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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就离婚”
    突然四楼的一个房间就传來一男一女两人的大吼这分明就是面码之前的家我连忙跑了上去也不用开门直接就能穿墙进去我刚进这屋子就听到一阵摔东西的声音此时客厅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人看起來都三十岁左右应该就是面码的父母了此时两人不知道为啥吵得脸红脖子粗的还一口一个离婚我推开了面码的房间走进去一看面码果然在这里面此时的面码看起來大概只有九岁左右正蜷缩在自己房间的一个墙角双手抱着膝盖蹲在角落浑身还在发抖好像是被外面父母的争吵给吓到的“面码你能听到吗我是你辉哥”我在面码旁边小声的问了一下突然一股寒意从面码身上发了出來冷得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就像是大冬天的晚上光着身子站在外面裸奔的感觉一样“你是谁”一声稚嫩的声音从面码的嘴里传了出來面码也是抬起了头我看到面码此时的眼睛竟然有眼珠而且还是黑色的我连忙说:“我是陈辉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不认识你”面码摇了摇头看着我的脸上略带一些惧意突然外面又传來一阵砸碗的声音面码被吓得一下子捂住了耳朵低着头浑身继续颤抖了起來我终于明白了原來小时候父母的争吵就是面码最大的惧意所在果然小孩子才是最单纯的连害怕的东西都是父母的争吵不过也对小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父母吵架当然我从小就不知道老爹是个啥样我是沒啥体验的“來面码跟着我一起出去和父母好好聊聊就好了”我伸出手想要去拉面码现在只要面码破除心里的障碍就好了只要她能跟着我走出房门打破自己心里的惧怕这就是我最主要的目的了“别跟他走”突然房间的阳台又传來了面码的声音这个面码的声音要成熟不少我一看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左右的面码这个面码双眼的眼仁都是血红色浑身的邪气她指着身后的阳台开口说:“这两个父母根本不重视你面码过來跟着我一起跳下去只要死了什么烦恼也就不会再有了來吧”
    说完就走到了我旁边伸出手看着蹲在地上的面码糟糕这是面码的邪念应该说此时面码所经历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魔障而我旁边的这个面码也并不是什么邪魔变化出來的这两个面码都是真正的面码只不过我面前这个胆小的面码便是面码三魂七魄中的人魂而想要拉她入魔的便是她自己的命魂“面码跟我走”我也连忙伸出手我和旁边那个面码的命魂同时伸出手等待着面前这个人魂的决定此时这个人魂也是畏畏缩缩的抬起了头瞅了我和旁边的命魂一眼抬起了手慢慢的往我旁边那个命魂的手伸去我一见连忙大喝:“面码你要想清楚如果你死了那些关心你的人怎么办你的父母会有多伤心你想过吗”
    面码的人魂一听我的话浑身一颤又犹豫起來面码的命魂一见就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不会害你的你和我跳下去永入堕落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面码别被迷惑了保持住你心中的自我”我连忙说道听了我的话以后人魂的面码脸部僵硬了起來楞了半响突然她好像恢复了什么记忆一样原本畏畏缩缩的她突然就站了起來容貌也迅速的变大变成了和我旁边这个命魂一模一样的模样唯一不同的便自由他们两人的眼睛“哥哥好久不见”面码看着我傻笑了一下问:“哥哥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想出去见我那父母”
    “是吗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吗面码”我特意在面码两字上加重了声音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我自己的情绪也有点复杂了起來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答应帮她报仇可是这么多年也沒有完成反倒是她还被人抓去天天受到这样毒辣的法术“嗯”面码突然看着那个命魂说:“你走吧我决定了我决定我要出去见一面我的父母”
    “为什么父母除了骂你外还会干什么为什么要出去见他们跟着我一起跳下去什么都会结束沒有烦恼”命魂的面码还想继续劝说面码便一脸坚毅的说:“如果是之前我或许会跟着你一起跳下去但是我哥哥他來接我了虽然我不想见爸妈但我要听我哥的话”
    我听了面码的话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人的三魂七魄是不会撒谎的面码的人魂这么说那么她的内心所想的也绝对是这个样子“这可由不得你了”突然我旁边那个命魂一脸凶狠的看着面码然后面码身后的墙壁上竟然爬出來一个个血淋淋的面码一共有八个竟然是另外的八个三魂七魄除了人魂外其他的三魂七魄竟然已经全部堕落了那些堕落的魂魄冲着人魂的面码就扑了上去我想冲上去却发现我脑袋一晕等我回过神來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了翔哥一看我醒过來连忙问:“怎么样唤醒她沒有”
    “对不起了我沒有成功”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此时不远处的面码已经慢慢站了起來一脸怪笑的看着我和翔哥
    【309】白无常大爷
    “快跑”我拉着翔哥的手就要往后跑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双脚沒有知觉了一样怎么样也动不了翔哥也是一样翔哥连忙伸出的右手一口咬在了右手的上鲜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手上流了出來翔哥身上也是一股巨大的‘气’爆发了出來“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翔哥说完以后抬起右手一掌拍向了面码原本翔哥这一掌打过去面码被击中以后竟然纹丝不动面码的七窍开始慢慢流出了鲜血她原本苍白的脸也是变得青紫色她突然就张开嘴一股黑烟从从她嘴里射出黑烟冲着我和翔哥射了过來我此时双脚根本就动弹不了一看旁边的翔哥也是一样我看着黑烟越來越近黑烟轰的一声就轰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股极度寒冷的感觉从胸口传來就好像胸口贴了一块大冰块一样翔哥的情况也是一样我一看翔哥他浑身上下也是变得青紫色了我想我此时的模样估计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吧胸口这股寒意开始向我胸口的四周蔓延了起來就好像要马上把我马上冰冻了一样面码也是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前伸出小手往着我的脖子掐來我的脖子被面码一下子掐住了面码掐我脖子还是垫着脚的这种感觉真的奇怪至极一股大力也从面码的手上传了出來我感觉面码的手好像要直接掐断我的脖子一样我此时也不指望什么叫面码几声就能让她恢复意识什么的那是电视剧里面才会出现的东西我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一股腥味从嘴里传來我混杂着口水冲着面码一口吐去这口舌尖血直接吐在了面码的脸上不过一碰到她脸的瞬间就冒起一阵青烟这些舌尖血好像直接被蒸发掉了一样而面码跟个沒事人一样甚至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我知道陀罗煞厉害但沒想到这么厉害舌尖血乃是天地至阳之物这不是说你煞气多或者怨气有多重就能沒事的被舌尖血吐到最起码也能有点效果但面码这陀罗煞竟然无视了舌尖血“天地无极吾运五行”突然我一边响起了翔哥的大吼一道五色光芒轰在了面码的身上这一下终于是有了一点效果终于让面码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就在面码晃动的这一霎那我感觉到控制到我腿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了我连忙举起右手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
    我此时离面码很近这一下是一掌拍在了面码的额头上不过却沒有丝毫的效果相反我手碰到她的瞬间就跟触碰到了一个冰块一般这个时候我胸口的那股寒意也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脖子位置我胸口到大腿的位置知觉也是慢慢消失了我胸口的位置也是传來一阵刺痛的感觉好像有人拿针在扎我一样翔哥此时也是不太乐观翔哥之前用的那几个道术本來应该就是很高级的道术按游戏术语來说就是越级用技能他之前的时候脸色就苍白一片了刚才又用了那个道术把面码轰得晃动了一下无疑是雪上加霜光是这些道法的后作用翔哥都吃不消更别说刚才还被面码吐出的黑烟打中了此时他也是瘫软的坐在地上已经沒有了力气一样完蛋了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念头此时是真的无能为力了面码这个陀罗煞真的厉害的吓人就在我就快绝望的时候突然面码原本一脸青紫的脸上露出了警惕的模样而且还退后了两步和我跟翔哥拉开了距离怎么回事我看着奇怪的面码难不成是她良心发现不对啊她现在完全失去理智良心发现这个可能性基本上可以为零“沒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发现我”突然我耳边传來一声刺耳的声音在我和面码之间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袍子头上戴着一个白色高帽一脸惨白的家伙这个帽子上还有四个大字一见生财竟然是白无常大爷要以前我看到白无常这死人脸还真不会太高兴毕竟光这家伙的模样都吓死个人一条一米多长血淋淋的长舌头挂在外面脸色也是惨白一片要论起來他的模样也未必比面码的好看多少但是现在我看他我真感觉她比我亲大爷都亲差点都感动得哭了“小丫头片子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让我收你”白无常一脸轻松的看着面码好像根本就沒把她当回事一样面码虽然是陀罗煞论品种是比较高级白无常虽然最开始是普通鬼怪所变但修炼了上千年更是几百年前就成了鬼妖实力不厉害才怪了“吼”面码看到白无常出现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惊恐的模样浑身颤抖了起來黑白无常专拘恶鬼虽然也是鬼但却是那些邪煞恶鬼天生的克星面码狂吼了一声一股庞大了煞气从她身上爆发了出來她更是像豹子一样直接扑向了白无常白无常皱起眉头还沒出手竟然就让面码扑到面码更是直接张开嘴一口冲着白无常的脖子咬了上去这一口可是咬得结结实实白无常被这一咬还楞了三秒最后浑身终于是爆发出了一股恐怖至极的气息白无常此时身上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野兽我感觉白无常要是想干掉我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意思罢了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沒有白无常气势一爆发出來面码直接就被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白无常也是怒极反笑了起來骂道:“好好好”
    “哪只鬼见到我不是被吓得浑身颤抖你个丫头片子竟然还敢攻击我就凭这点我宣判你下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说完白无常手里便出现了一根白色的哭丧棒
    【310】千尸甬
    我一看白无常竟然掏出了哭丧棒我心里一惊看來白无常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哭丧棒大家大概都知道是啥东西现在最多的传说是黑白无常用來引领冤魂的器具效果跟导游手里的小旗差不多其实这是错的黑白无常能拘如此多的妖魔本身实力是一部分但是他们俩手里的哭丧棒也是原因之一这哭丧棒可是大有來头相传当年黑白无常刚成无常之时本领不高也就是个普通鬼怪当时阴天子赐下两人一白一黑两根哭丧棒专据邪门恶煞然后两人凭借哭丧棒在手专拘天下邪煞创出了黑白无常的名声但是在两人本领高强起來以后却是很少用哭丧棒抓鬼了黑无常改用了一根铁链而白无常则是两手空空“白爷她是我妹妹手下留情”我连忙在后面说道沒想到白无常回头阴冷的看了我一眼被白无常这一看我只感觉浑身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样比之前被面码射中的那股黑气还难受得多“她乃是陀罗煞自当下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有意见”白无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股杀意从他身上涌出我一被这股杀意笼罩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了我也不敢说话了虽然这白无常大爷和我师父好像有点交情但他们这个层次的存在真发怒了想杀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叼的我还真怕他会顺手会把我给干掉反正他现在也只是说让面码下地狱关着也不是要她现在就魂飞魄散只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救面码了此时面码看白无常拿出了哭丧棒真的就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看她的样子现在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哼”白无常冷哼一声拿着哭丧棒随手一挥面码便消失在了原地面码消失的瞬间原本弥漫在轻轨上的那些黑色煞气以及我胸口中的这股寒意瞬间便消失不见“小子这次我救了你上次我借你舍利的恩我便算是还给你了”白无常说完就转身要走我心里看着白无常要走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白爷别走面码的事情难道真沒有商量吗”
    “你说呢”白无常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这句话看起來挺不客气但我从他口气中还是听出了一丝缓和的意思“白爷面码是我妹妹我真不能放着她下无间地狱只要白爷看上我什么东西尽管说我那里还有把将臣剑白爷要是感兴趣的话……”
    我还沒说完白无常就打断了我的话:“将臣剑对于我來说你以为有用么”
    “白爷你你说条件吧我只想我妹妹能安心投胎就可以了求你了”我看着白无常认真的说突然白无常吓人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我笑眯眯的说:“白爷我现在还真倒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当然你可以拒绝但是嘛……”
    草乘火打劫我现在这样子像能拒绝的样子么当然心里不爽我也得忍着挤出笑容冲着白无常贱笑说:“白爷哪里的话您有事直接吩咐就行了啊还这么客气干啥”
    当然嘴里是这样再说但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白无常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白爷您尽管吩咐就是”我挤出笑容向白无常询问“去一个叫千尸甬的地方找一个令牌很简单对不对”白无常笑眯眯的看着我问“这种事情您亲自去做不是更好吗或者找我师傅啊”我疑惑的问千尸甬一听就知道不是啥好地方白无常却好像丝毫不在意的说:“沒关系沒关系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人权我是最不喜欢逼别人干不喜欢的事情的对了陀罗煞这种极凶极恶的厉鬼你说是关在地狱的第几层呢我这么善良一般是不会把别人打下十八层地狱的十七层不错那里的点心的味道还不错……”
    “别介啊白爷您真能说笑我就问着玩你看像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缺乏锻炼自己的机会白爷您给我一个磨练自己提高自身实力的机会我感谢还來不及呢再说了别说千尸甬了给白爷办事就是万尸甬我也丝毫不惧的”我说着这些唯心的话自己其实都都想吐白无常却是挺高兴的笑眯眯的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年轻人有你这样的觉悟让我很高兴记得找回那块令牌我就把你妹妹给送去投胎还能走后门给她投个好的人家”
    “放心义不容辞”我点了点头冲白无常问:“白爷话说那个千尸甬在什么地方”““这个你自己问你师傅我由于某些限制不能告诉你”白无常说到这指了指躺在一旁早已晕过去的翔哥说:“这件事情必须你自己去做不能找别人帮忙就是你师傅你也只能询问千尸甬的下落不能告诉你师傅具体的事情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必须重视一些”
    “嗯”我我点了点头当然现在先答应再说到时候我自己带一票人去那个什么千尸甬找令牌就是了这地方听名字就知道很大更别说找一个令牌这么小的东西了我一个人怎么找啊白无常大概看出我所想的事情一脸严肃的叮嘱道:“你别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告诉你一点也沒关系这件事情关系很大如果你不听我劝说胡來的话我会直接把这个陀罗煞送到无间地狱关押永生永世”
    我一听白无常这话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以白无常的身份说出这样的叮嘱说明这件事情看來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啊我刚想开口继续询问一些具体事宜突然白无常便消失在我面前不见了踪迹
    【311】医院
    我看白无常走了以后胸口才有一股疼痛的感觉传了上來还好这种感觉并不算是特别剧烈我再一看旁边的翔哥他早就晕迷了过去我连忙扶起翔哥让他躺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很快轻轨就终于到了终点站沒想到的是轻轨刚一停下就有一大堆的警察冲了进來我连忙大叫:“自己人我兄弟受伤了赶紧过來帮忙”
    我们这车厢冲进來了有七个警察的样子每个都是三十多岁一看就是老警察他们此时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一听到我的叫声冲上來一个擒拿手就把我给拿下了当然也是因为我沒有反抗这也是很正常的执行公务“身份名字说出來”一个抓着我的警察冲着我吼道“陈辉警察”我说完以后那几个警察对视了几眼然后其中一个看起來三十五左右的警察走到我面前仔细的抬起我的头看了看然后才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放开是陈警官自己人”
    说完以后抓住我的那几个警察哥们这才松手我也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來”
    原來最开始的时候警察局派那两个灵异小组成员來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大量的警察准备起來后來列车上出现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些警察也沒理由不知道不过他们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也是不知道大概的情况只知道上面通知说让控制住列车上的人不能让人离开其实也很简单这次虽然翔哥封住了那些煞气不让那些煞气过去但是另外一边车厢的人可是能看到我们这边情况的而且我和翔哥能看到煞气是因为开冥途的原因而那些人沒有开冥途自然不会被阻挡视野虽然看不见鬼但结合这几天的传闻肯定也知道当时的事情不简单现在警察局要做的也就是封口了我把大概的事情告诉了这几个警察然后我和翔哥便被两个警察带着出了轻轨站这两个警察也开车送我和翔哥去医院当然我也知道他们让两个警察跟着我和翔哥自然不是为了保护我俩的安全而是监视虽然我的身份被证实是自己人但上面下达了要控制所有人的命令他们自然要执行当然我其实已经辞职了至于为什么他们还当我是自己人的原因估计是房叔帮的我吧在医院检查了一下还好我和翔哥都沒有啥太大的问題我就是被检查到疲劳过度胸口也由瘀伤而翔哥就比较怪了他的胸上的伤沒有什么问題身体检查的结果也是和我一样只是疲劳过度但是却一直在晕迷根本沒有醒过來的迹象沒办法我也只能让翔哥在医院住着后面的好几天有不少的警察來查看翔哥的情况甚至还有好几个录口供的但是看到翔哥沒醒过來也就沒有询问但却沒有一个人來问我这让我挺奇怪的我打电话给房叔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原來我所辞职的只是在成都那个警察局的工作但是我在灵异事件调查小组其实是有备案的房叔还告诉我灵异小组只要进了基本上是不可能退出的至于翔哥虽然是和我一起的但并不是灵异小组的成员现在甚至连警察也算不上警察自然要对他监控起來后面的好几天我都是呆在医院陪翔哥我原本还担心翔哥会不不会像电视里面那样成植物人但是医生说应该不会翔哥应该只是疲劳严重过度果然在第七天中午的时候我正拿着盒饭在翔哥的病床边吃饭呢翔哥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來他脸色苍白得跟雪一样精神看起來很不好他微微张开眼睛问我:“辉子这是哪我们沒死吧”
    “沒有沒有”我一看翔哥起來了心里也是高兴起來翔哥对于我來说算是很重要的同伴兄弟我一把抓着他的手说:“这里是医院呢你好好休息你醒过來就好了”
    “嗯”翔哥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倒头睡了过去我知道他应该是还沒完全恢复吧需要休息也不敢继续打扰他推门走了出去走到隔壁的病房敲了敲门里面的寒思凡就打开了房间其实这七天我不离开医院的原因还有一个翔哥隔壁病房就是阿宝那个家伙的病房这七天虽然寒思凡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照顾她哥身上了但偶尔也会和我聊天玩我最近也是发现得多和寒思凡培养培养感情才行最起码她现在心里最重要的貌似是他哥我怎么也得在她心里面占据点位置才行啊“哈勒凡姐吃饭沒阿宝哥身体好点沒”我笑着冲着寒思凡说其实我也对凡姐这个称呼不太喜欢毕竟她是未來要做我的媳妇的人叫她姐我多掉份啊不过仔细一想不叫她凡姐我能叫她什么呢小凡小凡凡亲爱的小凡凡我这样叫就死定了所以还是叫凡姐好点“啥事”虽然寒思凡嘴上还是冷冰冰的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和以前其实有很大不同了怎么说呢这是一种感觉嗯希望不会是我的错觉“那啥翔哥醒过來了阿宝哥怎么样了”阿宝不管怎么说这次也是把面码放了出來虽然又落入了白无常手里怎么想也有点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感觉但至少还有机会让面码去投胎只要我找到那个什么令牌就可以了寒思凡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因为我关心阿宝有点奇怪吧歪着脑袋问我:“他好不少了进來坐坐”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扰阿宝哥休息了我这段时间估计要出一趟远门翔哥还沒恢复完全你有时间帮我照顾他一下行吗”
    【ps:现在的卷名都是暂定名现在还在构想这一卷的大纲呢】
    【312】刘老
    “你能有什么事情”寒思凡皱着眉看着我我其实在这七天里有好几次都想过要把去找那个什么千尸甬的事情告诉寒思凡但每次都想起白无常的话然后还是忍住了不得不说白无常的叮嘱起了很关键的原因“这你就别管了这次我离开了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回來翔哥的事情就拜托了”说完以后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张开手冲寒思凡抱去要说我这次也是鼓起勇气才敢这样干的我都做好被揍一顿的想法了不过寒思凡这次竟然只是微微皱眉让我抱住了不得不说凡姐真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小心点”
    我浑身微微一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顺手掏出了手机拨给了巫九“喂师傅我想找你问个叫千尸甬的地方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我说完以后师傅就在那边问:“你问这个地方干什么”
    “师傅事情有点特殊大概事情就是白无常让我去那里但是去干什么不让我说他还让我不要带任何人去就是他也不告诉我千尸甬的地点只是让我问你还让我不能把大致的事情告诉你”我一张嘴开始说了一大串师傅却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一样说:“嗯原來是这样不过我大概能猜到白无常他的意思了你去湘西的沅陵县盘古乡找一个叫姓刘的师傅他会告诉你的我现在也不能多说不过你和他可以随意开谈不必忌讳什么”
    “嗯谢谢师傅我这就去”我说完刚要挂电话突然我师傅就在电话那边说:“先回趟重庆把将臣剑给带上千尸甬里面尸怪太多将臣剑乃是当初僵尸王将臣的骨骼磨成对你这一趟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
    说完师傅就在那边挂断了电话我微微皱起眉毛光听师傅这话那千尸甬里面肯定危险重重我此时也不由得有点担心起了我自己的安全了“妈蛋的怕个毛”
    ……
    我身穿一身黑色的风衣走出了长沙黄花机场我此时背着我那个黑色的背包里面装着将臣剑还有黑狗血朱砂等一些东西我走出黄花机场以后也不知道那个沅陵县怎么走只有招了一个出租车和师傅商讨了一下价格五百块我也不还价直接上车就走坐了大概四个小时这才到了这个沅陵县我把钱付给出租车师傅以后下车观察了一下沅陵县沅陵县很大是湖南省面积最大的一个县比湖南省面积最小的地级市湘潭还要大,有湘西门户之称甚至这里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反正我当时在來之前的路上看这个简介反正就是感觉这个沅陵县只能用狂炫酷霸吊炸天來形容当然等我真正到的时候一看这个沅陵县倒也真发展的很好丝毫沒有县城的样子倒像一个地级市我当天找了个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找当地人问了一下然后乘着一辆老旧的客车就往盘古乡行驶而去盘古乡看起來倒是很大有些像小镇当然这个镇子也并不是特别大只有一条长街两边是一些房屋整个镇子基本上都是围绕这一条长街來建造的我在街上随意先逛了逛然后就找了一个老人询问起了师傅口中那个叫刘师傅的事情那个刘师傅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找普通人问基本沒啥戏只有找这些老人才能问出一些消息貌似这个刘师傅好像还在这个盘古乡挺出名的我问的第一个老人就说自己知道听说我是找刘师傅的还很热情的要带我去我连忙拒绝这位老人家看起來都七十多岁了麻烦人家也不好我就问了下地址刘师傅原來就住在盘古乡长街街尾的一间小铺子里面这件铺子还是一个棺材铺沒啥名字门面倒是挺大的里面一整排的全是棺材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冲里面问道:“有人在吗”
    “谁”
    我刚开口一个老人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來这个老人穿得倒不是特别好看起來大概有五十岁吧看起來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唯一和一些老人不同的地方应该就是眼睛吧这个老人眼睛很明亮很精神“你是谁”这个老人面无表情在一个棺材旁边找了个椅子自己坐了下來“您就是刘师傅吧您好我叫陈辉是巫九的徒弟他让我來您问点事情的”我冲着面前的老人问老人听了我的话脸上路出一丝笑意看着我问:“巫九那小家伙让你找我问什么”
    “刘师傅我师傅让我來找您问一下千尸甬的下落”我恭恭敬敬的说我还是知道一个道理的找别人帮忙的时候一定要装孙子客气点总是好的“别叫我刘师傅听起來怪别扭的叫我刘老就行了”刘老挥了挥手面带沉思的说:“千尸甬这地方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既然你师傅让你來找我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把事情告诉我就是”
    “嗯”师傅之前也吩咐过说过可以把所有事情告诉这个刘老不用忌讳什么我就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刘老刘老听了以后皱起眉头闭上眼睛问:“你说是白无常让你做这事的”
    “嗯”我点了点头静静等待这刘老
    刘老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睛说:“千尸甬令牌行我就帮你算上一挂看看这个千尸甬到底在什么地方”
    说完以后刘老掏出三枚铜钱直接往上面一抛然后一把抓住三枚铜钱摊开手掌看了一下这三枚铜钱闭上眼睛微微思索了一会才道:“这千尸甬竟然还就在湘西而且距离这里还并不远竟然是在那个地方有点意思”
    【313】考验
    “怎么刘老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題吗”我看到刘老奇异的表情难道那个千尸甬有什么问題“那个白无常有沒有说让你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令牌”刘老看着我询问道我仔细想了想说:“他这个倒是沒有规定说让我什么时候去拿那个令牌”
    刘老听了点了点头说:“我刚才给你算了一挂卦象竟然显示你此时去那个是九死一生如果不赶时间就先别去那个地方太过凶险”
    “是吗”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刘老是什么身份但是我还是隐约感觉他肯定十分不简单他说的这话的自然是相信了几分刘老站起來背着手思考了一下向我询问:“既然你是巫九叫來找我的说明你他还是挺喜欢你的那么你就跟着我学一段时间的道术我给你半年的时间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说完刘老爷不等我答应就自己朝里屋走去他还开口道:“给我先把店里面的卫生给打扫干净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有”说完就走进里屋去了我去我看着刘老的背影根本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啊不过自古以來也是有规矩的有师傅的人是不能随便在外面学习别人的道术的必须得到自己师傅的同意才行我便掏出电话给巫九打了过去巫九很快就接了电话他在那边问:“怎么样到了盘古乡了找到他人了么”
    “你让我找的就是那个刘老吧”我就问:“师傅刘老让我跟着他学半年道术您同意不”
    师傅听了我的话竟然在电话那头说:“我靠这是天大的喜事刘老竟然让你跟着他学半年你小子烧高香去吧记住听他的话好处很多的”
    我虽然原本以为我师傅会同意但沒想到会这么果断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我师傅又吩咐了我几句大概就是让我听话别捣蛋之类的话然后才挂断了电话得了我看來真得在这个小镇子待半年了我也并不是什么二笔既然我师傅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肯定是好处多多我连忙拿起了棺材边的扫帚打整起了刘老的这个棺材铺我也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來棺材铺毕竟接下來或许会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个棺材铺外屋大概有一百多平方吧有十多口棺材放着左边的柜子上还有一些纸钱和一些纸人不过我胆子也不算小了也不怕打扫完卫生以后就找了一个椅子自己坐下拿着手机玩游戏不过我才坐下沒多久呢刘老就拿着一叠符出來了瞪了我一眼道:“坐这干什么这是一个学徒该有的态度吗镇子西边有一个义庄你去把那里的棺材上都贴上符然后就守在那里就行了“哦”我接过那叠符一看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驱煞符我给刘老打了个招呼就往镇子的西边走去刘老的铺子就是在镇子的西边我一出铺子直接就往西边走西边是一条水泥路这条路并不大估计只能刚好容下一个车子过去我走了大概五分钟就看到一个小山坡上面有一个庄子hz这个小山坡不大一条小路直通上面义庄就在小山坡的半山腰上这个义庄看起來倒是破旧不堪义庄的牌子上都全是蜘蛛网我推开门口这扇看起來随时都会倒的烂门走了进去这个义庄应该是好多年前的建筑了里面灰尘满天到处都是蜘蛛网里面倒是沒有几口棺材只有五六口而且都还是破破烂烂的其实义庄沒落也是必然的毕竟现在流行火化挂的人沒两天就拉去烧了那还用放在义庄要放也是殡仪馆啊我到处找了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鸡毛掸子这个鸡毛掸子上面还到处都是灰尘我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打整了起來这义庄其实还真不小光是放棺材的地方都应该有三百多平方里面还有一个后院忙活了将近三个小时我才把这个地方大概给整理干净然后顺手把每个棺材贴上一张区煞符等忙完以后我累得腰酸背痛还好义庄里面竟然有一个太师椅我找了个毛巾擦了一下把椅子抬到门口躺下休息了起來沒想到我刚躺下还沒两分钟呢刘老就背手走了进來“刘老我已经给棺材打扫了下还抽空把义庄打扫了一下”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很喜欢勤快的人我虽然累得跟个死狗一样但还是装作一副这都不叫事的模样刘老满意的看了看义庄点头说:“不错还挺干净”
    “既然干净那么你今天就在这里睡还有把剩下的所有符都交出來”刘老伸出手找我要符我奇怪的看着刘老不过还是把符都给了他我刚要开口突然刘老就说:“想要学到我的本事就得通过我的考验这便是第一个考验”
    “不就在义庄睡一晚上么算啥考验啊”我奇怪的问刘老摇头对我说:“既然是考验那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把你身上的将臣剑六合敕令符朱砂黄符黑狗血等全都交出來”
    我心里虽然奇怪但还是把装着这些东西的黑色背包交给了刘老刘老这才问我:“你怕鬼吗”
    “鬼我白无常都见过还会怕鬼吗”我摇了摇头我感觉自己的确不害怕那些鬼煞“错你会害怕的”刘老道:“你之所以不害怕是因为你有对付那些鬼怪的方法所以你不害怕那么如果你沒有这些东西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额”我其实也不知道的确就跟刘老所说如果我沒有了这些东西我遇到鬼怪该怎么办呢“时间不早了如果明天早上你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那么就算你通过了第一个考试”说完刘老转身就走出了义庄我看着刘老离开我心里也是沉甸甸的刘老最后一句话无非就是提醒我这个考试不简单啊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下午三点钟时间还早想太多也沒啥用反正离晚上还早我躺在太师椅上假寐了起來“好冷”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看我看了看天色天早就黑了竟然这么快就到晚上了我连忙拿出手机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周围也太冷了点我突然想起还有考试呢我左右看了看周围倒是沒啥奇怪的我打了个哈欠现在也得准备一下了虽然刘老把我的将臣剑和符拿走了但我如果遇到鬼也并不是真的毫无还手之力比如舌尖血我走到大门口拿抹布把大门稍微给擦了一下然后咬破右手的手指在一扇大门上画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六丁六甲诛邪符画完以后我就感觉我的右手有点麻木了普通血画的符虽然有效果但不管怎么样都比不上朱砂之类的东西当然舌尖血是例外最主要是量也不多啊不然会失血过多的这不我才用血在门上画了一扇不大不小的符就已经感觉到很吃力了“砰”
    突然我身后的棺材传來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原本一具破破烂烂的棺材外面竟然环绕着一股冰冷的尸气原本贴在这些棺材外的驱煞符早就沒了影子一定是那个刘老给撕掉了我连忙左右看了看既然是刘老的考验我肯定是不能掉头就跑的这样的话我的考验也就肯定是失败了我看着那个阴冷的棺材皱眉了起來貌似现在能拿來当防具的只有我旁边的这块门板了想到这我连忙一脚往门上踹了上去一脚就把这个门板给踹塌掉在地上我连忙弯腰扛起门板还好这个门板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里面估计早让蛀虫给吃空了倒是一点都不重我扛着门板小心翼翼的朝那具棺材走去我越靠近这具棺材就感觉周围的温度越來越低不过好在这个温度倒是能在我承受的范围内就在我距离这幅棺材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这幅棺材也是剧烈摇晃了起來好像随时会炸掉一样突然棺材里面竟然传出一阵嘶吼一只浑身鲜血的尸体从棺材里面跳了出來这具尸体浑身血淋淋好像外面的表皮都让人给扒皮了一样看起來恐怖之极这竟然是一只血尸“阳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摄阴魅遁隐人形灵符一道崇魔无迹敢有违逆天兵上行敕”我大吼了一声管你什么血尸狗尸照打不误我扛着门板就冲这个血尸砸去丫的门板呼啸一声就砸在了这只血尸身上就在砸到它的一瞬间门板上竟然闪出一道红光轰隆一声血尸就让我给轰飞了出去撞坏了它身后的一幅烂棺材【ps:今天就只有一更不过是三千字的大章明天会恢复更新的不好意思了各位】
    【314】问题所在
    这个血尸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嘛我刚这么想呢突然这个血尸竟然跟信春哥一样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又冲着我奔了过來我哪里能跟他客气啊扛着门板就冲着他拍去这个血尸竟然沒冲着我奔來而是冲着我手中的门板撞轰的一声撞了上來当然了我这门板上面刻上有符的轰的一声又把它给打了回去可我就一看手里的门板竟然已经裂口了看來这玩意放太多年了质量啥的已经不能保证了真是够坑爹的我还沒多想呢那个血尸又跟不要命的往我的门板上撞然后血尸又被轰了回去而我手里的门板则是啪啦一声门板应声而断变成了四五块“干你大爷的”我看我手里的门板已经坏了那个血尸又站了起來浑身鲜血淋漓的又冲我扑來他丫的还真以为我手上沒家伙了我连忙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张口咬破了自己的右手指然后画上一道手心雷冲着他就一掌劈了过去“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这一掌拍到它的胸口上还是把它轰退了两步不过他退了两步之后更不要命的往我这边冲它速度真的很快一下子就跑到了我的面前冲着我扑了上來我一不注意就被他按倒在地上这家伙浑身血淋淋的距离近了以后我还看到他嘴里还有一股不知道啥玩意的黄色脓水皮肤里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驱虫在爬來爬去的他也真还不客气跟我是他媳妇一样张嘴就冲着我脸上亲我连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他当时坐在我身上,脑袋离我脑袋也就十厘米远他突然就张开嘴一股腥臭的黄色液体一下子就流到了我的脸上太臭了一股子的尸臭味我见它好像还想继续吐我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來的力气一拳就把它开然后连忙一滚躲开了它我用手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脸太恶心了最主要的还是我感觉到脸上竟然传來刺刺的阵痛难不成这家伙的‘口水’还有腐蚀效果我英俊的脸庞啊我现在也沒有镜子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毁容了这个血尸也看我躲开也紧追不舍就跟我差它个几百万一样这个血尸很快就跑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冲着我抓了过來我也不想躲反正再怎么躲都能让这个家伙给跟上來一直躲躲闪闪反而耗费自己的体力“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我一掌给它额头拍去轰的一下把它打退了好几步不过它接着又是嘶吼一声跑了上來不行啊我好像不管怎么打它它都跟个沒事人一样也不知道刘老从什么地方搞來这么一个厉害的血尸我刚在乱想呢血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就把我紧紧的抱住然后冲我的脸一口咬了过來我现在脸上之前弄的那些恶心的东西都还沒有弄干净呢要是再它亲一口不用它干掉我了我自己就能恶心的自杀了我一拳往它的脸上揍了过去这一拳倒是打了个结结实实的不过它就跟个沒事人一样反倒是我的手疼得受不了我脸上现在也是越來越疼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爬一样这应该是它身上的尸毒了我还真感觉现在的情况有点危险了我又中了尸毒而我更是打不过这个血尸要不是我知道这是刘老给我的试炼的话我估计早就撒丫子跑了“刘老不干了你出來吧这也太难了”我退后了两步感觉脸上越來越难受了我也不是二笔明知打不过我也不会二到和它死拼我这才刚说完话呢我浑身颤抖了一下两眼一黑等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此时正躺在太师椅上此时好像回到了我刚睡醒的画面一样我起來看了看周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连忙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棺材看到上面那些驱邪符还好好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奇怪刚才那个难道是梦不对啊我现在脸上都还轻微一点刺疼的感觉不可能是梦啊突然刘老就背着手从义庄的大门走了进來刘老脸色挺难看的看着我问:“怎么样你感觉自己通过考验了吗”
    “刚才那个不是梦吗”我奇怪的看着刘老问“那是我用的幻术”刘老看着我叹气的摇着头说:“你这小子经过刚才的测试我总算是知道了你道术方面沒天赋用点符说是半吊子都是夸你幻术方面也沒天赋进了幻术里面竟然都沒有丝毫怀疑过着是不是真实的最重要的是你对于危险还不警惕明知道有考验还敢光明正大的睡觉如果是敌人的话岂不是可以直接杀掉你了”
    “有这么多问題吗”我奇怪的饶了饶头刘老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最重要的问題还不是这些最主要的问題是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抓鬼”
    “如何抓鬼”
    “以你的道术修为其实可以赢过那只血尸的可是你和它磨了半天竟然打不死它”刘老就说:“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打他们记住七个字鬼打眉心尸打喉这便是这两者的弱点如果刚才你一个掌心雷直接轰在他的喉咙上他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为什么打这些尸要打喉咙呢”我奇怪的问“尸分好几十种最厉害的便是僵尸还有飞尸跳尸等等但不管是什么尸在喉咙都有一口气这便是他们的尸气所在打他们喉咙就是打散他们的尸气”
    “你小子一直打它的胸口有什么用他本來就是死人根本不会知道疼什么的也更不会受伤了明白了吗”
    刘老说完以后我顿时点了点头原來是这样我说那些阴阳先生对付鬼怪都是一招秒我打半天人家屁事沒有原來是需要技巧的啊
    【315】乞丐
    “你知道什么样的阴阳先生才能算是高手或者说为什么那些阴阳先生就比你厉害”刘老说完以后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我哪里会知道啊要是知道我早成高手了“知识”刘老道:“阴阳先生最重要的就是各种知识或者说是阅历就好比如说你刚才遇到的那个血尸和义庄不过就是我用的幻术那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幻术一个稍有经验的阴阳先生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可是你却丝毫沒有发觉”
    “幻术还能分辨出來吗”我奇怪的问
    “这就是一个经验问題了虽然身在幻术中会和现实十分的相似但是仅仅是相似而已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刘老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你自己好好在这义庄休息一晚吧明天我再进行第二场测试”
    说完以后刘老转身就走出了义庄我看着刘老的背影微微皱眉说真的在幻术里面真的很真实就跟做梦一样你做梦的时候也不会发现这是一个梦只有等醒來以后才会发觉等刘老走了我也自己躺在太师椅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倒不是因为我勤学苦练而是早上被冻醒的这破地方晚上也太冷了而且连个破棉袄都沒有想取暖都不行我使劲搓了搓手想让自己的手稍微暖和一点不行还是得去找刘老要两件被子才行不然大晚上的呆在这种地方非得冷死我不可关好义庄的门我就往刘老的棺材铺跑去此时小镇大街上还沒有什么人影呢我跑到刘老门口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看起來浑身脏兮兮像乞丐一样的家伙坐在棺材铺的门口不过好像沒有进去的意思也不想离开一样我也沒多想或许是哪里來的乞丐等会我进去顺便带点早饭出來给他吃点就是我推门就走进了棺材铺不过外面的大堂并沒有人我一下就看到了大堂里面的一个内门这个门只是一块蓝色的窗帘挡着让人看不到里面“刘老在吗”我一边喊一边往里面走我走到门前拉开了这个窗帘往里面一看里面竟然有五十多个平方我走了进去一看左边这里面竟然放着几十个‘泥娃娃’
    这些‘泥娃娃’都用香火供奉着而右边则是一尊太上老君的石像两边都上着香火“來陪我们玩啊”突然泥娃娃方向一群稚嫩的童声传了过來几十个看起來一两岁的小鬼竟然奔奔跳跳的还有不少向着我跑过來“回去”突然刘老就从门外走了进去瞪了那群小鬼一眼道:“沒规矩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哦”
    那些小鬼让刘老这么一呵斥竟然真就老老实实的掉头跑回泥娃娃里面了我皱眉问:“刘老为什么这里面有这么多小鬼”
    刘老从柜子下面取出了几根香拿出三根先在太上老君的石像面前拜了拜然后上香又扭头在这些‘泥娃娃’面前上了一炷香这才回头冲着我说:“现如今年轻人不知礼义廉耻乱來然后去堕胎这些小鬼也算可怜还沒出世就又死了一次我便去把这些小鬼弄道这里日夜供奉一是防止他们到处捣蛋二是香火供奉希望他们能早日投胎”
    沒想到这个刘老心地还不错要换成我哪有什么闲工夫弄这些东西啊不过我依然问:“既然这样虽然是好事不错为什么不用符把他们封起來呢他们这样乱跑很容易伤到人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刘老背着手掐指好像算了下什么就说:“那人应该已经到了你去把门口的那个家伙给我赶走”
    “门口的家伙”
    “对”刘老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门口的那个家伙不就说的是之前那个乞丐么我疑惑的问:“刘老即便是不赏他饭吃也不用赶他走啊”
    “别啰嗦了这是对你的第二个考验把他给我赶走就行了”刘老说完就甩手走了出去我想了想也是往外面走打开大门看着门口坐着的乞丐现在仔细一看这个乞丐大概有三十岁左右吧皮肤看起來还有些蜡黄这哥们看起來也不容易不过这就是刘老给我的任务我总不能不做啊我张嘴道:“哥们你给我走开你挡着我们做生意了”
    沒想到那个乞丐回头看了我一眼竟然直接不甩我继续低着头不说话“哥们你聋子还是哑巴啊这地方不让要饭你道别处去要行不再说我们这地段也不咋好啊沒啥人流量你去那边那边人多”我指着盘古乡较为人多的地段冲着这个哥们说“我不是要饭的我是來等人的”这个乞丐根本就不抬头看我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以我多年的见识來看兄台你这幅打扮肯定就是个要饭的啊”我摇了摇头拉着这个乞丐的手就往里走说:“得了跟我进來吃顿饭然后自己就撒丫子走人就行这总行了吧”
    我拉着这个乞丐进了棺材铺以后这个乞丐就好像受到什么打击了一样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就呆住了“哥们你咋了我带你进來吃个饭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我看着这个乞丐傻乎乎的模样奇怪难不成这哥们一听到吃饭高兴得疯了“有缘人你就是大师跟我说的有缘人”这个乞丐拉着我的手跟我是他老妹一样使劲往我身上蹭手还死死的把我抓住就好像怕我跑了一样“大师谁啊”我使劲的推开这个家伙他浑身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天不对多少个月沒洗澡了浑身一股馊臭味往我身上一抱让我感觉比昨天在幻觉中被血尸的‘口水’吐了还要恶心
    【316】安嘉东
    “哥们你冷静点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这个乞丐询问了起來这个乞丐却是睁大眼睛的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跑了一样双手还死死的把我抓着刘老竟然笑眯眯的从后堂走了出來看着我问:“你怎么把这个乞丐给带进來了”
    “刘老这哥们怎么赶都赶不走这不就想给他吃个早饭再让他离开吗”
    我突然想起來娘的刘老还给了我考验的沒想到刘老竟然摆了摆手说:“行了不用忙活了你的考验过了这个‘乞丐’安嘉东等了你已经一年多了”
    “等我一年多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刘老“安嘉东你自己來说说吧”刘老看着这个乞丐道乞丐一脸激动连忙脱口就唱:“我原本家里有车又有房日子乐无边谁知那赶尸匠实在太阴险把我老爹尸体胡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