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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很难得,来的时候要抓住,经营的时候要耐心,快失之交臂的时候得立刻转身。
    好好爱护爱情。
    俺们后知后觉的域先森╮(╯▽╰)╭ 说你什么好呢,现在才意识到爱上了一个女人,还是你的老婆= =!!!
    这……另一方面也说明域先森是个诚实的男人啊(包括180mm小小域)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不爱的时候,没确定爱的时候就不会轻易说爱,爱了就立刻说了。
    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对她坦白(因为他不会玩爱情游戏),忠诚(他占有欲很强),耐心,大方(他自己有时候会鬼畜)的女人。
    不会是其他女人,只会是穆飒,穆飒本身也是个缺爱的孩子,她本身就敏感,但不会斤斤计较,她会争取,会坦白,会等待。
    她无数次对域先森表白,终于等待他的回应。
    ╮(╯▽╰)╭我们的域先森比小小域的反应慢好多呀。
    好了……这章爱肥札(是肥札!不是出征的域先森!不是被表白虏获的飒飒!不是蠢蠢欲动,不甘愿在马赛克下活跃的小小域!,都走开tt)的跳出来撒花说点啥,不要霸王啦,友爱的时刻让俺记住乃。
    纪念域先森难得的爱情来临。
    ☆、1
    “不如,你嫁给我?”
    入秋的某个傍晚,缓缓步行在绿荫道上,彼此长久的静默后,竟然等来这么一句惊心动魄的台词。
    虞燃抬头,惊讶地看着庄非予的眼睛。雾蒙蒙的夜晚,他的眼眸清凛如斯,像是一块浸润在湖底的乌水晶,亮得人不敢直视。
    庄非予从容地提了提臂弯上的外套,唇角的弧度不浅不深,堪称完美:“燃燃,我是认真的。”
    各种想法在虞燃的脑袋里纷乱跳跃,她闭了闭眼睛,镇定自己的心神,然后睁开对视他,有条理地说:“我这样的家境,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这个回答成功地让庄非予嘴角的弧度缓缓加深,他故作思考,几秒后说:“嗯,他们的确会反对,但我会说服他们。”
    虞燃笑着摇头:“别难为我了,我是平民阶级,对嫁入豪门没什么兴趣。”
    庄非予惊讶的模样:“我算是豪门?我第一次知道。”
    虞燃沉静了,看不懂似的。严格上说,她和庄非予频繁来往不过两个月,还停留在初步探索期,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手拉手和拥抱,他的求婚让她感到意外。说实在,她允许庄非予靠近,没抱着和他结成正果的心态,她纯粹是跟着感觉走,享受当下的美好。
    本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庄非予这样的男人。
    “我不是豪门,我的父母是创业一代,我勉强算是个富二代,但没有子承父业,我口袋里的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赚来的,从没有靠过家里。”庄非予声音低润,隐隐透着笑意,拉起她的手,“所以,婚姻大事我有绝对的自主权。”
    那晚没有星星,但他眼眸里的光华和璀璨,让虞燃感觉这个世界从没有这么明亮过。这个男人,带着一种魔力,可以迷惑她,让她瞬间沦陷,心甘情愿地和他赶赴不可知的未来。
    “你真的喜欢我?”她反问。
    他轻啄了一下她有些僵硬的手背:“嗯,很喜欢。”
    这个当下,虞燃又犯了老毛病,忽略他们之间的鸿沟,忽略他们生活背景的差异,忽略他们的社会身份,被他带给她的感觉冲击得一塌糊涂。
    这种感觉如鸦片一样,令她着迷,沦陷。
    没有一个男人如庄非予这般温柔地对她,体贴入微,连看她的眼神都如视珍宝。有时候她发呆完毕,侧头撞上他笃定,专注的眼神,有些尴尬地笑:“你干嘛一直看我?”
    他笑而不语,抬臂轻轻拢拢她的头发,敲一敲她的额头,然后继续看她。她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只能低头喝咖啡,发短信,翻皮包,装成很忙的样子;他低沉的笑声响在耳畔,她的耳廓又烫又红,完全遮不住窘迫。
    准确意义上说,她今年二十八岁,还没有真正谈过一场恋爱,她在事业上游刃有余,在情场上是个新手,她没法招架庄非予的虚虚实实。
    因为不想不懂装懂,她索性大方地对庄非予承认:“我没有恋爱过,在公司里有苛刻的老处女的名号,从以前到现在,没有任何男性主动追求过我,你是第一个。”
    这些话落在庄非予耳朵里,他很是受用,不由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捏起她的下巴:“我很荣幸自己是第一个。”
    他很擅长掌握主动权,尤其是面对虞燃这样感情经历空白的女人,在求婚的那一刻,他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拒绝。不过,就算拒绝也没事,他会想办法让她点头的。
    虞燃没有立刻点头,毕竟是人生大事,她需要考虑的时间。考虑了一周后,庄非予打电话给她要答复。
    “其实我和你有很多不适合的地方,成长的环境,社会身份,所处的圈子,就这些而言,我们并不般配。”虞燃已经准备好了拒绝他的台词。
    诚然,被他求婚的刹那,她的心狠狠动了一下,头顶像是有绚丽烟花绽放,灿烂得一塌糊涂,但经过一周的沉静,她恢复了理智。自己和庄非予的确是不适合的,各个方面的差异太大,这不是她自卑,而是她自知,婚姻建立在彼此在一个水平面的基础上,比较容易获得长久的幸福。在某种程度上说,庄非予不是她虞燃可以“高攀”上的。
    她在电话这头,婉转地开始拒绝,心里下定了决心,这个电话后,自己不能再和他见面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燃燃。”他突然打断了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郑重问你,除去那些,你自己呢?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我吗?我要你的实话。”
    虞燃楞了一下,随即回复:“我个人没有问题,我不觉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
    “那就行了,其他的你不需要操心。”庄非予低沉有力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似有凝聚力一般,一字字地砸在她的耳畔,“既然我向你求婚,我就准备好了全部,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有,燃燃,你应该清楚,我不会接受拒绝。”
    虞燃的心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
    这两个月的相处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庄非予是人畜无害的,此时此刻,她意识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势在必得。
    这个行内,没有人会不知道庄非予的做派,领教过他手段谋略的人都十分清楚他有多么的执着,多么的难缠。
    “你是一时冲动,你应该冷静一点。”虞燃说完就挂下电话,室内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她左胸腔传来的咚咚声。
    庄非予不是吓她的,他真的付诸行动,每天订花送到她的办公室,隔三差五送她喜欢的甜点和小礼物,一周二四五开车到她的写字楼下,接她回家,如果她不上车,他的车子尾随在她的车子后头。
    她连诉苦都无人可诉,难不成要她告诉好友们,她被骚扰了,骚扰者是庄非予,骚扰的原因是她拒绝了这个投行富豪的求婚?
    会被臭鸡蛋拍死的:你这矫情到家的女人。
    真不是她矫情,活到她这个岁数,已经懂得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现世安稳,吃饱穿暖,偶尔可以奢侈地买回自己喜欢的东西,无惊无险地到老。这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