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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张野反手握住谢文喆,声音沙哑道:“我们将这份秘旨公之于众吧!我要让天下人都看一看,我父亲是如何含冤而逝!他们的曲王到底是怎样的自私虚伪!”
    谢文喆看着张野虎目含泪,心中也觉得酸涩无比,他见不得自己的小将军受任何一点委屈,可有时他又不得不让他的阿野委屈,他总是痛恨自己地位不够高或是权势不够大,以至于要不断地隐忍,用违心的言语欺骗一个又一个的人,用圆滑的面具隐藏住自己那一颗想要保护张野的决心。
    “阿野,这样不行。”谢文喆抚上他的面颊,轻轻地抹去他的泪水:“诚然,这张秘旨如若公布,将会给曲炳君带来许多麻烦,可是然后呢?曲炳君会写一张罪己诏,承认自己昏庸,承认奸人挑唆,承认自己一时受了蒙蔽,然后将罪责全部推在巩夕身上。这便是你要的吗?令尊的冤屈,张家军的牺牲,边关百姓的灭顶之灾,就只值得他的一张违心的罪己诏吗?”
    谢文喆捧住张野的脸,轻轻地吻在他唇上,却只尝到了血与泪的味道。
    “阿野,你信我,给我时间,我定会为你张家讨回一个公道!”
    张野目不转睛地看着谢文喆,他的面庞早已在这泪眼中模糊,然而他已然可以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谢文喆微笑的模样,谢文喆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的双唇轻启,吐出一个个让他安宁的字眼,叫他忍不住倾身重重的吻住他,将他纤细的腰肢整个嵌在怀里。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漫长到二人都仿佛是要窒息。张野抚过谢文喆的脸,食指在他被吮的红润的唇上摩挲一阵,随即向下抚过他的脖颈,衣领已经被张野不知不觉的扯开,然而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与谢文喆之间有任何的障碍,他将谢文喆抱坐在案几上,只两处的盘扣哪里受得他如此摧残,早已散落开去,他径自将手从里衣下摆探了进去,双手握住谢文喆的腰肢,将他拖向自己。
    谢文喆不过是个纸老虎,平素里只懂得逞口舌之快,哪里有过这般经验,此时便是手足无措,只得闭了眼睛环住张野的脖颈。
    衣衫尽数乱糟糟的堆在一处,二人初经人事,一个纵是温柔小意也不免贪了孟浪,一个只咬牙将心上人的温存全然包容,终是色授魂与,一晌贪欢。
    作者有话说:
    同学们我又迟到了,这次我是开着车来的,大家把窗户都给我焊死!一个都别想下去!
    第115章 养伤
    卯时三刻,天边初现晨光,将军府内正是各路奴仆家丁们繁忙的时候,打水的烧火的做饭的伺候主子洗漱的都井然有序。
    然而奇怪的是,将军府上各处都守卫森严,单只前院的书房附近连伺候洒扫的人影都没有一个,府中下人早已接了命令,便是经过外院书房的此时也要远远绕开,因此倒将这处衬的格外安静。
    张野手中端了一个碗来,小心的推了书房的门,门扉吱呀一声,他急忙扶住门板,侧耳听了听,见里面没有声音,才安心的迈步进门,又从里面将门带上了。
    一回头,却见本应安静沉睡的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你醒啦?怎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正说着,迎面一个软枕朝着小将军砸来,张野动作极快,一手挡在身前抓住枕头,另一手仍稳稳的拿住了碗,连一点汤汁也没洒出来。
    对面,谢文喆正气鼓鼓的看着张野,他的外衣早就被扯的散了架,里衣的衣带也叫张野扯坏了,此时只能光溜溜的裹着被子,见了张野便发脾气:“你还好意思说!这都两天了,你到底还让不让我走了!”
    张野将碗放在案上,走到床前去将枕头给他摆好:“我是瞧着你每天费心劳力的,叫你多歇两日也好。”
    谢文喆简直要锤床:“你让我歇了么?!”
    张野面红耳赤,上前想去抱他,谢文喆从被子里伸出脚蹬在他腹间:“你可离我远点吧!你再来我非要死了不可。”
    张野看着自己腹间莹白的脚丫,顺着脚看向他小腿,目光一直顺到了被子底下去,谢文喆当即收腿蒙被装死,动作堪称娴熟。
    张野被他逗的一笑,回身拿了案上的碗来:“好了,你乖乖喝了这碗药,我今晚便让你回家去。”
    谢文喆掀了被子露出头来,见张野拿着碗,碗内的苦药汤味道挥之不去,他眼珠一转,假哭道:“郎君真是狠心,竟要给我强灌了这碗避子汤不成!”
    张野正给他吹药,听了这话差点没把碗摔了,面红耳赤道:“这是为你消肿用的!你再浑说,我便将这内服的药撤了去,给你换上了外敷的才好!”
    谢文喆立时不敢吱声了,乖乖的伸手接过碗来喝药——外敷的只怕越敷越肿,他还是不要挑战张野的自制力了……
    张野见他乖巧,便坐在床边,翻出了针线和扯坏的里衣,给他补了起来,谢文喆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好奇道:“你怎的会针线?”
    “在军中没有女眷,这等简单的针线便要自己来做,久而久之便会了。”
    谢文喆看着他低头,平素拿着刀剑的手如今拿着针线,小心的将自己里衣的衣带对好,努力将接口缝的平整,那专心的样子叫谢文喆的心中泛起了蜜。
    “阿野,”谢文喆笑眯眯的唤道,“如今阿野总算有个前妻良母的样子,倒叫夫君我甚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