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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不想蓝佑晴全不在乎,舒心的笑道:“这件事能这样解决实在是太好了。”靖睿没看到想看到的东西,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黑着脸道:“那钟世彦在此之前还对你念念不忘,转身就去找了你妹妹,你就不恨他?”佑晴挑挑眉:“不管殿下信不信,反正臣妾自从生了那场大病,连如何写字都忘记了,更别说旁的人和事物了。就连臣妾的妹妹……若不是长着一张脸,恐怕见了面都不认得。”
    靖睿哼笑道:“你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不想跟钟世彦离开,才这样说讨好本王的吧。”佑晴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是。”
    见她态度决然,不像是弄虚作假。靖睿心里这才舒坦了点:“姑且信你。”其实他刚才看她粉面桃腮本是有点动情的,但听她提起蓝佑昕,便登时没了那个心思。
    他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蓝佑昕勾走,结果她就贱兮兮的跟自己去了。
    姐妹俩长的同样的面容,想到蓝佑昕那副羞答答,半推半就的样子,他对佑晴连带着也没什么兴趣了。靖睿瞥了瞥她,栽倒在床上,阖眼侧卧着睡了。等他闭眼了,佑晴完全怔住了,他居然睡了?!
    他往床中央一躺,她住哪?
    这时,靖睿忽然睁眼道:“本王数三下,你要是想睡,就过来,否则就滚出去!”说罢,闭着眼开始数数。佑晴便赶紧脱了鞋,从床尾爬到床里侧躺好。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道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正想着,那
    宋靖睿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一般的道:“本王不是来找你侍寝的,现在对你这张脸倒足胃口!睡你的罢。”
    听到他对她倒胃口,她就放心了,待了会,佑晴也睡了过去。
    —
    钟世彦确实听说过九殿下荒唐胡闹,可昨日见他谈吐文雅,举止颇有贵气,心中还当以前那些传闻是假的,竟被他温润的态度迷惑,以为他是个可以通融的人,便将心中所想与他说了。没想到与他推杯换盏几次,自己竟然失去了意识。而他一早上睁开眼,竟见满地衣衫,自己赤身裸体与女子交缠而睡。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蓝佑昕。他怔了怔,便全懂了。昭王让他们夫妻圆房,彻底让他断绝换回佑晴的念头。他心口发堵,将拳头握的嘎吱作响,这时他猛地看到地上的衣裳,那料子质地和样式不是佑昕的,那规格只有王妃才穿的起。
    所以……床上的人是佑晴……
    他恍然之下,竟笑开了。难道九殿下怕佑晴不从,才让他们生米做成熟饭的?他激动而又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佑晴’的肩膀,柔声唤道:“佑晴……佑晴……”他相信自己的双眼一定饱含爱意。
    “唔?”她揉了揉眼睛,头疼欲裂,她记得昨夜和九殿下喝酒,然后就……她看清眼前的人,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怎么和世彦表哥这般样子在一起?尤其他好像叫她‘佑晴’?她一怔,开口道:“世彦表哥,你叫谁?”
    “……”钟世彦如被雷击,瞠目结舌:“你是佑昕?”登时就恼了:“这是怎么回事?”
    佑昕告诉自己要冷静,她和表哥成了事,想换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唯有争取最有利自己的结果。她便一抿唇,哭道:“我怎么知道,我好端端在屋内等你,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然后……然后就……”
    “你有什么好哭的?哭你做不回王妃了?!”钟世彦气道:“这就是昭王的态度了!堵住咱们的口,叫咱们没法再提这件事!”
    “我哪想做什么王妃……我还不是为了你和姐姐……现在,昭王不想对姐姐放手,来了这么一招……可怎么办呐。”说着,又噼里啪啦掉起眼泪,一边抹泪一边偷眼看钟世彦。
    钟世彦颓然无语,许久之后,才含泪道:“……殿下不许,还能怎么办……我只想与佑晴单独说几句话……然后便离开,再不相见!”
    她便自告奋勇的道
    :“我可以带姐姐和你见上一面,我一会去见她,约她去花园赏花,你先趁人不备潜进去,在僻静处等我们,就算人发现了,也可以说你在那里等的是我。”
    钟世彦打量妻子:“你这么好心?”
    “我为了你和姐姐做的还少吗?”佑昕楚楚可怜的道。
    的确想单独见蓝佑晴一面,除了妻子帮忙别无他法,他姑且信之。按照约定好的,他先去王府中的寿春园一处僻静的小亭中等人,待他选定了地址,再派人去通知半路上的妻子,让她把佑晴带到这里来。他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一会急的绕着石桌转,一会坐在石凳上急躁的搓手。
    此时渐渐听到有人声临近,他赶紧起身相迎。果见佑昕挽着佑晴向他走来,而佑晴见他一怔,停下了步子,原地驻足不再走了。他便急了,快步走过去,道:“……佑……娘娘!”
    佑昕抢先一步,笑道:“世彦表哥,你还真在这等我啊!”
    佑晴心道,原来钟世彦是在等妹妹,还以为在等自己:“我听妹妹说,你们后天就要离府了,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世彦听她说这些话,句句都外道,忍不住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佑晴顿觉事情不好,道:“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却不想妹妹忽然拽住她的衣袖,让跟随的宫人后退几步,含泪求饶:“姐,你为了我,就听世彦表哥说句话吧,他说完了,痛快了,才能静心回去跟我过日子。”然后又对钟世彦道:“表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快说吧。”说完,松开佑晴的胳膊,向后退去,‘成全’这对有情人。
    佑晴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听,心道反正这有这么多宫婢陪着,也不能出大事。
    “……娘娘……昨晚我和九殿下饮酒,半途失去了直觉,早上起来却发现……”钟世彦咬紧牙关,说不下去了:“不说这些了,我再没资格谈什么了。这是你曾经给我做的剑穗,还给你。”打从袖中摸出个红彤彤的剑穗便递给佑晴。
    “……不要的话,扔了就是了。”这么大的烫手‘证据’,她可不想收下。
    可钟世彦一根筋,见佑晴不拿,竟上手扯她的衣袖。佑晴吓的急忙向后躲,却于此时发现钟世彦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身后,她也觉得后背发凉,急忙回头,见宋靖睿正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看他俩。
    佑晴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她却见
    宋靖睿竟一拂袖,平静扭头走了。
    她愈加哑然了。
    钟世彦见昭王一言不发便走了,对佑晴道:“……殿下想必理解我的心情,默许我跟你说上几句话。”
    宋靖睿是那么宽容大量的人吗?她还是觉得不好,决定离开。这时佑昕拦住她,道:“殿下见了都没说什么,可见没事的。姐,你就当为了我……”
    突然间,只觉得头顶一股凉风穿过,继而眼前的钟世彦捂着左耳一声惨叫,便见汩汩鲜血从他指缝间渗出。
    佑晴惊觉回眸,见宋靖睿一手持弓,还保持着上一刻射箭的姿势。
    他刚才扭头走了,只是去拿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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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目(12)
    这突然射来的冷箭,瞬间惊飞了在场所有人的魂魄,而那羽箭此时扎在不远处凉亭的木柱上,尾端的翎羽仍在抖动,足可见这一箭的力道和速度。
    佑晴骇然失色,惊恐间,就见宋靖睿翻身跃过回廊的围栏,向这边疾步走来。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身后的妹妹。佑昕缩在她身后,吓的瑟瑟发抖,口中喃道:“姐姐,姐姐……”
    这时宋靖睿已到一眼前,他二话不说,又取了一只羽箭架上,对准钟世彦的眉心,道:“钟副将,还想说什么,便对它说罢。”
    钟世彦满脸鲜血,被刚才那箭射掉的半只耳朵沾着尘土落在脚下,他极疼,却因为自小就跟随父亲在恶劣的沙场摸爬滚打,所以对疼痛的容忍超乎常人的想象,他亦用凶狠的眼神对视宋靖睿:“殿下,我想说的本来已经说完了,但是您这一箭射来,叫我又想说些别的了。”
    靖睿一扬下巴,冷笑道:“本王允许你畅所欲言,说吧。”
    钟世彦恨道:“前天夜里,你表面上答应我的话,但是一转眼,你就设计陷害我和佑昕……若你一开始不答应就算了,为什么偏要迷晕我和佑昕,然后叫伪造成我和她圆房的样子?!殿下就是这样取信于人的吗?”
    “世彦表哥——”佑昕听了这等大逆不道指责昭王的话,吓的扑过来,扶住钟世彦的肩头,含泪道:“你在说什么啊,还不快些求饶,让殿下绕过我们?”又对姐姐请求道:“姐,求您了,求殿下饶恕世彦表哥吧。”
    “……”昨天还不觉得,但从方才佑昕引自己到这里,并堵住自己去路的表现看,佑晴不得不起疑了。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竟还要给自己替钟世彦求情,是嫌自己和钟世彦活的太长了吗?!
    果不然,佑昕这话一出口,就见靖睿投来一记阴鸷的目光,活似这北地深冬的冷冽寒风,直叫人从心底发憷。佑晴便脸一沉,道:“钟副将既然敢拦住本妃说话,敢顶撞王爷,就该知道后果,若是连自己的言行都不敢承担后果,又怎能担当守护边疆的大任?!”
    靖睿脸色略有缓和,收回了弓弩,把长弓随手扔给一旁的顺恩,顺恩忙双手捧住,紧紧揽在怀中,胆战心惊的站在旁侧。靖睿对钟世彦哼笑道:“那一支迷香和这一箭都是叫为了让你明白,谁才是本王的女人!”说罢,两指放入口中,打了个响哨。
    这时佑晴就见一条毛色黑亮的猎犬,打远处的小路窜出,径直往这边奔,
    而宋靖睿向它一指地上那滩血迹,与此同时转身便走。钟世彦这才明白昭王要做什么,连忙去护地上那血迹中的残耳,可他哪及猎犬的速度,终究晚了一步。
    佑晴目瞪口呆之余,见那钟世彦已气的面色发白,双目猩红,一副肝胆欲碎的模样,又看了看哭的肝肠欲断的妹妹,心中一叹,忙转身离开,跟上了宋靖睿的背影。
    待人群随着昭王和王妃走了,独留钟世彦和蓝佑昕时。佑昕樱唇轻咬,泣不成声的道:“表哥,咱们现在就离开吧,再待下去,怕是咱们连命都要丢掉了。”
    钟世彦左肩头全是淋漓血迹,样子极是骇人,他如鬼魅般的突然以右边一只单手死死扼住妻子的脖子,瞋目切齿的道:“是不是你设计的?一边引我同你姐姐见面,一面去向昭王告密,否则的话他怎么会碰巧出现在这里?”
    “表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成婚一年来,你冷落我,我尚且没一句怨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害起你们来呢?”佑昕引袖拭泪:“她是我亲姐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
    心中则道,九殿下这般设计她和世彦表哥,就是不想对姐姐放手。
    可是这场闹剧不该是她一个人的错,没道理只有她一个不舒坦,要堵心大家一起来。昭王不是想守着姐姐不放吗?且看他如何目睹姐姐和世彦表哥相会暴跳如雷。而钟世彦贼心不死,活该受教训。至于姐姐,看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解开昭王心中这个疙瘩。
    而她,只需像往常一样哭一哭,就好了。
    —
    宋靖睿本在王府后的校场训鹰训狗,操练骑射之术。不想才和护卫们开场没一会就得人来报,说王妃要去寿春园和钟副将相见。靖睿当即火冒三丈,让人拿着他的弓弩随他去找钟世彦算账。他急不可待,步伐比顺恩等人快的多,故此领先随从等人到达。见钟世彦扯着蓝佑晴的衣袖不放,本想当场发作,无奈手头无趁手的武器,便转身去找顺恩等人,直接拿过弓弩,一边走一边取箭拉弓,到了地方,毫不含糊的送了钟世彦一箭。
    现在收拾完钟世彦了,便剩下眼前的蓝佑晴了。两人方一回到存心殿,宋靖睿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扯过她的胳膊,按住她肩头,叫她脸贴在桌上,冷笑道:“你们说了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学给本王听听吧,本王最近不开心,沾沾你们的喜气!”
    佑晴被他掰的肩膀生疼,可心中知道,若是
    这会失了冷静,辞不达意就完了,便冷静的道:“殿下误会臣妾了,您也看到了,是钟副将冒失的扯住臣妾的衣袖,臣妾在躲避他。臣妾去花园并不知会遇到他。”
    谁知她这番不慌不忙的解释,却惹的靖睿更生气了。从第一次见她,她就一副像活了百八十岁,看破红尘,仿佛要圆寂归天的淡定样子。此时她受到他的斥责,不该诚惶诚恐,涕泪涟涟的解释求饶吗?这般无所谓的冷静态度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他臂上复又用力,怒道:“说的好听!本王看你是叙旧情的!光天化日与钟世彦亲亲我我,你还将本王的颜面放在眼里吗?本王若不是这么快的赶到,谁知道你会再做出什么苟且的事来?!”
    佑晴手背被反扣在背后,稍有动作就钻心的疼,她道:“殿下您这么快就赶到了,不正说明有蹊跷吗?”
    “……”当然有蹊跷,至于是谁想借刀杀人,其实并不难猜。但一码归一码,靖睿抬起右脚,打靴靿里顺出一把匕首,拔掉刀鞘,将寒光闪闪的刀刃在佑箐眼前晃了晃,道:“不能这么饶了你,必须叫你记住,本王就是冷落你,叫你守活寡,你也不能和其他男人说半句话!”
    佑晴想起刚才他叫猎犬吃了钟世彦半只耳朵,心道完了,他难道也要割了自己的耳朵喂狗?不等她开口求饶,靖睿揪住一截桌布塞进她嘴里。佑晴挣扎不得,又喊不了,吓的咬紧牙关,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这时便觉得发髻生生被他扯散,她恐惧之际,不停的蹬踹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靖睿忽然哼道:“好了,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微微睁眼,见宋靖睿手中握着一缕她的发丝,她一怔,心道原来是要割她一缕头发,早说啊,她就不挣扎了。靖睿将头发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知道本王的意思了罢,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割她一缕头发,即使说以发代头,其实他想要她的命,不过网开一面,暂时留她性命。
    佑晴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道看来割发是个大事啊,她要不要哭一哭?可她心中没有波动,眼泪哪能说来就来,酝酿半天,眼中的泪光还没打哈欠的多,不知该如何表现的佑晴,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靖睿怒喝。
    “呃……其实臣妾是吓的不能言语了……”
    她眼中一点惊慌的什么神色都没有,他又怎么会信。连这,她都没反应,看来真是病傻了!他重重的从鼻子
    里挤出个‘哼’字,一拂袖,走了。
    等宋靖睿走了,宫婢们围上来,赶紧将她的发丝收好,觅春和采秋齐齐偷偷抹泪,可怜小姐竟要受这样恐怖的惩罚。但佑晴是无所谓的,整理了会情绪,就吩咐小厨房去准备饭菜了。
    在闹心的妹妹和妹夫走之前,佑晴决定雷打不动,就在存心殿熬时间。可不想傍晚的时候,就听外面一阵响动,继而就见宋靖睿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他先横她一眼:“蓝佑晴!看你这一次有何话说?!”
    佑晴还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顺恩已一挥手,叫带来的七、八个太监和婢女开始翻箱倒柜,顷刻衣架上和箱子里各色衣裳洒了一地。
    佑晴茫然的问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本王还要问你!”靖睿咬牙切齿的道。这时,一个小太监呈上来一个烟霞红暗花的锦缎小袄,他一把扯过来,盯着佑晴一边冷笑,一边一寸寸捋着衣裳的滚边,待在衣领处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地方,噙着冷笑取出匕首,不慌不忙的挑开,抽出一张字条。
    佑晴愕然,她的衣服里,怎么会出现字条?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靖睿字字清晰的道:“把他给你的情诗藏在这里,就以为本王找不到了吗?白天时,分明是你们偷情幽会,在这证据面前,你还有何话说?”把那首情诗拍在桌上:“这首诗句句话相思,字字泣断肠,道不尽的想念不得相见的苦楚,又从你衣裳里找出来的,还敢说和你没关系?!”
    她惊呼:“有人栽赃臣妾!”
    顺恩下意识的看了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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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目(13)
    白纸黑字的情诗,便是她不守妇道的证据。之前,宋靖睿割了她一缕头发,以示惩罚,并警告她,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言下之意,下一次就真的要取她性命了。
    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她忽然发现她根本想不出解释的话来,只能单调的重复着冤枉二字。
    “冤枉?你哪里冤枉,你自己说?!你说被人栽赃你,那么你说是谁?”靖睿把那件衣裳扔到她脚下:“有人向本王揭发,说你刚才一反常态的做起了针线,好像往衣裳面缝了什么东西,哼,原来就是这首情诗吗?是上午在寿春园时,钟世彦塞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