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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话落,他不在给她开口的机会,瞬间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的吻遵循了他一贯的霸道狂狷,长驱直入,手也不闲着,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在她柔软的娇躯上点火,极尽撩拨之能事。
    最后的最后,结果可想而知。
    南壡景是谁?
    经过特殊调教的皇子龙孙,床技他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圣女在他身下都能成欲女,更何况本就对他没什么抵抗力的金玉叶。
    南壡景的欲念比一般人都强,开闸了就很难关,性致来了,那是往死里折腾,不餍足不缴枪。
    一夜的放纵在所难免,金玉叶睡到日上三竿,等她起来的时候,南壡景早已上了飞机。
    不过,金玉叶的那些个麻烦事,他细心体贴地交代了樊祤和克瑞他们帮她尽数处理,没有让殡仪馆里上演的事儿,流露出去只字片语,就连金玉婧跳楼,新闻上也只是一笔带过。
    下午,金玉叶和金世煊两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悠闲惬意地坐在阳台上,听着海浪,聊着天,喝着下午茶,夏奕打电话过来,告诉她,夏绱醒了,让她别太担心。
    放下手机,金玉叶看向对面一身休闲装,显得柔和俊朗的男人,“哥,夏绱醒了,你要去看看吗?”
    金世煊摇了摇头,“不了,听你说她失忆了,就这样吧,知道她活着就好,牵扯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金玉叶没说话,眼神转向大海,那里一望无际,广阔辽源,心在这时候,似乎也宽广了不少。
    脑海里不知不觉地想到一句诗——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是一种简单的幸福,简单到一般人几乎都触手可及,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够超脱世俗,就这样简单幸福着?
    她不能!
    至少目前不能!
    而夏绱,貌似也不能。
    她知道,夏绱也许已经记起了一切,也许从始至终都没有失忆,只是不想去忆起那些过往而已,因为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对她的敌意与怨怼,并不仅仅是因为雷谨晫。
    虽然她藏得很深,可是偶尔流出来的怨,逃不过她的眼。
    说句没心没肺的话,其实她现在过得比她好多了,有疼爱她的家人,有令人称羡的工作,她若是放下过往,珍惜眼前,何尝又不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南壡景回去了,而她的工作因上次雷谨晫的受伤事件而失了一次与对方接触的机会,目前正在等待上级命令中,外界的纷纷扰扰也被阻隔在这栋别墅之外。
    难得的,金玉叶和金世煊两人窝在这栋别墅里,过了几天悠闲自在的日子。
    今天,金世煊去上班了,在家窝了几天,金玉叶也想出去走走,天渐渐转凉,也该添帮自家哥哥添几件秋装,正好倪星悦电话打过来,两个女人变约到了一起。
    “叶子,这件怎么样?”
    倪星悦指着一件英格伦风格的红格子衬衫,金玉叶顺着她的手看了眼,摇头,“你哥那家伙穿还差不多,我家的不适合!”
    “嘿,那我就买给他!”
    倪星悦吩咐导购小姐拿了适合的尺码,干脆利落地包了起来。
    这边,金玉叶也挑了两套休闲装,两人结好账便出了店。
    “叶子,还要逛吗?”
    此时,彼此手中已经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了。
    “去对面看看,我哥生日快到了!”
    对面是girard—perregaux(芝柏)品牌旗舰店。
    两人一进门,便有导购小姐上前,“欢迎光临,这里是girard—perregaux国际品牌旗舰店,请问二位小姐想要什么样的款式的手表?”
    “我们自己看!”
    说话间,金玉叶已经在柜台上,瞧了起来。
    她哥哥手腕上的红色肉痣太过明显,虽然不知道雷谨晫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追根究底下去,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这款拿出来瞧瞧!”
    “这款能看看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条件反射性的,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
    “金玉叶!”
    看着对面女孩惊喜诧异的表情,金玉叶碧眸微眯,红唇不甚确定地轻吐:“刘文湘?”
    刘文湘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嘿,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金玉叶笑了笑,扫了眼她身边气质清冷的美女,“当然记得,刘文湘,施冉,名扬出了名的美女二人组,一个冷一热!”
    说着,她眼神看向导购小姐已经拿出来的手表,“既然你喜欢,你看吧,我再去看看别的!”
    “你看你看,我只是随便瞧瞧!”
    “呵呵,你看吧,她这是不喜欢呢,喜欢哪还有你看的份儿!”
    倪星悦了解金玉叶,适时出声提醒着这位热情得过分的漂亮妹子。
    金玉叶和倪星悦两人逛了一圈,最后,她的眼神停留在一块以红宝石为轴承,表带也够宽的手表上。
    导购小姐极其会瞧眼色,见她盯着那块表不放,连忙热情地出声,“小姐,这一款girard—perregaux1966,是金桥陀飞轮220周年的纪念版,全球限量五十块,它的表壳是用整块玫瑰金属雕琢而成,轴承中心的红宝石更是显得华贵大气,另外……”
    “给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话语被打断,有些愣然,不过,想到她的话,她立即漾出越发甜美的笑容,“好的,请稍等!”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看看怎么了,看了就一定要买了?”
    “切,没钱买就没钱买,摆什么阔!”
    她这边是搞定了,刘文湘那边却传来了争吵声,金玉叶和倪星悦对视一眼,二人齐步走了过去。
    “钱没带够,我借你!”
    金玉叶的话,让刘文湘和施冉两人愣了愣,刘文湘更是脸色通红,“叶子,我……”
    金玉叶眨了眨眼,状似开玩笑道:“别太感激我,双倍还我就成,你刘大小姐,不差这点钱!”
    刘文湘还想说什么,可是她一看到导购小姐诚惶诚恐的表情,瞬间懂了她的意思,心里有些感动,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句“谢谢!”
    “你好,一共是一百三十三万三千五百元!”
    收银员报出的数字令刘文湘咋舌不已,她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块表,确定只要五万六千块后,拍了拍胸脯,“她是土豪的朋友,真好啊!”
    ..
    闲言碎语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你想上我吧?
    夜迷离,灯闪烁!
    狂劲的dj音乐,热情妖娆的钢管舞女郎,淫声艳语混合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舞池里,寂寞的都市男女,疯狂地扭腰摆臀,有的甚至大胆地表演着各种香艳刺激的戏码。
    毫无疑问,这是个群魔乱舞,纸醉金迷的世界。
    远离舞池喧嚣的一方卡座里,名扬高中风靡一时的几个风云人物人物,除了在部队里的安锰外,其余的几个借由王芃悱的生日,难得地,聚在了一起。
    岁月不饶人,四年的时间,曾经青涩年少的小伙子,如今都多了一抹沉稳之气,就连一向爱说爱闹的王芃悱都收敛了不少。
    “流骁,你小子现在混得倒是风生水起,我们几个每天奔波劳碌,苦哈哈地跟在那些所谓的精英屁股后面跑腿儿!”
    流骁轻啜一口酒,温润地笑了笑,“我也在实习,好不好!”
    “切,你能跟我们一样吗?”
    王芃悱对他的话,是各种鄙视,“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仅用三年的时间就修完了全部课程,取得学位,自家老子又是一院之长,这种高度,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望尘莫及。”
    突然,王芃悱话锋一转,玩笑似的开口:“对了,我听说叶子和百生堂的总经理江源,总裁魅少关系都关系不错,我家湘湘现在正在百生堂实习,怎么样,能走走后门不?”
    他口中的湘湘就是刘文湘,两人在大一下学期就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
    今天傍晚,金玉叶他们几个出了girard—perregaux旗舰店后,刘文湘邀请了金玉叶参加王芃悱的生日,而倪星悦则是被江源给接走了。
    “芃悱,人家魅少可是女人心目中的男神,你当心你家湘湘见了他后,将你给甩了!”
    孟羲性子还是一派温和的样子,只不过,眉宇之间,多了一抹世故与圆滑。
    “就他那种醋坛子,丫的,早该甩了!”
    相较于王芃悱和孟羲,搞艺术的徐维倒是没变多少,依旧是懒懒散散的,那双漂亮的眸子如梦似雾,气质慵懒颓废,想来艺术家都有这种特质。
    “靠,滚你丫的!”
    几人骂骂咧咧地,流骁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轻浅地笑了笑,他眼神转向舞池里跳舞跳得疯狂的某个女人,温和地眼底,多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心疼。
    别人都只能看到她的风光,却看不到她背后的辛苦与无奈。
    对面的施冉时不时地打量着他,扑捉到他眼底那抹心疼,神情怔了怔,眼睛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舞池中央,那个艳光四射,身姿妖娆的女人,正是金玉叶。
    心疼?
    金玉叶?
    施冉有点想不通,一个集聚了所有光芒的天之骄女一般的人物,有什么地方是令人心疼的?
    今天下午,上百万的金钱支出,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像她们这种小家小户的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
    呼~
    “艾玛啊,叶子简直玩疯了,我hold不住了!”
    刘文湘从舞池上下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豪气干云地猛灌一口。
    待喘息平复了点,眼神转向流骁,“流骁,她好像喝得有点高了,你要不要去将她拉下来,那些个臭男人,一个个地,都如狼似虎。”
    流骁笑了笑,眼神盯着舞池,“不用,别人占不了她便宜!”
    金玉叶这会儿已经被一大群男人包围在中间,无与伦比的容貌,妖娆狂放的舞姿,这样的女人,绝对是那些猎艳男人的目标,整个舞池,似乎已经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她一个人的表演秀。
    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他是知道的,可是面对她的坏心情,他却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是陪着她,纵容着她。
    整个酒吧,注意舞池的,又岂止他们这一行?
    一方比较隐秘的角落里,齐芠摇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对面的男人,笑的戏谑,“老兄,那不是你的小老婆吗?那身姿,真够销魂的!”
    雷谨晫狠狠地灌了一杯酒,“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了!”
    齐芠眼底闪过一丝讶色,他放下酒杯,端坐身子,“我说兄弟,这可不像你啊,你雷谨晫什么时候服输过?一向不是强取豪夺?”
    雷谨晫没说话,抬手帮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再次仰头,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