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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连续两个‘不可能’让杨志明闭嘴了,他面容冷了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子,正了正警帽。
    “如今各项证据摆在那里,说不可能也没有用,你最好是做好准备,被绑架的不止玉婷一个,季炀是你的人,人家冷魅那方也许会追究。”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加上你对这事没有报警,已经受到外界的质疑,你若一直这个态度,受到牵连是必然的,最好的办法是推到季炀身上,而你是不知情的受害者。”
    市长千金被人绑架,而不报警,这事的确会受到广大民众的质疑,再加上牵扯到市长身边的亲信季炀,众人的猜测就多了去。
    金成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搭在扶椅上的手拳头握得死紧,弥漫在他周围是无尽的悲痛与怒恨,然而,这股恨,却是不知道对谁。
    这次,他不但失去了一名得力助手,一个生死相交的兄弟,还损失了一千万,女儿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最后就连死了,他还得扣个罪名到他兄弟身上。
    这让他如何不恨不怒?
    背后之人,着实够狠,够毒!
    嘭——
    一个拳头砸在茶几上,玻璃制的茶几应声而碎,手背上的关节一片血肉模糊,可见这一拳,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这种低气压下,家里的佣人各个都躲得远不远的,每天做事都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管家刘伯听到响动,神色紧张地走了过来,“大少爷,您……您的手!”
    金成嵘摆了摆没受伤的手,“无碍,出去,让我静静!”
    管家还没走,楼上便传来杨婉君焦急慌张的声音,“成……成嵘,你开上来看看玉婷,她……她……”
    话没说完,却已经泣不成声。
    因为事情闹得太大,金玉婷并没有被送去医院,而是请家庭医生来家里诊治的,这会儿正发着高烧。
    金成嵘来到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金玉婷正浑身抽搐,双目白眼珠往上翻,口吐白沫,双手胡乱挥舞着,那样子,看起来实在是骇人的紧。
    “吴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家庭医生是个五十来岁比较有经验的老医生,他拿下听诊器,略显苍老的面容一片严肃,“如果光发烧,在打了退烧针的情况下,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说着,他眼神落在金玉婷手腕上那一处小小的针眼上,“我初步怀疑孙小姐被人注了毒品,不过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化验!”
    杨婉君身子一个踉跄,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噗——
    金成嵘听到这话,再多重打击之下,积压在心头的一口血气终是忍不住喷了出来,最后两眼一黑,双眼一闭,身子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金先生!”
    “成嵘!”
    “大少爷!”
    各种惊呼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乱的场面。
    这边,金家人心惶惶,惊慌失措,另一边,雷家。
    金玉叶被迫躺在床上,客房的门被推开,夏沅琼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步履优雅。
    尽管年近六十,可那身姿那步伐看起来甚是养眼,保养极好的脸色漾着慈爱的笑容,“来,叶丫头,喝完安神汤,压压惊,安安神!”
    听说当年可是京都有名的一枝花,留过洋的,现在出国已经很普遍了,不过那时候还算比较新鲜的。
    回来之后,在一次宴会上一眼便看对了雷老爷子,她大胆豪放的扬言,非他不嫁。
    当时雷老爷子并不是位高权重的司令员,而是一名少校,不但丧偶带着两个孩子不说,还大了她十七八岁。
    夏家当时同样是有名的望族,夏老爷子当然不会同意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清清白白的闺女嫁给一个二婚且年纪还是那么大,又带着两个孩子的老男人。
    所以这场老夫少妻的爱情长跑,长达八年,待她终于嫁进雷家时,已经三十有二了。
    金玉叶连忙坐起身子,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撩了撩发,语气温软道:“奶奶,我没什么大碍,你就别为我忙活了!”
    “呵呵,喝了总归是要好点!”
    夏沅琼将汤盅端起,递到她手上,金玉叶盛情难却,道了声谢后,喝了。
    “啧啧啧,这待遇,连我都没享受过啊!”
    门口出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邪肆声音,雷钧桀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慵懒地斜靠在门口。
    “得了,你个混小子,女朋友受伤了,你还到处游荡,好好陪陪人家!”
    夏沅琼端着托盘出来,经过他身边时,轻拍了他一把。
    雷钧桀顽皮地敬了一个军礼,“遵命,奶奶!”
    靠坐在床上的金玉叶看着这样的雷钧桀,脸上温婉的笑容突然变得邪肆,“没想到京都第一恶霸,风流桀少,在家居然是个乖宝宝啊!”
    相较于金家,雷家这样的气氛在豪门里,算是很难得的了。
    雷钧桀在她床边站定,看着有点妖的桃花眼直直盯着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你跟我二叔睡过吧?”
    因为下药事件被二叔设计逼婚,他特地查了那天晚上酒店的摄像头,不过,当时灯光有些昏黄,再加上进去的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清楚面貌。
    前些天无意中听说她那天晚上在帝豪点了个男人,且还让郝经理在隔壁酒店开了房,一番查探之下,才有些怀疑那晚进入二叔客房的人是她,只不过还不确定。
    直到今天,二叔的大动干戈,和联想到二叔在订婚典礼上的反常,他才确定,那晚的女人是她无疑。
    在确定这事后,他真的很想对老天比中指,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金玉叶微愣一秒。
    继而,低低的笑出声来,“呵呵,看你这话问的!”
    她顿了顿,眼皮轻掀,深幽的碧眸邪邪地睨着他,“貌似不在你的关心范围内吧?”
    挑了挑眉,雷钧桀在床上坐下,嘴角微扬,“原则上,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雷家虽然比较开明,可这种事,家里还是不允许发生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二叔!”
    “二叔的条件,京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受女人欢迎的程度自是不在话下,你到时候别陷了进去,免得受伤,另外,我们双方可是有协议的,在外面,必须要维持对方的脸面,你可以玩,我也可以玩,但这只是限于背地里!”
    雷钧桀说这话,并没有针对什么事,或者是人,他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告诉她,她和他家二叔不可能。
    也是,全京都都知道金玉叶是雷家长孙雷钧桀的未婚妻,若是以后传出她和雷家老二有什么的话,相信绝对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金玉叶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我想告诉你,这话你应该跟你二叔说,是他千方百计的想将我拖上床,说实在的,若是说服了他,姐还得感谢你,你那二叔,可不是什么好鸟!”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丫的,认为我二叔不是好鸟的,恐怕全京都的女人,也就你这个疯子了吧!”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脑子和别人构造不同,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他家二叔想将她拖上床,还真有这可能,毕竟,他对那晚的那个女人是势在必得。
    夜深人静,新春的喜庆并没有因为这次动静极大的绑架事件而受到影响,外面的人还是要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炫目的烟火照亮半边天。
    咔嚓——
    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金玉叶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头。
    丫的,这禽兽爬阳台爬上瘾了。
    雷谨晫在床沿坐下,伸手拽了拽她的被子,“出来,老子过来陪你睡,不怕!”
    听到他的话,金玉叶被子里面的嘴角一阵猛抽。
    擦!这男人,好生极品啊!
    她是怕他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被子,“二叔,不劳你陪睡了,我不怕!”
    雷谨晫自顾自掀开被子,钻进了她暖暖的被窝,铁臂一捞,便见她香软的身子捞进怀里,头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不怕?今天是哪个混蛋抱着老子抖啊抖的?”
    咯咯——
    不是笑声,是某只小狐狸的磨牙声。
    金玉叶现在的牙齿很痒,她现在很想咬人。
    想到便行动,她张嘴就往某人的胸袭去。
    嘶——
    一声抽气声来自头顶,突然,身子一个翻转,某人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比星光还璀璨的寒眸直直盯着她,“想要?”
    想要你妹啊!
    金玉叶忍不住在心里爆粗,然而,面上却是漾着妖娆魔魅的笑容,她双臂一抬,勾住他的脖子,“想,二叔给吗?”
    美人巧笑嫣然,媚态横生,那笑容,那撩人的姿态,那水媚勾魂的碧眸,无一不勾着人的心魂,撩着男人体内的小怪兽。
    雷谨晫喉结滚动了几下,晶亮的眸子窜起两簇小火苗,看着这张足以让任何男人把持不住的勾魂脸庞,“给,怎么不给,要命都给你!”
    话声落,他猛地俯身含住了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瓣,疯狂而急切的吻着,吸着,勾缠着,逗弄着。
    金玉叶亦是极为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撕扯着他的睡袍,在他身上点火。
    对男人极为了解的她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点,很快,某只大禽兽躁动了,心痒了,把持不住了,再也等不及了。
    粉色的睡袍褪去,妖娆玲珑的娇躯暴露在眼前,身下之人喘息如兰,姿态撩人,明显是情动的样子。
    雷谨晫呼吸急促,额角布满了汗珠,身上的有力的肌肉膨胀着,身体早已蓄势待发,他起身,动手褪去她最后的遮蔽物,然而,褪到一半,整个人懵了,脸黑了。
    他霍地抬眸,那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某只笑意邪肆的狐狸,“操你大爷的,老掐死你这只小骚狐狸!”
    ------题外话------
    雷大首长暴怒了,崩溃了,哪位美妞儿自愿献身,帮他泻火啊,身材一级棒哦!
    o(n_n)o哈哈~今天又早了,有木有。
    金家有妖正文第九十章你想废了老子
    布置豪华雅致的客房内,温度那叫一个高啊。
    欲火焚身,怒火灼人!
    某只大禽兽只差临门一脚,然而,脚刚伸出,却发现前面挡了块铁板——
    憋屈,憋火有木有?
    最最可恨的是,身下这只小骚狐狸脸上那幸灾乐祸的邪肆笑容,问题很明显,丫的,这骚狐狸是存心玩他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
    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想在床上用非常手段惩罚她,可人家有大姨妈把门,他进都进不去,还惩罚个屁?
    身体在叫嚣,体内的那把邪火烧的他全身都难受,小怪兽昂首挺胸,胀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中就会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