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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节

      “在这里观看king和魔王凯撒的巅峰对决,这可是我人生最荣幸的事情之一。”汤姆激动中带着深刻的期盼说道。二大巅峰王者的大比拼,其中必然会产生一个最强的王者。
    “你认为谁会赢?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赢的以后穿迷彩服的妹妹你不能抢。”杰瑞打了个响指,轻松笑道。
    “ok,没有问题,我就赌魔王凯撒会赢。他绝对是个变态,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在南美洲的亚马逊大战鳄鱼,竟然把鳄鱼一条条抡起丢出沼泽,简直是太恐怖了。还有他以前拧死过一些人物,哪个不是狂妄的不可一世?最后还不都是死在了魔王凯撒的手中?他就是个来自于魔界的魔王,是个天生的战斗狂人。”说到此处,汤姆还配合着用手做了个手刀,往下一切,想到魔王凯撒用如此凶残的方法来锻炼体魄,就忍不住暗自叹息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差距啊,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比不上了。
    “我投king会赢,king的实力隐藏的比较深,他的战斗力必然会在对决中慢慢体现,随着爆发力的逐步增加会有超乎想象的能力。想想看,他出道才不足六年,又比较年轻,实力肯定惊为天人。体力旺盛,如若两人实力相当的话,肯定能比凯撒更持久。还有他那锲而不舍,不死不休的精神也是不容忽视的。要说他的战斗史也不比凯撒逊色,你想想他以前的丰功伟绩,哪一次不是在绝境之中制造出了一次次的奇迹?”杰瑞倒是比较看好佣兵之王king,得意的下了赌注。
    “我要魔王凯撒赢,必须要他赢。”听着乌贼兄弟调侃式的打赌,蝴蝶女微微皱了下眉头,优雅的摇着红酒,说完仔细观察着红酒的挂杯度。
    这场巅峰对决只能一个人胜,那就是魔王凯撒。只有他赢了,自己在华海市立稳根基指日可待,x组织的康庄大道才能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乌贼兄弟嘿嘿的笑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谁赢谁输都是好事。不再多言去激怒心态有些失衡的蝴蝶女,老老实实的看起了电视。
    豪华包间内电视直播着华海缉毒大队,神秘的大队长专访。虽然脸上打了马赛克,但是还是能看到是位女警官。警服英姿飒爽,坐姿挺拔如松,充满着隐隐的爆发力。
    蝴蝶女看了眼画面,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即便是马赛克也抵挡不住情报渗透,她清楚的知道,这位显然就是警界著名的强悍女警迟宝宝,而与之配合阻碍他们这次毒品运输的,应该就是女子缉毒大队的夏无霜等成员。
    这次一大批毒品被迟宝宝截获了,让组织的损失很大。对于这个女警官的情报,蝴蝶女自然会下大力度调查。
    最近连连的失利,‘老头子’通过电话把狠狠的批了一顿。好在自己以往表现极佳,而这次要对付king这种重量级别的人物,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的实力能处理好一切,这才免遭惩罚。
    此刻,长短不一的敲门声传来。
    一个餐厅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一进门马上把门关紧。
    “一切都安排好了。”说完从餐车的面板后面抽出枪,掀开餐车的布帘,从底部拿出个箱子,打开后,里面各色武器呈现出来黑衣人都纷纷配备起来,在魔王凯撒到来之前必须把电视台演播室全面控制起来。最近蝴蝶女在华海市各界渗透力度还是很大的,掌控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渠道。正是有了各种各样的掩护和渠道,才能让她在华海市如鱼得水,逍遥至今。
    “按照计划行事。”蝴蝶女喝完杯中的红酒:“king,我们等着你来,今天月圆之夜,就是你的死期。”
    空酒杯自由落体,砰的碎裂一地。而对于整个电视台的控制计划,就此展开。
    蝴蝶女透过窗户看着华海市晚间城市的美景,一个一个光点闪动,车流灯潮如时光机穿梭在高架上面,心中的期待正在越演越烈。
    king,你与魔王凯撒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吧?真是很期待,你究竟能不能战胜魔王凯撒?
    同时,x组织的精锐成员们,在乌贼兄弟的安排下。以极高的效率和悄无声息的方式,开始占领和控制着电视台的每一个角落。这些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在人猝不及防下占领一个电视台,如探囊取物尔。
    第七百零四章王庸,好久不见
    黄昏时分。
    漫天霞光追赶着落日的地平线,渲染了天际,将慕氏集团全部笼罩在这一片橙色里。
    一天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一如既往,很快又要到下班的点儿了,大多数兄弟们都开始忙活了起来。一般到了这个时刻都会比较混乱,大家都急匆匆的忙完之后准备着早点下班回家。而此刻王庸和猴子两人却是悠哉的很,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淡定的坐在值班室里留守着,偶尔抽根烟,看看监控,顺便接接电话。
    正当两人百无聊赖之际,虚掩着的值班室门却是突然被人轻轻推开。
    两个正在抽烟打屁的男人顺着门口侧目望去,旋即齐齐愣住。
    一眼见到来人的时候,猴子的瞳孔猛地缩起,竟是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愣在当场。而他的表情也甚是夸张,一双贼眉鼠眼瞪得滚圆,瞠目结舌的看着来人。只见一个女军官赫然站在了门口,确切的说,是一位身材高挑火爆,英姿飒飒的女军官俏生生的立在了门口。
    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的凌厉,漫不经心的扫过了猴子,停留了不足半秒钟,随后又越过他定定瞥向后方的王庸,停住。即便只是与她霎那的注目,也让猴子感觉到一股凉意铺天盖地的袭来,震慑的他生生打了个冷颤。
    好在猴子也算得上是个见多识广之辈了,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震惊又惊艳的心态,然后笑嘻嘻的对着夏无霜双脚一并,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礼貌地问道:“长官,请问您找谁?”
    夏无霜面无表情地指指里面的王庸,却没说一句话。
    猴子撇撇嘴巴,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如浪般翻滚起来。不禁暗暗叹道老大不愧是老大。真牛掰啊。没想到竟然还有长的如此貌美如花,又是军队女军官这类的大人物来找他,看来真是艳福不浅啊。随即,他便扯着嗓子扭转头对着王庸大喊道:“老王老王,有个穿制服的漂亮妹妹来找你。”
    回过头来,趁着那女军官不注意时,还神色极其诡异的冲着王庸竖了竖大拇指。挤眉弄眼了一番。他打心眼里实在是太佩服老大了,哪怕是在保安值班室里闲着一坐,也会有各色各样漂亮的美女自动找上门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漂亮的女军官会是哪个部队的啊?看样子估摸着像是文工团之类地方的,瞅瞅那皮肤,看看那身材。啧啧,老大真的是好艳福啊。
    夏无霜没去电视台接受采访,正是想找这个时机来看看王庸。不得已之下还对迟宝宝扯了个小谎,开玩笑,她可不想被任何人瞧出倪端,知道她来偷偷看王庸。
    盯着那张思念已久的脸,夏无霜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经有了颇为明显的变化。她在心目中曾无数次的勾勒过,却只能描摹出一个大概的轮廓,都是以前的那个他。一直在想着他会变成什么样,他还会记挂着自己吗?夏无霜对他的这股想念始终不曾退减半分,也一直期待着能再见他一面,更期待着他能主动来找她。
    此时,就像是做梦一样,望着王庸就在她的眼前。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烟,穿着简朴的保安服,悠闲的半躺在转椅上面,视线与她交汇在一点,还是如此的波澜不惊。一时间,她的心神激荡不已。或愤怒,或思念,又亦或是仰慕,不甘与羞愧。纷纷扰扰的情绪牵扯出丝丝线条,细密的缠绕在一起,互相交织在她起伏不定的胸腔内,千回百转,萦绕不休。
    早就不知道想象过多少次,和他再次重逢的光景了。有想过他见到自己后,会忏悔当年那般的对待自己,甜蜜的哄着自己开心,而后自己在小小的傲娇后,就彻底原谅了他。亦或是,自己一见到他,就会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他痛哭一场。活着,只要他还活着,那一切的委屈就都是浮云。
    只不过,在出了那件大事之后,他便突然渺无音讯,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再能联系的到他。她不知道,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坏蛋,究竟是在吃苦头,还是依旧好好的活着?尽管每每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那番绝情话,都让她恨得牙直痒痒。
    可是,每当又想起他所经历的悲恸,以及那几近绝望的销声匿迹,却又会不自主的为他暗自祈祷,乞求上苍发发善心,不要再降灾难和悲伤给他了。
    贝齿紧张不安的咬着嘴唇,夏无霜一双晶莹剔透的美眸之中,已经水润一片,目光死死的锁定住了王庸不放。想象之中暗自演练的那千般话语,在这一刹那仿佛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此刻满脑子就像是被一团浆糊堵住了一般,几乎是空白一片,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猴子,钻石交上去了,欧阳总裁给你发大红包了没?”
    王庸吞云吐雾的朝门口瞄了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瞥向猴子淡淡说道,似乎装作是没看见夏无霜一样,继续悠闲自得的当她不存在。然而心中却也是忍不住暗自苦叹,该来的东西总是会来的,而欠人的东西也终归会被人追债上门。
    自从上一次见到了一身戎装的夏无霜后,王庸就隐约有着预感,迟早有一天她会找上自己的。只是没料到,她的耐心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决心比想象中的更强。如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了。
    猴子哪里料到老王竟然会无视了那女军官,开始转移起话题来,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不过多年生活在底层的他,也是擅长察颜观色和随机应变的,在瞅了瞅那女军官一副幽怨而眼泪汪汪的模样,猴子就转瞬明白了七八分。看来,这女军官是王庸老大欠下的风流债,这不追上门来了。而自家老大,则是摆明了准备玩一把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无耻把戏。
    猴子一副无限悔恨的模样凑近王庸,忏悔道:“老大,真想不到,钻石竟然是真的,我可一直以为你忽悠我呢。”想想那可是鸽子蛋大的钻石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不过大的也实在是太离谱了点。
    老王啊老王,你也太坏了,太无耻了。咱猴哥实在太崇拜您老了,连这么漂亮的女军官都敢上演玩完就溜的桥段。此人真的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呵呵,你这脑袋转不过弯的货。也不想想欧阳菲菲什么人,身家百亿啊,能拿个假钻戒给人偷?”王庸笑了笑,继续无视着夏无霜与猴子对话。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一次欧阳菲菲表现不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后,还是十分信任何冲,表现出了一副大嫂应有的态度,更加没有大发雌威之类。反而还安慰何冲说,钻石就算找不回来也没关系。
    “是啊,我那会儿战战兢兢地去交了。我以为这是枚假钻石,老总压根就不稀罕。没想到结果让我傻眼了,欧阳老总狠狠表扬了我一番,说我立了大功,给我一份奖金,呵呵”想到那丰厚的奖金时,猴子压抑不住满怀欣喜,屁颠屁颠的猥琐笑着,想着怎么去happy了。这一次,看小红你还敢把老子踹出去不?
    “对了给你多少奖金,发了笔横财的话,怎么也得请二队的兄弟们爽一把吧?”王庸看着猴子得意的猥琐样就想逗逗他。
    猴子一拍胸脯,义薄云天道:“那是必须的,我们去维纳斯怎么样?听说每晚都有火辣的钢管舞表演,还有来了泰国的人妖组合,比女人还女人”口沫横飞的猴子,一聊到此类话题,眼睛瞬间变得贼亮贼亮,细细摸索着自己的贴身口袋,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一张维纳斯的彩色宣传海报。
    其实猴子也是个贼精,看王庸老大一个劲儿的把话题往吃喝玩乐上引的时候就明白了,王庸老大这是准备往自个儿身上泼脏水啊。这简直就是间接的告诉了眼前那漂亮的女军官,咱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渣。哥不值得你爱,走吧,走吧卑鄙,实在是太卑鄙了。不过谁叫那是自家兄弟,是自家老大呢?猴子一副义气冲天的模样,心中感慨而悲愤不已,为啥我猴子就没有这么好命呢。
    “哦,那真要去见识见识。”王庸懒洋洋眯着眼睛瞧着海报,身材火辣,衣着稀薄的钢管舞舞娘妖娆的舞动身躯,挑逗的动作相当出位。
    夏无霜实在没想到,昔日边陲之狼的头狼,竟然堕落成低级趣味浓郁的保安。想当初,他那满腔热血和正气凛然呢?心中不免对他失望透顶,一股无名怒火,先一步就纷纷从胸腔之中窜涌而出。
    火气夹杂着热血直冲脑门子,什么悲痛,担心,幽怨都消失不见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抢过了猴子手中的淫秽海报,三两下就撕成碎片,揉做一团,咬牙切齿而恶狠狠地说道:“王庸,好久不见。”
    第七百零五章说好的算账呢?
    王庸一直故意未理睬她,本来就是想让她当面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从而对自己彻底失望。以王庸对她脾性的了解,她必定会愤然离去的。不过他却是疏忽了一点,现在的夏无霜和六七年前那个羞涩乖巧的小姑娘早已经不同了。也难怪,时过境迁,多年的经历的确会改变一个人。将近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夏无霜指名道姓的喊出了他之后,王庸仿佛感受到了一道寒光迎面击来,冷气穿破胸膛,直达心扉。
    此时此刻,王庸自然也识相的一抖,就不好意思再装傻充愣了。在佯装着打量了她一番后,他的脸上表情变化着似万花筒一般,从迷糊到惊讶到惊喜,展现的真叫一个淋漓尽致。最终只见他一拍脑袋,终于恍然大悟的冲着来人叫了起来:“天呐,这不是无霜妹子吗?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啊,多年未见,都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美人了。哎呀,你长得这样亭亭玉立,英气逼人的,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来来来,让你家王大哥好好抱抱。”
    说罢,王庸故意诞着脸,一双贼眼在她鼓胀欲裂的胸脯上横瞄竖扫着,一副色狼流氓的样子,猥琐气息十足的伸出手臂抱了过去。王庸的这种轻佻举止,绝对是典型的吃豆腐。按照他的预想来走,只需要在稍微正常一些的情况下,对方肯定会下意识的恶心一把,跳开后一个耳光扇来,转而愤愤离去。
    不是说王庸不念旧情,只是觉得自己和夏无霜之间的关系挺尴尬的。
    想当初自己一门心思都是在秦婉柔的身上。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接受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更何况,当时夏无霜的年龄还小,正值青春懵懂之际,甚至于比现在的苏舞月来的还要小。两人认识之初,王庸也只是把她当做小妹妹来看待。大家一起比较玩得来而已。除此之外,王庸再无其他非分之想。也不知道首长的哪根筋被搭错了,就在出事的前几个月,竟然还想给他们牵红线那时候这姑娘才十九岁吧?
    面对着王庸一览无余着的猥琐流氓样,夏无霜那刚中带柔的娇躯就止不住震了一下,随即便目瞪口呆的直直僵硬在了当场。而后。一抹不知是羞,还是恼的红霞又飞窜至了耳根,燃烧着的心顿时是温度翻腾。而在此种状况之下,夏无霜的脑子突然就陷入了一片当机状态,一时间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这下可轮到王庸傻眼了,开什么国际玩笑?等待着的狂风骤雨迟迟未落下。反而眼前是一派的祥和与安宁。
    这一切的一切,完全是出乎了王庸的预料。
    一个青葱欲滴,窈窕摄人的军装大美女,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原地。面色微红的低着头,完全就似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姑娘您这是要闹哪般?我这都快抱上来了你知不知道?难道我的眼神还不够猥琐,动作还不够流氓吗?你现在的表现,是应该一脚把我踹飞了才对啊?泼辣一点行不行?显示出点你的女儿本色行不行?
    王庸那将落未落的手臂就如此愣愣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嘴角的笑容更是略显僵硬。恐怕这次要真的抱了下去,那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届时造成更大的误会,自己想必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夏无霜脸上红云骤凉,一瞬间的失望化作冷水涌上心头。这么多年过去,她也非当初那个只懂得偷偷喜欢人的懵懂少女了。眼见着这一幕,脑子也是顿即反应了过来。心下黯然,原来这家伙是在装蒜,这和六年前发生的那一幕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只懂得傻傻愣愣的拒绝自己,而现在呢。他却是学会了演戏,学会了狡猾。
    难道说我夏无霜真的如此遭你讨厌?难道真的不如你的法眼吗?六年前你生硬的把我推开,六年后刚一见面,你就着急要和我撇清关系?
    夏无霜在看清了这点之后,心里的郁闷顿时堆积叠加起来。交织成一副天罗地网,恨不得永远网罗住眼前之人。羞怒交加下的夏无霜,俏靥又浮上了一抹红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讥诮道:“怎么?你不是说要抱我吗?为什么还不动手?是嫌弃我身材不够火,还是觉得我脸蛋不够标致?”
    王庸一脸无奈的缩回了手,摸着鼻子干笑着说:“嘿嘿,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只不过是见到你的时候太激动了,随便开开玩笑而已。你可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乱吃你的豆腐?”王庸嘴上略带歉意地说着,心下却是在感慨不已,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啊。记得那时候的夏无霜是在部队里长大的,经过环境的耳濡目染,浑身自然就透着一股子爽朗的气息。一旦每次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一副羞羞涩涩,乖乖巧巧的模样。而现在的她长大了,随着时光的推移,夏无霜变得更有成熟韵味,也更漂亮更有女性魅力了。难得的是,她的说话做事也变得犀利了,气场更是变得强大了。
    “我看你是不敢抱吧?怕抱了我,我就会粘着你不放。”夏无霜气得俏脸渐渐发白,眼眸里凌厉之气怒散而出,咄咄逼人的凑近了王庸说:“姓王的,你以为我夏无霜就那么的没矜持吗?就以为我这么的不值钱吗?”
    王庸心中本就愧疚,这下见着自己的奸计被一眼识破后,蓦地心虚不已。看着夏无霜朝着自己一步步地走近,他被逼着一步步向后退去。空间窄小,最后只得很无奈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那居高临下的冷冽四处弥漫出来,并且愈发强大,王庸倒也还算淡然,只好尴尬的笑着说:“无霜妹妹,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怒。我这都是和你开开玩笑,玩笑的。”
    “开玩笑?哼哼,王庸,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被你欺骗和玩弄的小女孩吗?”夏无霜摆出一派气势汹汹的架势,继而恶狠狠地说道:“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当年,欺骗?玩弄?在读取到这些信息以后,猴子的耳朵里滋的一声,开始浮想联翩了起来。当年这位漂亮火辣的女军官,应该还只是个小女孩吧?老王这个老流氓,倒底是把人怎么了?怎么欺骗人家纯洁的感情,怎么玩弄人家的身体了?
    实在是太无耻,太下流了。猴子的眼睛还是凝神注视着夏无霜,都眯成一条缝了,口水都要滴落下来了。
    “霜霜,咱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带有严重的歧义啊?”王庸有些毛骨悚然了,后背脊梁骨一阵寒意直袭脑顶,哭笑不得的举手投降说:“罢了罢了,你要找我算账就算吧。我坐在这里不动,你就狠狠揍我一顿,想揍多狠就多狠。”
    夏无霜一想到当年自己所受的打击,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直到今时今日,那种心灵破碎的感觉依旧历历在目。让她之后在打沙袋的同时,每次都会幻想着沙袋就是王庸。
    她咬着贝齿,羞愤的说:“王庸,你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吗?”
    “那姑奶奶,您老想咋办啊?”王庸摇头苦笑着,话说了回来。自己当初回绝她的时候,态度的确是比较生硬的,既冷漠又无情,她要恨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无奈的叹息说:“我这百几十斤就撂这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只要你能出一口恶气就行。”
    夏无霜没有直接对王庸怎样,却是瞅向了一旁正在偷偷摸摸看好戏的猴子,凌厉的眼神一瞪。
    直把看得乐颠乐颠的猴子唬的心肝一颤,忙站直了身体,就像是个小兵见到了军区大领导一般的胆战心寒,忐忑不迭。这个女军官,气场实在太强大,太霸气了,简直比之欧阳老总也是不遑多让。完了他又他本能的颤声说:“领导有什么吩咐?”
    “你该下班了。”夏无霜冷漠的说。
    “呃,是是,我要下班了。”猴子心神领会下,对王庸老大投了一个您老多珍重的眼神后,就开始很没义气的跑路了。
    我勒个去,王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面对强敌临阵脱逃,节操给狗吃了?
    “王庸”两人独处之时,夏无霜又朝他盯来,一双俏眸里,一层雾气渐而弥漫开来。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你,你,呜呜”
    此时此刻,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除了愤怒和幽怨之外的另一种情绪,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穿着军装的她,猛扑到了王庸的怀抱里,呜呜咽咽的痛哭了起来。泪水沾到了他的脸上,脖子上,有些湿润潮湿,有些温温暖暖。
    “你这个坏人,呜呜,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我,我担心死你了。”夏无霜失声痛哭着,边哭边说:“我,我以为你死了。”
    王庸如遭雷击,彻底就傻眼了。我勒个去,说好的揍人呢,说好的算账呢?
    第七百零六章如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如果夏无霜对自己满怀恨意,只是想着找自己炫耀一下她现在的能力,再狠狠的教训一下自己这个有眼无珠,不懂她优秀的混蛋后就拂袖离去,那么相对而言,整件事情就好解决的多了。
    但是眼前的状况很显然仅仅只是表面而已,尽管她对自己的确抱有诸多生气和怨怼,然而其中夹杂着更多的却是一些其他的情绪。
    状况,仿佛一下子变得复杂而严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