眼稍微弯,取出那枚昂贵的胸针给给他带上。
    “可是——”
    林景年躲了一下,忽而似乎听到一声耳熟的“扑通”声,吓得他一个激灵,慌乱地转身就跑。
    边跑还不忘回头:“江总监我还有急事至于胸针和细节我们明天再说——”
    他跑了几分钟终于找到那片池塘,来不及喘息拖鞋便一头扎进池水里。
    晚秋夜晚冰凉,湖水更是寒冷刺骨,林景年刚下去便感觉浑身跟扎进一万根银针似的,但一想到孟策舟还在水里,边顺着那道模糊的人影游去。
    五分钟后。
    林景年浑身打着哆嗦,嘴唇乌青,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上岸。
    孟策舟已经没有了意识,浑身冰凉,那张向来凌厉的脸庞眼下也变得任人宰割。他没多想,学着教科书里的姿势给他做人工按压。
    宽阔的院子只有他们俩人,天穹星光暗淡,一阵夜风刮过,林景年直打冷颤,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给孟策舟渡气。
    不是反派哥吗?怎么还能被人扔水里,这反派战斗力这么弱鸡?
    人工呼吸之余,他心里还在吐槽。
    “孟策舟、快点醒醒啊!”
    林景年手指冻得黑紫,心想孟策舟再不行他怕不是要被冻死了。
    或许他的声音真的起到了作用,也或许被孟策舟听到了。
    当他继续按的时候,孟策舟吐出一大口湖水,剧烈的肠胃刺激让他昏死的脑子似乎有了点反应。
    不过眼睛像是被糊了一层面粉似的,半梦半醒间,他倒在一个人冰冷的怀里。
    有人在救他?
    是谁?
    他竭力睁眼,但被下过药后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用尽全部力气也只是掀起一点眼皮,看到那人胸前别了一个蛇形胸针。
    是林景年吗?
    应该是他吧……
    孟策舟人高马大,林景年平时亲他都得偷偷垫脚,何况这会是拖着昏迷不醒的“尸.体”。
    那人腿脚不听使唤,走两步忽然一歪砸在林景年身上,他立马疼的龇牙咧嘴,一口老血喷三米。
    倒不是孟策舟砸的有多疼,而是正好倒胸针上边了,他感觉这个坚硬的东西咯得他肉都掉了一块。
    他二话不说,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拆了扔裤兜里,继续扶着半边“尸.体”离开后院。
    他们离开后,夜晚变得更加模糊,周围壁.灯幽淡,风林阒寂。
    一双皮鞋不紧不慢地踩在青色石阶面,黑色的夜将他整个笼罩,只留一道铂金白光一闪而过。
    半晌,那人弯腰,捡走被遗落地面的胸针。
    -
    孟策舟大脑昏沉,感觉像是被扔进摇篮里,左摇右晃。
    他似乎看到有人进来给他送了一杯琥珀之月,还说……
    “林助理想见您了,说您喝了这杯酒能快些处理公务去找他。”
    “……”
    之后一杯酒下肚,他就没有意识了,再醒来,是在孟宅,他自己的那间卧室里。
    他自己都没忍住愣了几秒钟,难受地扶额坐起身。动作幅度弄醒了床边那人,一颗趴着的毛茸茸的脑袋闷哼着起来。
    “孟总……”
    他一手撑着额头,叫了一声,“林景年。”
    “孟总,您认错人了。”白茶赶紧起身端了一杯水递过去,“我是新来的特助,我叫白茶。”
    孟策舟侧眼,端起水一饮而尽,然后捏着水杯缓了一会:
    “林景年呢?叫他进来。”
    “是。”
    白茶侧身,他立马感觉自己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站住。”
    白茶站立,他低沉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装饰,他立马睁大了眼睛。
    ——是昨晚那枚蛇形胸针。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昨晚那个冰冷的池边。
    孟策舟皱眉:“你怎么在这?”
    白茶挺身,表情乖巧:“昨晚您落水,我在这守了您一整夜呢!”
    第18章 第 18 章【倒v开始】
    “昨晚后院的人是你?”他语气淡然。
    “嗯。”
    “你昨晚去后院做什么?”
    白茶一愣, 落寞道:“昨晚蓝秘书他们很忙,我给您送完酒水就回房间了,过一会想不太妥想折回去门口候着, 方便您吩咐, 但是……我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您不在房间。”
    听到这, 孟策舟狭长的眼眸隐忍着半眯, 压下心头狠戾。
    白茶后背突如其来的一阵惧怕, 吓得立马噤了声。
    孟策舟手指捏的咯吱响, 咬牙道:“继续说!”
    千防万防,可还是没防住!
    他倒要看看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能耐, 能当着他与众多人的眼皮子地下对他下手!
    “我、我, 我以为您去找林助理了呢, 可蓝秘书回来却说宴会没见林助理, 宴会是商大少带人来故意搅局的,我就觉得事情不对自作主张的去找了您,第一个就先去的后院, 却歪打正着,刚好看见……看见、”
    白茶看着他的脸色,犹豫道:“看见您被推进水里,有一个人影从、从侧门离开了。”
    “看清脸了?”
    “灯光太暗,那个人走得很急, 不过——”他低头, 摘下身上那枚精贵的胸针双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