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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节

      而且以她如今这样的处境,也着实是不方便露面。
    日期一天一天逼近,气氛也越来越紧张,而在这之前,一个好消息传来——月苋和白河的婚礼居然要提前举行。秦菜觉得很奇怪,这个时候,她还担心按自己师父的个性,会把月苋送回白芨身边,以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呢。
    没想到他毅然决定正式迎娶月苋。爱会不会让人变得勇敢,秦菜不知道,但至少白河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他要封死自己的退路,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有事。
    秦菜突然有点羡慕这种近乎破斧成舟的爱,她与白河一直很亲近,因为一直以来生活中就只有彼此。她一直觉得白河很爱她,但是这种爱与如今他对月苋这种爱情一比较,高下立现。
    白河和月苋的婚礼,订在九月八号,秦菜没有接到请帖。
    她打电话给白河,语带不愤:“师父,你现在有了美娇娘,就不要我了啊!连结婚也不请我!”
    白河笑得颇有几分无奈:“怎么会不要你了,你是师父的乖徒儿。只是你如今在人间,方便过来吗?”
    秦菜才不管呢:“怎么不方便啊?我可以过来。”
    白河滞了一下,叹了口气:“菜菜,最近月苋……她刚刚怀孕,性情有些不稳定……”
    秦菜突然地就火了:“所以你结婚不希望我到场对吗?”
    电话那头白河似乎也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秦菜提高音量:“还说你不是有了她就不要我了!!不来就不来吧,谁稀罕!”
    她挂了电话,却生气得不得了。连二夫人那条小朝看见她一脸火大,都很识相地没过来咬她。
    不多时,白河又打电话过来,像哄自己孩子一样地哄:“发什么脾气嘛,婚礼你不要出现,晚上师父单设酒宴请你,怎么样?特殊待遇,乖。”
    秦菜这才渐渐消了怒火:“哼。”
    白河无奈地笑了一声:“八号晚上在家里,早点回来。”
    回来两个字太温馨,秦菜终于消了怒气:“我八点钟请假过来呀。”
    秦菜早早地向二夫人请了假,特地用土让人塑成了交颈天鹅的模样。塑好之后,她再把土转化成黄金。黄金的密度和土的密度差别很大,但是塑像是按比例缩小的,竟然也惟妙惟肖。
    八号晚上,秦菜抱着黄金天鹅,开开心心地回到白河家里。她一敲门,白河就悄悄打开,随即竖了竖手,冲里面道:“月苋,我有事出去一下。”
    秦菜一头雾水,里屋月苋答应一声,白河拉着秦菜出了门。秦菜怀里还抱着黄金天鹅,心却沉了下去:“她还是不欢迎我吗?”
    白河一声叹息,缓缓拍拍她的头:“月苋可能对你有一些误会,师父会慢慢跟她解释的。现在她毕竟……怀有身孕,先别跟她计较,嗯”
    秦菜垂下眼帘,很长时间没说话。白河也有些心疼,又轻声哄她:“师父换个房间,把你的房间装修好,等人间太子爷的事一了,你就回来住。嗯?”
    秦菜点点头,把怀里的黄金天鹅递给他:“师父,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白河打开看了一看,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会责怪秦菜乱花钱。但现在他舍不得,他知道秦菜心里不好受。他只有夸张地叫了一声:“哇,这不会是我们菜菜自己的手艺吧?”
    秦菜想告诉他土生金、金生水的秘密,想跟他说自己一路遇到的问题,可是最后她什么都没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有了倾诉的欲望。她疲倦地一笑:“师父,我先回去了。”
    白河拉住她:“菜菜,答应师父,别放在心上。很快就会好的。”
    秦菜勉强勾起唇角:“嗯。我回去了。”
    她转身走出楼道,以前白河是一个人,身无长物,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她觉得自己得到了他所有的爱和关怀。而现在,白河有了月苋,他们马上还会有一个孩子。
    好像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白河静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他冲下楼去,牵起秦菜就往自己房里走。秦菜只是轻轻地挣脱他的手:“我没事师父,真是累了。先回去了。”
    她挥手打了辆车,转眼间消失在滚滚车流里。
    回到天庐湾,秦菜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谈笑进来看了半天,最后用手量了量她的额头:“怎么了?”
    秦菜只是展臂拥住他:“谈笑,你不会娶老婆吧?”
    谈笑一愣,哑然失笑:“怎么,你希望我娶老婆啊?”
    秦菜用力摇头,谈笑拍拍她的背,任她环抱。那怀抱温暖而干净,秦菜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笑哥,你不要娶老婆好不好?”
    谈笑不知所措,他用力回抱她:“怎么了?我不娶,除了菜菜,我谁也不娶。乖……发生什么事了?”
    秦菜没说话,在他怀里撒了好一阵娇。
    那天晚上,她又在负一楼呆了一夜。看着大把的黄金被化成水,谈笑知道她心情不好,忍着心疼没说什么。沙鹰就不解了:“败家菜,你在干嘛呢?”
    一堆金块放在一口缸里,转眼就变成满满一缸水,任谁看了也心疼啊。
    秦菜在无尽地挥霍中已经缓过劲来,当下答应了一声:“玩。”
    沙鹰把她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你就不能拿铁或者铜来玩吗?!”
    秦菜望着一吨黄金尽化为水,仿佛心中的不快也就这么融化:“算了,哼,算了。”她悻悻地道。
    第二天,秦菜又去了白芨家。白芨最近哪也没去,昨天白河和月苋的大日子,他也没出门。秦菜让白河传了几张月苋的婚纱照给他,激得他眼里几乎流出血来。当晚又是酩酊大醉。
    秦菜在旁边煽风点火,他真的是人事不醒了。
    当天晚上,秦菜仍旧是回到二夫人身边,服伺完二夫人之后,她给小朝洗完澡,正要睡觉,外面突然一阵骚乱。
    秦菜神色一怔,外面闯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二人一身黑色长衫,头发长长地扎在脑后,很复古的打扮。秦菜突然知道了他们是谁——这是师父请来的救兵吗?
    完了,师父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人间干什么。她只得寄希望于两个人带来的人能够认得她。但是两个人这次带来的只是五个人,俱都脸生得很。
    秦菜犹豫了十秒钟,这几个人已然杀到。第一目标不是床上的二夫人,而是她!
    二夫人身边有个极为厉害的玄术师,叫小暮,是二夫人的走狗,为人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如今一进这里,他们的首要目标就非常明显了。
    秦菜心中暗骂,这种情况之下,对方足足七个人。双拳尚难敌四脚,她一双拳要敌十四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