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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

      ……
    溪水边。
    秦楚任由那一缕溢出来的鲜血,挂在唇角,快速的将地上的药材,毁尸灭迹。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缓步走来的那一袭身影,对着小莲,示意了一下。
    小莲顺着秦楚的视线望去一眼,衣袖下的手,紧握了那么一下,喝声道,“秦楚,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秦楚一手捂着胸口,缓缓地站起身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之前跌倒在地上,此刻爬起来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秦楚喘息的质问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你是东华国的战神,秦袁的女儿!”
    “你认识我父亲?”秦楚的声音中,透满了诧异。
    “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小莲咬牙切齿的说道,神色中,尽是恨意。
    叶景铄看着溪水边的那一幕,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上前去。
    薛星雨几乎也是同一时刻加快了速度,怎么也没有料到,溪水边的那一变故!
    “你认识我的父亲?你和他有仇?”秦楚一边慢慢后退,一边问道。
    小莲冷笑着逼近,一字一顿清晰的道,“当年一场战乱,我的父亲、母亲,以及弟弟,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中,是我亲眼所见!”
    秦楚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秦楚,你可知,你三日前,便已经中了‘炙毒’,我今夜等在这里,就是要看着你毒发。秦楚,‘炙毒’乃是世间至毒之一,只有两位宫主才有解药,任你医术再高超,今夜,也只有死路一条!”小莲残忍的说道。
    “是么?”
    秦楚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冷静下来,嗤笑道,“这世间,还从来没有我解不开的毒!”说着,数根银针没入自己的体内,欲要暂且压制住毒发。
    但是,下一瞬间,一大口鲜血,猛然吐了出来。
    小莲冷笑起来,“现在,你相信了吧?”
    秦楚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息。
    小莲手抚上自己的腰间,用力的一抽,之间,一把在月光下散发着银白色光芒的利剑,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原来,她腰间绑着的,并不是什么腰带,而是一把软剑。
    “秦楚,父债女偿,天经地义,金日,我就要你血债血偿!”
    说话间,小莲手中的利剑,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的向着秦楚的颈脖而去。
    秦楚想要闪躲,却是我能为力,一时间,之恩给你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把利剑,飞一般的临近她,威胁着她的生命。
    忽然,千钧一发之际!
    一袭湛蓝色华衣的男子,一把带过秦楚,同事,反手一挥,硬生生的折断了小莲手中的利剑,再,紧接着,一掌,毫不留情的袭向小莲的胸口。
    所有的动作,都只在刹那间发生,完美的一起呵成!
    小莲倒退了数步,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手臂,重落在溪水的边沿,溅起一大滩水渍,并且,有一口鲜血,猛然吐了出来,被清澈的溪水,一点点稀释开去。
    “秦楚,你没事吧!”
    叶景铄抱着秦楚,担忧的问道。
    秦楚轻轻地摇了摇头,但,下一刻,却忽然昏迷了过去。
    一时间,溪水边,就只剩下跌倒在地小莲,昏迷的秦楚,以及叶景铄和薛星雨四人。
    薛星雨一步步走近小莲,月光下的美眸中,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阴冷。
    小莲忍不住浑身一颤,倒在地上的身体,挪动的往后退去。
    “小莲,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星雨在小莲的身侧,站定脚步,一幅衣袖,缓缓地蹲下身来,玉手,高高的挑起小莲的下颚!
    小莲无法抑制的战栗着。
    “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么?”薛星雨再不维持声音中的那一抹平和,厉声道。
    “……小……小宫主!”
    “说!”
    小莲止不住的想要后退,但是,却是无路可退,颤抖的道,“小莲十岁之后,在进‘百花宫’之时,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因为,小莲的父母,都被秦袁杀死了!”
    “你一直想杀秦楚?”薛星雨的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小莲的下颚,淡淡的问道。
    小莲点了点头,“我确实一直都想要杀秦袁,想要杀她,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待在‘百花宫’中,根本无法出来。”
    “这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你就想利用?”
    小莲轻轻地点了点头。
    “‘百花宫’的‘炙毒’,能接触到的人,屈指可数,你又是怎么偷出来的?”
    “……我……是求荷姐姐,荷姐姐给我的!”
    薛星雨的严重,有着浓重的杀气,挑在小莲下颚上的那一只手,顺着小莲的颈脖,一点点的话落,改为扣住小莲的颈脖。
    小莲倏然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
    “她中的既然是‘炙毒’,那么,你定然有解药,快点拿出来!”将昏迷的秦楚放在地上后,一直护着秦楚,而未曾开口说话的叶景铄,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
    薛星雨一怔,侧头望去。
    小莲借着这个机会,一把拂落薛星雨的手,身形一晃,消失在夜幕中。
    薛星雨心中恼恨,但也知道,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秦楚的安全,于是,起身,快速的走近秦楚,手,一把撩起秦楚手腕上的衣袖,借着天际的月光,确确实实的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了那一只若隐若现的‘蜘蛛’。
    “你还愣什么,没看到她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弱了么?”叶景铄皱眉对着只顾着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楚的薛星雨道。
    面前之人此刻所有的症状表示,她确实是中了‘百花宫’的炙毒,但是,薛星雨深深地犹豫着,不想讲解药拿出来。
    “难道,你不想找到你姐姐了么?”叶景铄漠声问道。
    薛星雨沉默着,许久,冷笑着道,“前面,就是‘北凉城’了,或许,南宁帝就在‘北凉城’内,如此,任由面前之人自生自灭又何妨?”
    叶景铄轻笑,“你也说了,是或许,如果,不是呢?”
    “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有从她的口中,得知我们这一行最终的目的地么?”薛星雨皱眉道。
    “你也知道,她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即使是受了我的威胁,又怎么会愚蠢的将南宁帝所在的地方,告诉我?”
    薛星雨心中,找人心切,而,如今,确实只有面前‘奄奄一息’之人,才能带她找到要找之人。于是……
    上穷碧落下黄泉 第十九章 千昕怒,后果非常严重(一)
    封若华抬步,快步的向着床榻走去。只见,床头沙缦垂落的地方放着的那一条小木几,此刻,正倒在地上,而趴在床榻上的那一个人,潮红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眼角眉梢,还明显带着一抹令人心疼至极的轻皱!
    “阿楚!”
    封若华在床沿,坐了下来,一手,倏然扶上秦楚的肩膀,一手,直接扶上秦楚红得不成样子的脸,担忧一场的问道,“阿楚,你到底怎么了?”
    额间,突然放上来的那一只手,温暖中,带着一丝清冽的气息,刹那间,令浑身燥热非常的秦楚,觉得异样的舒服,于是,忍不住的,想要更多,而,与此同时,视线,越发的朦胧、模糊了起来。
    “阿楚,你究竟怎么了?”
    封若华扶起床榻上的秦楚,黑眸,对上那一双虽然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却找不到丝毫焦距的眼眸。心中的担忧,一时间,无法抑制。
    “……我……我难受!”
    秦楚知道,此刻,自己的面前,有一个人,他的手,正扶着自己,但是,他的脸,任她怎么睁大眼睛,就是看不清。不过,那一抹包围着自己的、熟悉的气息,却是令她异样的安心的。心中的戒备,可以放心的收起。
    封若华微微凝眉,静静地望着面前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丝媚态的秦楚。
    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额间的那一丝清冽,渐渐地,已经远远不够用来缓解,于是,秦楚本呢过的趋近面前的人。
    “阿楚!”
    封若华抚在秦楚额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下,怔怔的看着自己面前,不断的往自己怀中钻的人。
    ……
    北凉城外的官道上。
    已然策马离开很长一段路程的祁千昕,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这一次,是临时决定陪着秦楚出来的,并没有事先通知过‘冥夜十三骑’,那么,他们又说如何一下次就找到他的呢?
    猛然勒住缰绳!
    凤眸,不觉得微微眯了起来,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
    钟以晴当初下药之时,便已是下定了决心,所以,用的,并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春药中的极品,名为,‘春极海棠’。此种‘春药’,乃是媚药之最,服食了它的女子,除非,在一盏茶的时间内,立即与男子搅合,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房间内。
    秦楚的神智,在一点点的散失,感官上,只觉得,至极面前之人,身上的清冽气息,令自己非常的舒服,于是,就像是吸食大麻一般,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我,好难受!”
    秦楚伸出双手,一边紧紧地抱住面前的人,一边喃喃的低喃道。
    封若华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前面之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手,轻轻地抚了抚面前之人的长发,道,“这样,可有舒服一点?”
    秦楚在封若华的怀中,寻找了许久,终于,令她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于是,唇角,不由地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很舒服!”
    “阿楚,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封若华似有似无的皱了皱眉,那一个人,难道,就是这般照顾她的么?将中毒的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置之不理?
    “是那一碗药,药中有春药!”脑海中,已然完完全全的朦胧一片,令秦楚,一时间,无法去认认真真的思考,自动自觉的就将此刻抱着自己的人,归为了自己此刻心中最想念的那一个人:祁千昕!毕竟,气息,是那般的让她觉得熟悉,与,安心!
    封若华后知后觉的也已经意识到了秦楚是中了媚药,但,亲口听秦楚说出来,还是诧异了一把,道,“你知道那一碗药中,有春药?”
    秦楚点了点头。
    “是什么药?你既然知道里面有‘春药’,为何还要喝?”
    秦楚在封若华的怀中,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不想面前的‘祁千昕’知道,自己喝的那一碗‘药’,其实是‘毒药’,不想他过分的为自己担心!
    “阿楚……”
    “……又开始难受了!”
    身体,越来越烈的燥热,一个怀抱,已根本不足够。秦楚的眉宇间,渐渐的,染上了一丝说不出的痛楚,搂着‘祁千昕’的手,不由自主的一点点收紧,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硬生生的融进面前之人的血肉里面去一样。
    “阿楚,很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