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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奴有罪。”
    他低下头,又摆出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于寒几乎猜到下一句话肯定是——
    “请您惩戒。”
    妈的。
    这虫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当初救了他一条命,现在就得还半条命给他是吧!
    “烦死了!”
    刚刚还在安抚他的悟空彻底崩溃,直接黑着脸扯住雌虫进房间,打算再安抚一遍。
    精神力一出来,到底是谁就不需要再废话证明了,交缠熟悉的精神力丝线自己会互相认识。
    安德烈被吓一跳。
    他眼中的执政官先生该是优雅贵气的,没想到他突然就生气了?
    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却知道眼前的不是自己要的,稍稍抗拒一下,就被男人猛地打横抱起!直接往卧室里抱。
    高高大大的雌虫突然被拦腰端起来,两条长腿都无法保持平衡,在即将挣扎的下一秒被顺势丢在床上,一大壶水泼到身上的同时看着眼前的男人脱掉浴袍,并警告他。
    “敢反抗,杀掉你!”
    第041章 抱你睡觉
    杀掉你。
    于寒以为,对着安德烈说出那句之前曾经吓唬他玩时说过的话,他就能立刻认出自己,不再反抗。
    只要他不反抗,就可以顺利的进行精神力安抚,到时候顺水推舟,一切都真相大白。
    安德烈也确实没有反抗,失神的望着他,任由他脱去身上依然有些海潮气味的衣物。
    刚刚在海边的事让他的身子到现在还是湿润的,但他的尾巴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有活力,瘫巴巴的垂在床边,两只触角也是,一点不晃的警惕着。
    柔软的大床比海边要舒适许多,也是第一次,于先生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需要他,从曾经抓着他胡乱的玩到差评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到现在期待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满足的痕迹就觉得心底舒适。
    安德烈没有叫他雄主。
    直到最后都没有。
    他一直很安静,紧紧的抿着唇,眼尾红润,脸颊涨粉。
    于寒以为他被弄的有点晕,等结束了清醒清醒也许会好,所以在事后主动去倒了杯水给这傻虫。
    结果刚倒了杯水,就看到那只虫静静的坐在床上穿衣服。
    莫名有种,玩具娃娃面无表情的被用完,然后坐起来穿衣服离开的既视感。
    事实证明这个既视感对了。
    在看到执政官先生拿着水杯看向自己时,安德烈微微怔了一下,在短暂的时间内进行了反省后,屈膝伏跪:“谢谢您赏赐。”
    于寒:“……”
    这又舒心又闹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静静的站在窗边,头大如斗,但必须承认的是,这只脑瓜里被灌满各种黄汤的虫总能说出些使人变态的话。
    “你就不奇怪?”
    从一开始没认出来就算了,这都发展成这样了还没认出来于寒就有点生气了。
    他没认出来,他还让上?就因为答应救他雄主?答应了,做到了,他就同意了?
    安德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那双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眼,一模一样的唇,说出和曾经一模一样语气的话。
    太像了。
    他和纳维尔之间的差别,一眼就看得出来,可和那个……
    想着,安德烈忽然心思一顿,侧过头去。
    他没有资格想,更没有资格对比。
    “既然奴曾经的雄主已经把奴交给您,连着曾发生的一切也都告诉您知道……奴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是这么想的?难怪在海边问见没见过。
    所以他就这么不嫌恶心?别的虫刚玩过,他就能毫不在意的继续玩?
    于寒差点被气笑:“那你就同意了?”
    “并没什么差别。您之前说过了,虫奴而已,和现在的身份是一样的,奴知道一些帝星的规矩,不会给您添麻烦,其余的,就请您多管教。”
    于寒并不知道,在安德烈心里,那条八爪鱼相当于是执政官在得知遥远虫星有个低微暗恋者时派来的先驱者,他在离开前早已把一切他们之间的小秘密都过渡给了这位执政官,所以现在执政官先生说出‘杀掉你’这个词汇也不是很奇怪。
    于寒更不知道,在他心里,接触了精神力后更加明白,他曾经的雄主真的是执政官先生下的一盘大棋的棋子,无论是‘精神力’还是‘身上的气味’可能都是按照执政官先生来雕琢的。这么大费周折,只为了得到一只虫奴,该感激的。
    所以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诡异的事,并又一次对他表达了感激:“谢谢您。”
    这一刻的于先生:……!@#¥%……
    还是那种又爽又不爽的感觉,混乱极了。
    “行吧。”
    于寒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半夜两点半了,从早上到现在,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大天没缓口气,被拖进试验科上刑、还连着干了两次,他也没心情再和这脑子有问题的虫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他掀开被子躺床上,拍拍胳膊:“来,上床,抱你睡觉。”
    对于人类雄主允许他上床睡,还抱他这件事,安德烈其实是有点惊讶的。
    但也只是一点点。
    首先就是他会遵从所有命令与要求。
    其次,兽人类生物对于气味的敏感是超过其它感知的,鼻端呼吸都是他身上的熟悉气味,脸一样,身子一样,气味一样,连温度都是极端相似……竟也没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