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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这个小东西真是不想活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撸虎须,它真以为胡夜鸣不敢往死里揍它么?
    胡夜鸣挑衅的瞟了小蛮蛮两眼,无声的告诉它,这次先放它一马,等以后找着机会了再好好收拾收拾它。
    无视这两个无聊的家伙,我伸手掐住胡夜鸣的下巴:“好了,你的怀抱我也靠了,赶紧把东西给我吧,我可不想时不时的吓一跳了。”
    胡夜鸣大概看出了我的不耐烦,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右手一晃,一个银闪闪蓝汪汪的东西就出现在了他手心里。
    他把那东西举到我面前,笑眯眯的问:“好看不?”
    我急忙接过来,连连点头:“真漂亮。”
    这是一朵优雅的兰花。
    兰花不大,只有珍珠般大小,可雕琢的很精致,那片片花瓣,就好象真的一样,十分鲜活。
    最惹人注目的,却打造这朵兰花的材料。
    材料分两种,一种银色,乍看上去象银,但若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这材料绝不可能是银,因为它比银要亮上好几分。
    另一种是浅蓝色,透明如玉,晶莹如冰,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
    银色和蓝色绞在一起,似乎各自鲜明,又似乎密密相融,在两种颜色相互缠绕间,就成就了这朵优雅又漂亮的兰花。
    胡夜鸣拈起这朵兰花,往我眉间一按,我只觉得眉心一凉,眼前黑了一下,随即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正待详细的问问胡夜鸣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这个家伙正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失了神。
    小蛮蛮恰在此时发出了一声惊叹:“西西,你戴上这朵兰花,太漂亮啦,又高贵又大方。”
    不会吧,这朵兰花戴在我眉间了?
    不用粘,不用贴,只这么一按就戴上了?
    我推开胡夜鸣,直奔梳妆台。
    一看到镜中那个女子,我也楞住了。
    我本性淡漠,少有表情,给人的感觉一直有些清冷,而现在,有了这朵闪着幽蓝光芒的兰花做额饰,更是为我添加了一抹高傲又神秘的韵味。
    这,都不像是我了。
    我转回身拍了拍胡夜鸣,这厮回过神来后,眼中那抹惊艳还未消去,就立刻抱住了我,俯□来在我脸上亲个不停。
    这只没廉耻的狐狸精,亲人也不分个场合,当着小蛮蛮呢,竟然如此失礼。。。
    我抬手用指尖按住他的额头,把他的脑袋按远按远再按远。。。直到远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这才罢了手。
    “不行,这个戴上太显眼了,你嫌我不够招蜂引蝶是不?”女子漂亮是件好事,可若太过于出类拨萃,那可就是祸事了。
    别人不说,就说娘亲,若不是太过漂亮,也不会沦落成杜府的小妾。
    胡夜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毫不掩饰他的欣赏和得意:“自己的女人漂亮,可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我有力量保护你,才不怕狂蜂浪蝶呢。那种东西,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就是来个千军万马,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拦住他越来越没谱的话,我追问道:“不用的时候,这个东西怎么取下来?”
    “好办,你咬破指尖涂点血在上面,它自己就掉下来了。”
    什么破玩意,竟然要用这么血腥的法子才能取下来,我看了看白嫩的手指,终是没下得了狠心咬一下。
    既然这厮不怕惹麻烦,那就戴着吧。
    何况,天天看见鬼呀怪呀的,绝对比招蜂引蝶要来的痛苦。
    胡夜鸣今晚似乎一直都很兴奋,直到后半夜了,仍迟迟不肯走。
    小蛮蛮熬不住,早跑到柜顶上睡觉去了。
    胡夜鸣也不知给它抹了点什么,反正我眼瞅着小蛮蛮那黑炭似的小身子慢慢的结痂脱落,又慢慢的长出了一层短短的小白绒毛。
    我看着这奇异的变化,低声奚落胡夜鸣:“打完了还管上药,你这又是何苦来的?不如当初就不打它呢。”
    胡夜鸣笑了笑,却没有分辩。
    收好手中的药膏,轻轻抱起我,三两步就来到了床边。
    先将我放到床上,又放下了床边的帷帐,吹熄了灯烛,然后他静悄悄的躺到了我身边。
    黑暗中,一股暧昧的气息随着他的接近,慢慢笼罩了我们。
    胡夜鸣的胳膊悄无声息的搂了过来,稍稍一用力,就将我翻转到了他的身体之上。
    我居高临下,看见胡夜鸣的眼睛闪着别样的光芒。
    胡夜鸣将我的头按到他胸前,用极轻极轻、充满期待又可怜兮兮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西西。。。咱们什么时候洞房。。。你给我个准信成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这章看不见,有违《规》词么?
    ☆、第 81 章
    趴在胡夜鸣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我轻轻回答他道:“你光说洞房,怎么洞啊?柜顶上那只小的除了偷看就是偷听,你真好意思当着它洞房啊?还有这地底下还不知有多少修行的仙家呢,万一哪位晚上出来溜跶溜跶。。。一想到这些,我什么兴致也没了。。。”
    胡夜鸣把手轻轻伸到我腰间,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也是,西西那妩媚又销魂的声音,还是我一个人听见比较好。”
    我一呆:“我什么时候妩媚又销魂过?”
    胡夜鸣用力在我腰上揉了两把,嘿嘿低笑:“自然是在西山啰,你被情欲迷掉了理智,我可是从头到尾记得清清楚楚呢,西西那哭泣着哀求我的样子,我这辈子也忘不掉。。。”
    脸上腾起热浪,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下去了。
    西山的事情到底过程是怎么样的,我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不过想来肯定是我主动的多,毕竟闻了他那相当于<春>药的香味后,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
    幸好房间里吹熄了灯烛,黑暗掩盖住了我红到发烫的脸,让我在面对他时不那么尴尬。
    将脸埋进他怀里,我闷闷问道:“那天,咱们到底怎么样了?”
    胡夜鸣低低诡笑一声,却没有说话,而是攥了我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往下滑,一直滑到了裤子里边,然后我的手里被塞进来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
    “呀,你。。。”一明白过来是什么,我又羞又急,连忙挣扎着缩手。
    胡夜鸣的大手将我的手紧紧包住,让我一直攥着那个东西,带着我缓缓上下动了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西山上咱俩到什么程度了么?就是这个程度。”胡夜鸣一边仰起头来含住我的耳垂,一边在我耳边清晰说道。
    手心里,那个东西越涨越大,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我面红耳赤的僵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呆呆的随着胡夜鸣的手来回捋动。
    胡夜鸣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灼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耳朵上,激得我不由战栗起来。
    他慢慢松开了攥着我的手,将解脱出来的手解开了我的衣服,嘴唇亲吻着我一路下滑,最后带着急切和滚烫,停在了我的胸口。
    他一手攥住我的左乳拼命揉搓着,另一只手却将右乳送到了他嘴里。
    他轻轻的一吸,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即从胸口涌了下去,我闷哼了一声,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胡夜鸣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下面紧紧攥住我的手,急促的喘息道:“西西,不要停,快一点,快一点。。。”
    被他揉的身子都快化了,人已经软的不行了,我断断续续的回答他道:“不行。。。我手都酸了。。。”
    胡夜鸣见我软成一团,手上当真没有力气了,他一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拽着我的衬裤就往下褪。
    恰在这着急的要死的时候,忽听得屋内响起了小蛮蛮迷迷糊糊的声音:“西西,你手酸什么?”
    胡夜鸣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然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象根面条一样就瘫软在了我的身上,他将头垂在我的肩窝,在我耳边有气无力道:“你说的对,这个地方真不适宜洞房。”
    也不待我说话,他提高声音,向小蛮蛮喊道:“西西在掐我给你报仇呢,掐到手酸了。”
    小蛮蛮睡意浓浓的咕哝了一句:“西西,使劲掐。。。”然后又没了声息,看来是又睡去了。
    被小蛮蛮这么一打岔,我俩也就没了洞房的兴致。
    胡夜鸣象只死狗一样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
    我捅了捅他,轻轻道:“下来吧,怪沉的。”
    胡夜鸣从我身上滑了下来,躺到我身边,将我搂入怀中,两人贴的没有一点空隙。
    就这么静静抱了一大会儿,直到确认小蛮蛮真的又睡着了,胡夜鸣才和我轻声耳语道:“西西,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带你去一个只有咱们俩的地方,好不好?”
    我用手指反复的摩蹭着他光滑的后背,小声问道:“什么地方?”
    胡夜鸣从我额头上啄了两下,这才说道:“我没成仙时修炼的地方,那个地方人迹罕至,绝对不会有人打扰,西西,我带你去那住一段时间吧。”
    “好。那个地方漂亮么?”这厮很爱美,他修炼的地方,想来风景不会很差。
    果然,胡夜鸣答道:“漂亮,好象人间仙境。到时候你肯定会乐而忘返的。”
    我琢磨了一下,给这次长时间的出行想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你来接我吧,我和三娘他们说你是我从小订下亲的未婚夫婿,这次来是接我去你家成亲的。一举好几得,正好有了借口离家,回来后还可以给我一个已为人妇的身份,让人不再打我的主意了。”
    胡夜鸣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赞赏道:“好主意,这个小脑袋瓜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我静静的依在他怀里,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一种感慨。
    我的终身大事,就这样定了?
    感觉好不真实。
    胡夜鸣是没个正经的,安静了一会儿,手脚又不老实起来了。
    一边用手在我胸前轻轻揉着,一边<色>色的向我调笑:“真软,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再摸摸它。”
    我把他不安分的手紧紧攥住,低声道:“别闹了,我想起件事来了。”
    胡夜鸣听话的停住了手,轻声问道:“什么事?”
    “你还记得从北丘回来,你帮我解决胡七的那天,你说我手腕上拴着红线呢,那红线拴的是你么?”我一直想问他这件事来着,听他当时那看笑话似的语气,我感觉红线的那头,系的似乎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胡夜鸣略一回想就回答了我:“你要不说,我还把这事忘了。成仙之后,自然是要斩断一切俗缘的,你的红线那头,拴的肯定不会是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斩断红线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你娶走的。”
    我好奇追问道:“红线那头不是你,那会是谁?”
    胡夜鸣忽然用力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语气不善道:“不许你想别人,特别是那个人。”
    我哑然失笑,这个家伙,也太小气了吧,我还没提呢,就已经生气了。
    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红线的那头是谁,若没有这厮的横插一脚,不知我会嫁给谁。
    为了求得答案,我只好好言相求:“我没想他,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胡夜鸣却嘿嘿一笑:“告诉你却也不妨,红线那头的人,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却是那个开镖局的江一苇。”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