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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家勇哥,你可不能食言,说话可要算数哦……”
    男人僵硬的看着她:“你说谁?我是谁?”
    “家勇哥啊。”
    张子清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
    “家勇哥我冷,你靠近我一点嘛。”
    男人深吸口气,狠狠推开她,冷声道:“去找你的家勇哥去吧。”
    他自顾自穿好了衣服,颓然的靠墙坐在地上看着地上低泣喊冷的女人,苦笑了笑,到底还是过去,亲手给她穿戴好了衣服。
    “家勇哥,你饿不饿,我这就给你拿点吃的。”
    说着,手在地面上一挥,各种吃的喝的甚至还有用的东西几乎堆了半个仓库。
    “家勇哥,够不够,不够我还给你拿去。”
    他怔忡的望着这些凭空出来的东西,又机械的转头看了看旁边笑的得意的她,忽然笑了,很是悲哀的笑。
    “你拿点退烧药出来吧。”
    “家勇哥你病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去!”
    张子清看到这里,突然间有点难受,也有了丝了悟,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嘲,他的讽,为何独独对着她?
    张子清在时光缝隙里怔怔的看着罗鸣的这张脸,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张脸,枉她和他处事这么多年,她似乎依旧对他这张脸印象模糊,毕竟她区分男人不是靠脸,是靠能力,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如此看他,她觉得有种淡淡的陌生,好像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他……
    张子清还欲再想下去,突然一道强光下来,所有的画面犹如突然关机的电脑屏幕,咔嚓合成了一片空白。惊慌之际一股巨大的拉力陡然袭来,强大的眩晕感过后,似乎意识这才慢慢回炉。如梦似醒间她仿佛感到浑身的酥软,似乎有个炙烫的物体在不住缠腻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锋,撤退,再冲锋,撤退……那样坚硬,那样滚烫,死命的撑开她的身体,斗志昂扬的一次又一次的抵近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寸的滑动都势必给她带来别样颤栗的折磨。
    快/慰沿着尾椎层层叠叠的往大脑深处运送,脑中的白光一道道的疾闪,酥麻的身子更是颤栗的不能自己,擦过自己胸前的火烫坚硬的躯膛带起的阵阵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暧昧的粗喘声萦绕耳侧,如此种种营/造了欲望之巅,偏的身体里那不依不饶的滚烫物猛然加大力道越捣越深,巨大的刺激下她几乎承受不住,拧着酥软的腰肢几欲躲闪,岂料腰间却钳着双力度惊人火力惊人的火钳,滚烫的热度熨贴着她的肌肤,强劲的力道桎梏着她的身子,她逃不开躲不开,偏又无法叫嚷出声,只能生生承受住这股子抵死缠绵。
    到最后,那双火钳下移到了她的腿上,抓住了她两条腿几乎将她整个身子对折起来,这时那冲锋之物仿佛更加疯狂,好似带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又好像是那死囚犯最后吃的一顿晚餐,带着淡淡的无以名状的悲伤……
    提起悲伤两字,脑海中飞快闪过了罗鸣的脸,她脑海中突然有种荒诞的念头,难不成她又穿了?不对,是叫重生了?
    脑中混混沌沌的一片,正在此刻,她身体深处猛然一烫,她一个激灵,脑中一片白光……
    好一会,待她渐渐有了丝意识,她挣扎的颤抖着眼皮要睁眼,唇瓣同时蠕动着,吐出虚弱嘶哑的
    话:“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都出来打酱油了,这章理当就轮到大队长了。
    不知为何,提到大队长爷就兴奋,深更半夜睡不着觉。
    这里写前世,还是为后面埋伏笔,美人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至于生男生女,爷终于从美人们的一干评论中找到了灵感,是男是女,爷已经在胸中定好了捏。
    好吧,最后再说一点,鉴于作者乃生冷不忌性子跳脱又偶尔抽风节操无下限的无敌猥琐女,所以此文注定了会偶尔来上几章百无禁忌来。请自带避雷针,出了意外,某猥琐女概不负责。
    87、晋江首发
    眼见着夜深了,第三日即将到来,可她,还没醒。
    四爷想,这样吧,她到底和孝献皇后一般,没有这等命……
    可忽而又一想,怎能就这样,爷给她的,她尚没向爷还报一二,怎么能就这样?
    一想到过了今夜身下的人就不会再有呼吸,不会再有感知,从今以后彻底从他的生命里消失,四爷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凭空抓不住的空荡感,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想留留不住,抓心挠肺……
    当所有的激烈都化作夜晚独享的死寂,他喘着粗气瘫在她身上,颓然的闭上双眼,想着这样就这样吧,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可双手却不自觉的收紧,愈发用力的越收越紧……
    “你是……谁?”
    嘶哑的犹如破风箱的声音几不可闻,他起先怀疑自个出现了幻觉,手肘微微撑起了上半身,目光灼灼将她盯视。待借着壁角那微弱的烛光果真见了她那不住颤动的眉睫,四爷前一刻被灰色坚冰围裹的心这一刻仿佛破冰而出,向来冷清的眼眸里难得闪过一丝愉悦,可这层愉悦尚未完全浸染到眉梢眼角就被接踵而至的一股冷怒取缔。他又没被刚才一瞬的喜悦冲昏头脑,耳朵又不背,当然听得到她刚才的问句,他是谁?
    “那你说是谁?或者,你希望是谁?”四爷不咸不淡的开口,目光却锋利的犹如刚刚打磨好的尖刀,冒着冷寒的刀尖雪亮的刀刃,死盯着那蠕动的粉唇,似乎就等着听从那两瓣粉唇中冒出令他暴怒的话,然后下一刻这尖刀就杀气腾腾的戳过去,当场戳她个鲜血淋漓!
    张子清反应不可谓不快,即使此刻脑中尚昏沉着半醒不醒,可潜意识却能机警的感到危险的降临。脑海中将这音色层层过滤筛选,最终将这声音主人与某个大爷对号入座,几乎同一时间就做出了相对的反应:“是谁,来领我上路的吗……我不走,不走……”
    四爷冷硬的神情瞬间软了下来。
    “别怕,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张子清嗫嚅着唇咕哝了好一会,终于得以抬起那发沉的眼皮。
    屋内烛火昏暗,可沉睡了将近两日的人还是有些不适这样的光线,泪腺首当其冲的被刺激到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淌。
    四爷却会错意了,拇指抚着她眼角的泪,万分怜惜:“爷都知道了,都是爷错怪了你,可你为何不早跟爷说?难道爷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目光无焦距的冲着四爷的方位看了好一会,待眼睛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她竟也万分难得的在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中接得上话:“正因为爷对妾好,所以妾才不想爷为妾担心。”
    因着身体的原因,她出口的声音没有几分力道,听在男人耳中又柔又软又糯,很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
    “有爷护着你,以后你勿须如此。”四爷看着她目光柔和,难得温情了一把。
    室内烛光氤氲,淡青色纱帐朦胧着两道人影,四爷俯身看着她,她抬眼仰望着四爷,温馨的气氛刚刚好。
    直到她目光掠过她那几乎贴着她胸口的腿儿,很是惊得大喘气了一下,再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体里撑得某物,然后结合着四爷此时此刻这冲锋陷阵的姿势……张子清的瞳孔哆嗦了下,一个念头反复在脑海中旋转――她都快死了,就剩那么一口气了,四大爷却还抓紧时间做这事,看来还做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甚至还意犹未尽……难道这就是四大爷某种不为人知的趣味?
    见她眸子里一闪即逝的惊震,而后畏畏缩缩的躲闪,四大爷一个刹那间就理清了关键所在,身体僵了下,掌心握着她的两条腿儿,慢慢将自己的身体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