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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之前是浓郁的牡丹花香,这会好似是茉莉花的香气,清甜淡雅。
    再瞧见妆奁旁,有一个精巧的新盒子。
    拉过在后颈撩拨他头发的手,低头嗅道:“换了香粉?”
    “嗯,是华音送来的,她会做这些。”
    曦珠笑地弯腰趴在他右侧的肩膀上,挨着他,朝他的耳朵轻轻吐息。
    “表哥觉得好不好闻?”
    卫陵仰眼去看她妩媚的眼眸,反手勾住她的腰身,轻巧一托,把人抱坐在大腿上。
    捏着她的下巴,倾身亲了上去。
    模糊不清的低笑声。
    “好香。”
    曦珠张开了嘴,回应着他。
    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抚进他松敞的衣襟内。
    ……
    直至被抱到床上。
    她仰躺在枕上,他又一次俯首下去。
    她瞥下的目光,落在那个无所适从的地方,正被他自己粗暴地安抚。
    揪了揪他尚且微润的头发。
    在他抬眸看来的视线中,她望着他鼻尖处的亮,轻声说:“三表哥,你来躺着,我在上面,可以给你……”
    男人那样应该很舒服,她做的应该算是不错。
    她的声音太小,几不可闻。
    但卫陵还是听清楚了,瞬时的呆滞后,很快反应过来,唇角扬笑道:“不用了,我不喜欢那样。”
    他看着她丰润饱满的殷红唇瓣。
    虽不必去体验,也知定会舒爽至极,但他不喜欢。
    他可以对她做,她却不用那般对他。
    听到他的话,曦珠微微垂下了眼。
    心里丝丝缕缕的疼痛中,卫陵明白她究竟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开了这个口,却被拒绝,难免失落。
    他欣喜地亲了亲她的,再次笑着说道。
    “表妹若是想要奖励我,不若今日换一种玩法,只是你可别叫停。”
    他从床头翻出那个螺钿木盒,打开来,从里拿出一根红色的长绳。
    ……
    夜至深更,那根浸湿的绳被扔在一边。
    曦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却睁着双眼,在灭灯的昏暗中,盯着帐顶隐晦的花纹,仍兴奋地睡不着。
    秦令筠死了。
    皇帝的身体因秦家灭门的事,还吐了血。
    兴许不久之后,她就能回家了。
    也许是明年,不,也许就是今年。
    最好快一些。
    等太子登基,卫家不必再落入前世的结局,她就能离开京城,回去津州,回去自己的家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她侧翻过身,枕在他的胸口,又在问这个问题了。
    卫陵搂住她,轻揉她酸软的腰,阖眸说:“会尽快,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她问:“你真要和我走?”
    他道:“不和表妹走,难道留我一个人在京城?表妹好狠的心啊。”
    她笑地用手指戳弄他的下巴,小声道:“可是姨母和公爷他们呢?不会允许你和我走的。”
    他也笑,回应着她:“这个家中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等事情定下来,还有大哥和卫度在,没我也不会怎么样。”
    “曦珠,你放心。刚开始娶你时,我就答应过你,一定会做到的。”
    ……
    这个雨夜,青帐之内,他们畅想着今后美满幸福的生活。
    第142章 是仙女
    自二月七日的那场雨之后, 京城进入雨水的节气。
    这年入春的雨,比去年要大上许多,从早到晚, 时断时续。
    呼吸间,满是湿漉漉的水汽。
    探窗望去,院中的那棵又长了一岁的干秃梨花树,仍处待发。兴许明日, 那些纵横的黝黑枝干便会冒出翠绿。
    床下的铜盆一直烧着热炭。
    几上的那盆秋海棠钻出了嫩芽。
    不过辰时初,两人还在暖和的被窝中, 曦珠听他说要把阿墨调到一个庄子上做管事, 再另外找人给她做跑腿的活计。
    她疑惑问道:“他做事一直稳妥,怎么调去别的地方?”
    却见他解释:“他母亲在庄上做事, 这年身体不大好, 跟我说为了方便照顾母亲,才请愿调走。”
    这几年下来,曦珠也熟悉了阿墨的家中境况,长辈只一个母亲,另两个弟弟妹妹。
    他的母亲确实身体有疾。
    该是不便与她提,直接与卫陵说了。
    卫陵绕着她的长发在指间玩,又道:“到时候,我会多给他些月银。”
    曦珠也应道:“好。”
    既是为了照顾母亲, 她并不多说。
    再在床上赖了片刻,曦珠要起来做事, 不想青坠在外禀报,故人到访。
    两人赶紧起床洗漱, 见到了久违的赵闻登。
    曾在去年十月应邀来京参加婚宴,得了一桩生意, 回去与欣喜不已的父亲商议定下细节,又在津州过完年。
    原想正月初五动身上京,不想妻子诊出有孕,耽误到十五,才登船离开家乡。
    此次进公府,是要定下契书,再下江南去看那两座茶山,等清明之后的收茶结束,还要制茶等繁琐工序,才能辗转运回津州,销往外藩。
    曦珠甫听露露有孕,还是不留意滑倒,肚子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