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5节

      项茗儿见那女孩点头,便微笑着在那女孩的本子上飞快地写下:“送给孩子们的爱心天使,愿爱自由飞翔!”写完后签上了自己龙飞凤舞的签名,然后把本子递还给那个女孩。
    那女孩如获至宝般地接过本子。
    项茗儿又微微一笑,说道:“我这次过来乐云,是应剧组的要求下民间采风,这次的行程都在高度的保密之中,为了不引起太多的关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项小姐,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好说出去的。”一脸幸福的小女生,此时脸上的表情,恐怕比起那坚贞不屈的女党员来也不吝多让。
    韩易笑吟吟地看着项茗儿,看到她把这个意外处理得如此圆滑自然,一方面在心里赞叹项茗儿处事经验老练的同时,也感慨明星的生活还真是麻烦,在多方的关注之下,简直是没有一点的私人空间,就连出门看望老朋友,都得小心翼翼,这样做人的话,还真的是累!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所谓有得必有失,作为明星,在他们得到人们向往耀眼光环的同时,也往往会有所失去的。
    第四百九十二章 机会还是泥潭
    “我日的……”张洋牙根暗咬,脸色一片铁青。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如此的出人意料。意外接二连三地出现,以前可以高高在上俯视的彷如蝼蚁般的对手,突然间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让人似乎有些看不明白起来。
    原本他今晚打的好算盘,就是要当着别人的面,好好地羞辱韩易一番,以报当初在同学会上韩易让自己出丑的一箭之仇。所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韩易不在乎张洋曾和自己有过的矛盾,却没料到张洋是如此记仇的一个人。张洋强烈的控制欲而使得他总是耿耿于怀韩易和苏静的过往而不能释怀,再加上上次同学会的事情,从而无端生恨,一直对韩易怀恨在心。
    一直以来,张洋都自信于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自己的出身,使得他对于同龄人,有着诸多别人所不具备的优越,尤其是在他执掌荣达电器集团之后,这样的心理优势更为明显。
    而对于韩易,张洋一直觉得,韩易是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其对手的,尽管韩易在学校的时候表现出色,在某种程度上风头甚至劲过自己,但是张洋却是不以为然,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人脉关系来说,两人都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人,就算韩易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
    这个世界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成功的!关于这一点,张洋有绝对的自信。
    只是今晚发生的一切,却犹如一个锤子般,把张洋累积起来的心理优势无情地敲下一块大缺口来,让一贯高傲得张洋觉得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而这还没完,一转眼,又不知从哪里蹦出个明星来。真他娘的见鬼了,神马情况?
    不得不说,张洋和韩易有一点倒是类同,都是个明星盲。只不过两人的区别在于,韩易是因为创业事忙,根本没那么多闲情逸致来关注那些明星八卦什么的,而张洋却是因为忙于游走追逐于美女花丛之中,哪里能有多余的时间去看这些。
    张洋盯着项茗儿绝色靓丽的容颜,又看着韩易一脸笑吟吟地稳坐在那里,再一看到身边那个女孩拿着项茗儿的签名爱不释手一副幸福陶醉的样子,一股烦躁就从心底里直冲上来,忍不住就开口呵斥道:“你这个样子干什么?冒冒失失地就要项小姐的签名,也不怕打扰到项小姐,要看明星,电视电影上多的是。”
    张洋前面那段话说得倒是在理,但后面那半截听着的滋味就不同了。
    偏那个幼师的女孩是个标准的追星族,所谓追星族,最见不得的就是听到别人说自己偶像的坏话,张洋这明捧暗贬的话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听得出来,柳眉顿时就竖了起来,一回头就对着张洋道:“项小姐人长得漂亮,唱歌好听,人又好,能跟别的人比!我就喜欢项小姐的签名,你要是不喜欢,就先回去好了。”
    这话说的冲,直接就把张洋给顶到墙角里去了。
    韩易看着张洋越发铁青的脸,心里暗暗鼓掌,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跟张洋在一起的女孩还真是有个性。
    被这个女孩这么一说,张洋的脸上更挂不住了,这场合也不能如泼妇般开口大骂,但真要是转身就走的话,也是显得没风度,还要叫韩易看笑话。一时间,张洋在心里把那幼师女孩恨到了骨子里,心里咒骂着恶毒的话,嘴里却还不得不说:“你说什么话,刚才项小姐不是说累了吗,你这么打扰别人的休息,象话吗?”
    项茗儿也是看这事闹得差不多了,便起了身来,先对着韩易说道:“天色不早,明天还有很多事,真的是要休息了。”然后又微笑对着那女孩说道:“谢谢你的喜欢,希望我的演唱会你能来捧场。”
    “一定,一定。”那女孩又激动得连连点头。
    韩易便让项茗儿前行,小落后了半个身子,看着好象是项茗儿的跟班似的,把项茗儿送回酒店房间。
    张洋立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眼光随着韩易和项茗儿两人移动,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鸷狠辣来。
    经此一事,两人间的关系不但未能缓和,相反,张洋对韩易的恨意又上了一层,愈发浓烈。
    把项茗儿送到房间门口,韩易便很识趣告辞离开。
    要说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没能好到这大晚上可以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长谈。望着韩易的背影,项茗儿的眼神里虽有一丝失望,但更多的也是如释重负般轻松,打开门后倚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眼看韩易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才怅然若失地轻叹一声后,关上了房间的门。
    若是韩易真要是顺势提出进房间的要求,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同意呢,还是该拒绝?
    与此同时,启勇地产的老总万启勇也正满脸笑容地把一群客人送了出来。若是此时有眼力的人在场,就会发现这些客人中竟赫然有乐云市的常务副市长杨景宏和公安局长骆东山。
    当然了,一般人不知道,在这群客人中,杨景宏和骆东山并不是主角,而是来自暖州的杨俊达。
    把客人送走后,万启勇满脸兴奋地回到办公室,进门后往宽大的沙发上一躺,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对着随后进门的马俊才说道:“俊才,你说说看,我们要是靠上了杨俊达这棵大树,今后启勇地产不仅仅能在乐云市,在整个暖州都能混出名堂来。”
    万启勇和马俊才的关系好的很,私底下,万启勇都是直接叫马俊才的名字,而马俊才则是称呼他勇哥。只有在人前,才是相互以马经理和万董相称。
    马俊才闻言却并不如万启勇这般兴奋,把门关上后,轻摇了一下头,冷静道:“勇哥,这事……我看未必。”
    马俊才的话如同一瓢凉水,一下把万启勇的兴奋之情浇灭了不少,不过万启勇素知马俊才小心谨慎,心思慎密,他既然这么说,就绝不会无的放矢,便坐直了身子,问道:“俊才,你这话怎么说?”
    马俊才稍一思忖,才缓缓说道:“勇哥,这次杨俊达过来,是为了乐云市旧城拆迁的事而来。这次旧城拆迁的规划是杨市长提出来的,昌达公司是以拆迁起家,实力雄厚,和杨市长的关系又好,闻风而来也不奇怪。不过昌达公司的地盘是在暖州市里,所以他们才需要我们的帮忙。我们都清楚,旧城拆迁的事有多复杂,乐云市前前后后也传过好几次说是要搞,可哪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都无疾而终。说到底,还是一个利益问题。旧城拆迁,牵涉到的人和事太多,各方面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以我们启勇地产现有的实力,我就怕这不是一个机会,而是一个泥潭,说不定会把启用地产陷进去。”
    第四百九十三章 旧城改造
    旧城改造,对于每个想要谋求长远发展的城市来,都是绕不过去的命题。毕竟一个城市可用土地资源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的扩展,因此对原有旧城区域进行改造,挖掘新的城市增长点便成为必然。
    不过如今大部分地方城市化建设步伐的加快,带来的是新旧城区两翼分化现象的加剧,使得旧城区成为被遗忘的角落,无论是交通或者是水电通信等等都发展滞后,给居民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甚至许多地方的旧城区干脆便沦落为藏污纳垢的地方,这对于居住在旧城区的居民是一个极其不公平的待遇。
    通凡居住在旧城的人群里,大部分是那些老人居多。一者为老人家念旧,年纪大了也不喜欢挪地方,就算是子女买了新房子的,也不喜欢搬过去,图个清静。而二者,是有些子女不怎么孝顺,自己搬了新房,嫌弃老人住在一起麻烦,便把老人遗弃在旧房里,好的给点生活费,差的就任由自生自灭。
    当然,从上而下的要求,都是要求政府重视均衡发展,也就是在开辟新城区的同时,也要兼顾老城区的发展。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许多时候,旧城改造却都是被选择性地遗忘了,原因无他,只因旧城改造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使得没有人愿意挑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头。做得好的还能说的过去,万一一个不好,就很容易发生群体性的事件,这对每一个官员来说都是致命的,哪里有开发新城区般既没有风险而且政绩见效又快。
    然而,旧城改造当中又蕴含着极其丰厚的回报,抛开政绩层面不谈,光是旧城拆迁置换出来的土地就是一块香饽饽,更别说拆迁置换涉及到的大量的安置和赔偿资金,都是能叫人眼红。
    因此,说旧城改造是一把双刃剑也不为过。却也不知杨景宏突然大发宏愿,提出这旧城改造来究竟是什么想法。
    马俊才的担心不无道理。乐云市的旧城拆迁,是早几年就有的话题,可是一直都只是摆在桌上的提案,却没有具体执行下去,其根结还是在于乐云人的强势。
    乐云人在外头做生意的多,生意人走南闯北地多了,生意大了,许多都是地方政府的座上宾,和县长市长称兄道弟的也不在少数,门道也多,关系也是五花八门,不说是市里省里,就连中海和京城里都能拉上关系。说不定一个寻常人身后就能牵扯出一大串的关系来,这也是让政府挠头的一个方面。
    拆迁,说白了就是拆房子,拆人家的房子。但是房子拆掉了,总是要给人以相应相对等的补偿,这一点,就比较麻烦了。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的需求各不相同。有人赞同拆迁,指望着用旧房换套新房来,那问题就比较简单了。有人却是已经买了房子的,那就是要赔偿,价钱的问题就很难扯得清。没有人会学雷锋做好事,主动把补偿标准往下降。至于最后一种,那是更不得了,乐云人做生意的多,有许多生意人讲究个迷信,有人生意做得大了,认为是祖上蒙荫,这祖屋的风水好,动了祖屋,那可是要动了风水的,影响到生意,这就更说不清了。
    “哈哈哈……”万启勇听马俊才说出他的担心后,却拍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点了点手指道:“俊才啊,我看你真是想多了。你也不看看,杨俊达那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他姐姐杨市长说句话,这乐云市还有谁敢在背后作祟。不说杨俊达,就是我们,我就不信在这个乐云市还有谁敢捋我们的虎须?”
    万启勇这话却不是盲目的自信。杨俊达的关系自不必说,有杨丽微这个姐姐在,又是杨景宏提出的规划,政府层面上的事自然会办得妥当,没有敢在这个口子上拿着鸡毛当令箭卡脖子,那就是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而他万启勇虽然说现在表面上开着地产公司,也是正当商人,但谁不知道,放眼整个乐云市道上,他万启勇要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且实力比起过去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黑白两道结合,双管齐下,万启勇不相信有多少人能扛得住!
    “勇哥,话不是这样说。”马俊才却没有万启勇这么乐观,仍蹙着眉头慢慢思虑道:“昌达公司是以拆迁起家,这几年来,暖州市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做遍了,钱是赚了不少,可惹出来的事也不少。他们仗着有硬后台,做事根本毫无顾忌。不说别的,前年他们在金平县拆迁的时候,不就发生过老太太在家里,他们却用挖土机直接把房子给推倒把人给埋了的事,引起了轩然大波,死者家属不依不饶地上告,可昌达公司有杨市长在后面撑着,直接通过官面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新闻也整个被封锁,然后又通过死者那些在体制内的亲戚给死者家属施加压力,最后死者家属拿了赔偿,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你说这事换了其他的公司出这样的事,那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这说的也是……”听马俊才这么一说,万启勇也静了下来。昌达公司做事的方式他也有所耳闻,这在暖州也不是什么隐蔽的新闻,只是大家都顾忌着昌达公司背后的靠山,才没得叫到处宣扬开来。
    在万启勇看来,这昌达公司做事的方式有些太不地道,可以说比起他们道上混的还不如,只要是挡了他们的财路,做起事情来便不择手段,心太黑,手太辣,连个基本的道理和人情都没有。
    “还有一个事。”马俊才看了一眼万启勇,才说道:“不知道勇哥你知不知道年前发生在暖州市区荷花巷的那起火灾?”
    “哪个火灾?”万启勇心不在焉地随口问了一声。
    “就是半夜起火,烧死了一家四口,只剩一个小孩的那个。”马俊才解释道。
    “哦,那个啊,我知道,那段时间电视里不是都报道了。”听马俊才这么一说,万启勇想起来了。顿了一下,万启勇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俊才,你该不会是说……”
    第四百九十四章 马俊才的担忧
    相对于万启勇的讶异,马俊才的表情却很平静,点了点头,转而又摇了摇头,才思忖说道:“勇哥,这事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这么个感觉。那荷花巷的拆迁工作,开发商是杨丽微引进来的,听说是省城的一个大老板,后台背景都很硬,到暖州来开发地产,也是杨丽微通过关系牵上线来。
    不过暖州市区荷花巷的情况有些复杂,那里历史悠久,听说最早可以追溯到八百年前南宋时期,也有许多的文化遗迹,本来这么一个地方搞开发改造,那是要一步步地谨慎而来,先要做好规划,然后联系相关部门尽量在不破坏文化古迹的前提下才能进行开发。可是如此一来,不但时间浪费许多,而且整个拆迁建造资金也要远远超出预算,那个省城的老板哪里会答应。于是昌达公司就出面,开来推土机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你什么文物古迹的,一概推倒了事。而那荷花巷的居民本就对开发商的拆迁赔偿也有所不满,一直在抗拒拆迁,现在又见他们这么糟践文物古迹,心里更是愤怒,到最后就引出了上百人到市政府告状的事来。不过事后还是被弹压安抚了下来,最后那些拆迁户也不知被他们用了什么手段,一个个地都搬走了。”
    马俊才现在虽然是在帮万启勇做事,可是他毕竟是当过重点中学老师的人,也是肚子里有货的人,骨子里还一直是把自己当一个文化人,对昌达公司这种糟践文物的行为不感冒得很,说话的口吻里也就带上了一丝轻蔑。
    “什么手段?还不是半夜踹门,扔死鸡、泼狗血这种手段,要不就是找人直接到学校门口,把那些人的子女都给接走。”万启勇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
    说起这些手段,万启勇自然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清楚的很。
    马俊才咧了一下嘴,也不知是不是在笑,接着说道:“那起火的人家,住的就是个老宅子,听说历史久远,还是他们祖上好几代传下来的,虽然可能不值什么钱,不过人家好歹是住了好几代,真正有感情的。”
    听到这里,万启勇皱了一下眉头:“俊才,说重点,别说这些没用的。”
    “好,好。”马俊才听万启勇催促,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瞒勇哥,那死的那户人家我也是认识的,以前教育系统开会的时候打过好几次交道,一个老教师,几代都是书香门第,为人正直。
    听说自从昌达公司胡乱拆迁之后,他就一直奔走于相关文化部门,要求他们能够出面抢救文物,制止昌达公司这种野蛮拆迁的行为,可是在体制内的人哪里有糊涂的,明知道昌达公司的背后站的是杨丽微这尊大神,有谁敢出头讲个话,便一直推诿拖延着,最后把那老教师给惹急了,竟然直接通了市长热线,不过他一个小老百姓,市长热线哪里会真个把他反映的当个事,随便几句就敷衍了。那老头也是倔脾气,干脆又组织了一帮那里的老居民,直接就堵在了挖掘机前面,让那些人如果要再随便破坏文物的话,那就从他们身上压过去。这事情闹大了,还上了暖州市新闻,而且还引起了暖州市主管党群的副书记郭敬平的注意。郭敬平那个人,本来就跟杨丽微他们是两条道上的人,自然也不惧杨丽微,马上就做了指示,上面也下了人来查,昌达公司的拆迁也被停了下来。不过这么一来,那个省城来的开发商自然是不干了,工程被卡在半路上,每天损失的可都是钱啊!那个人的后台也硬,底气也就足,口口声声就说要撤资,而且还要求暖州市政府赔偿他的先期投入资金。杨丽微牵在中间,进退不得,对郭敬平恨得不行,可是郭敬平这个人,在暖州市官场号称不倒翁长青树,门生古旧众多,暖州市高层里也有个不弱的小圈子,杨丽微恨归恨,还真的是拿郭敬平没什么办法。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郭敬平却突然松口了,撒手不管了这件事,于是这个事便就雷声大雨点小,很快偃旗息鼓了。”
    万启勇倒是真的没想到,暖州市那个拆迁里头还能多出这么多得事来。马俊才是当过老师的人,口才当然也不错,说起话来也是条理分明,万启勇听得津津有味,就象是听故事一般。
    听到马俊才收了嘴,万启勇忍不住就随口问道:“那后来呢?昌达公司又开始拆了吧!那老头也不闹了?”
    马俊才此时脸上露出几分黯然之色,说道:“闹了,怎么不闹,那个人啊,就是脾气太倔了,总认为有理就能走遍天下,却不知道这世上的道理总是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后台硬才是真道理。”
    万启勇闻言点了点头:“这话说的有理,老子以前在街头的时候,总认为拳头大就有道理;后来觉得,钱多就有道理,你不服我,老子拿一把钱砸你额头上,随便叫都能有人把你给收拾了。可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权重要,在权力面前,拳头也好,钱也好,都是狗屁,都是为权力服务的。”
    万启勇今天晚上也是听了马俊才的话有些感慨,再加上面对的又是童年好友,免不了就把平时藏在心里从不显露的牢骚倒出了一些。
    “可不是,勇哥这话说得再恰当不过。”马俊才听后点头接了一句。
    万启勇有点醒悟过来,弯过身子来从茶几上拿了根香烟,一边点火一边略带掩饰地说道:“这话扯远了,你继续说刚才那个事。”
    马俊才也没想那么多,就继续说道:“也就是昌达公司重新开工后不久,那老教师又去昌达公司闹了一次,却被昌达公司的人给直接架了出去,那人也是教书给教傻了,到那个时候了还认不清形势,继续串联人去告状,还扬言暖州市办不了,自己就是告到省里,告到中南海也要去告,结果,家里莫名其妙地就失火了。当时事故检查结果说是电线老化引起,可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肯定是另有蹊跷。”
    “俊才,这没根据的事可不能乱猜。”万启勇听完后,神情却没多大变化,吸了一口烟说道:“说不定还真是这老头倒霉,不过这事巧就巧在正好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容得别人想多了。”
    “是,我也是这么想。”马俊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那老头还有个儿子,在广城的一家什么公司里当主管,得到家里的噩耗后赶回来,闻听事情的经过后,一心认定是昌达公司动了手脚,还报了警,可是没有真凭实据,谁会理他。也就是那个小孩可怜,这下就成了孤儿了。”
    “别人的事,我们管他这么多干嘛!”万启勇不以为然地翻了翻眼皮,说道:“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自己挣钱重要,有了钱,将来我们直接到国外去,也买它个海边别墅住住,闲了也弄个洋妞搞搞,换换口味,多痛快,也不用在这里受鸟气。”
    “那勇哥,你看这个事怎么办?”马俊才刚才说了这么一大通,也是心里担忧。自从万启勇帮他报了仇,又放心把启勇地产全权交给他打理后,他是真把万启勇当兄弟了,怕万启勇不小心栽到了圈套里出不来,不过这也毕竟是他自己心里的猜测和一些推测,也是没底,真正拿主意,还是要看万启勇,自个只是尽能力帮万启勇能够平稳度过。
    要真能象万启勇所说,以后赚了钱可以移民去国外,就算是和刘莹结婚也不用再听那些让人烦心的风言风语,反正在那地方也没人会认识自己两个,两个人安稳地过一辈子,还真是不错的生活!马俊才心里这样想着。
    第四百九十五章 旧日恩怨
    万启勇能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却依然名声不衰,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而纵观近十年来乐云市道上和他同期混的人,其中不乏有刀头舔血勇猛武力远超过万启勇的人,但是到如今死的死,毙的毙,逃的逃,真正能完好无损剩下的还有几个?反而他万启勇从牢里出来之后,却是越混越好,不但在短时间内成功完成了身份转换,而且还能名声日盛,这样的人,自然不是如别人表面上所猜想的是一个莽夫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