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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里不是私立医院,什么都考虑的很到位。
    别人来检查的时候,也就敞开上衣,卷起裤腿,检查的床上面,就铺着一张浅蓝色的防尘垫子。
    一般情况下,没有太脏的话,都不会勤换。
    每次检查完一个,他们都习惯性的在空气中喷洒些酒精,就差不多了。
    花易知道牧景珩洁癖,人能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让他非常震惊了,在让他躺在那张很多人都躺过的床上。
    就算牧景珩没有说什么,花易自己心里都觉得不太舒服。
    想到连陪护一晚,都要让助理换掉医院病床上所有的床单,棉被,还要全都消毒一遍,也就勉强的合衣靠着将就一晚的牧景珩。
    不该就那样躺在他们那张单薄,还被无数人都躺过的床上。
    甚至他都觉得,这样一张普通的,用来检查的床,跟牧景珩那样矜贵的气质一点儿都不配。
    而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是替他换一张防尘垫子。
    花易弯着腰,将旧的垫子折好,放在旁边,铺开新的防尘垫,努力的将它铺平正,起码看起来整齐一点。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赤裸裸阴沉的视线。
    一直到高大的阴影从身后盖过他的头顶,投射到面前的床上,花易动作一顿。
    还没有反应过来,脖颈上的衣领就被人从身后拉扯,身体顺着往后,贴上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
    一切发生的太快。
    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耳边就倏地传来热源。
    属于男人特有的霸道气息传来,不知道是鼻息间的热气还是什么,喷洒在他的腺体上。
    花易忍不住一阵颤栗哆嗦,本能的缩起脖子想离开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老是贴着这东西,一点味都闻不到。”
    花易全身僵硬不敢动,他感受到男人说完,鼻尖凑近自己的腺体轻嗅了几下,然后不满的“啧”了一声。
    母胎单身二十三年的花易,第一次就稀里糊涂的给了身后的男人。
    没有别人说的温柔甜蜜,也没有别人说的面红心跳。
    第一次他只有惊慌跟疼痛。
    不管是信息素的原因也好,还是什么也好,他都不得不承认,此刻,身后的男人,让他紧张,也让他心跳加速。
    男人嗅他腺体的举动,如果换做别人,是可以告对方耍流氓的。
    但身后的男人是标记了他的enigma,并且对方拉他衣领,轻嗅他腺体的动作,做的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到,花易都觉得他们好像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的恋人似的。
    压着心里的惊慌,还有那一丝奇怪的热意。
    花易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些,离开男人的胸膛,继续铺着床上的垫子。
    “工作要求的。”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却没有发现里面的颤音跟沙哑。
    本以为,话题就此结束。
    花易铺好垫子,转身,还未开口说话,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带着属于他独有的清冷气息,像座高山似的压过来。
    花易睁大双眼,浑身紧绷,双手撑着身后的床上,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后仰,也未能拉开跟男人之间的半点距离。
    牧景珩俯身,有力的长臂牢牢的将花易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低头看向对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毫米。
    太近了。
    花易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白嫩的小脸上瞬间染上红晕,一路爬向耳朵尖,心跳声大的他都害怕对方听见,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跟牧景珩对视的视线,最后还是他没有忍住错开。
    “你···你干什么。”声音低软轻柔。
    落在穆景珩的耳朵里,像被羽毛轻轻划过似的,有些痒,有些燥。
    男人鹰隼办锋利的双眸暗了几分,漆黑的瞳孔里涌动着黑色的暗流。
    他感觉自己的犬齿又开始发痒,忍不住磨了磨牙,腮帮动了动,锋利的下颚崩成一条笔直的线。
    “你怎么还没有到发热期?”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强烈的荷尔蒙配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花易耳边撕磨着道。
    空气中冷冽的气息在变得浓郁,花易红着脸,缩着脖子,耳朵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他觉得滚烫。
    偏偏除了努力躲开,又不知该做什么。
    两人从医院那次不欢而散后,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花易以为两人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怎么会想到这男人突然的出现,又···又突然这么···这么的让人无措。
    难道他不生气了?
    转过头,小心翼翼,又鼓着勇气的对上男人锐利冰冷,此刻又多了份不明暗涌的视线。
    花易小声又试探的问道:“你···你不生气了?”
    话刚落,那滚烫的耳朵上就倏的传来尖锐的疼痛,在花易还未开口惊呼出声时。
    那阵尖锐的刺疼上又猛的传来潮湿温暖的气息,还有···被亲亲甜过的酥麻感。
    他···他···他在干什么啊···
    花易再也克制不住,伸手去推面前男人坚实的胸膛。
    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面红耳赤,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脸能红成什么样子。
    低着头,手脚发软的去推面前的男人,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