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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节

      空气中弥漫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连带他的眼眶都有些红红的。
    安言赶紧抽出手指,趁他愣住的一刹推开他,向后躲去,紧抿着唇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地看着他。
    偏偏面前的男人咧嘴笑的同时舌头还舔了舔嘴唇,薄唇轻启,“安言,很甜。”
    “你……”
    他伸手把掉了的书本捡起来放在小桌上,又把她掉在耳边的碎发拂开,“不闹脾气,嗯?你看我腿都蹲麻了。”
    然后才慢慢扶着椅子站起来。
    安言垂眸看他慢慢起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萧景却直接打横抱起她,准备往卧室里走,安言惊呼一声,“萧景,你干什么?”
    “回床上。”
    床上?他们昨晚才……当即想也不想地反驳,“我不做,我就在这看书晒太阳。”
    萧景停了下来,看着她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的样子,很是娇媚,施然挑眉,“没说要坐,我们去睡。”
    她瞪着他,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你放我下来,我不和你睡。”
    “那你和谁睡?”说完就继续脚步朝着卧室走去,安言再挣扎也没用,紧紧抓住他胸口衬衣精致的扣子。
    他刚把她放到床上,安言就自动往床下爬,脚还没有沾到地又被萧景拦腰抱回床上,几次想下地萧景都把她抱了回来,几番下来,额头已经出了薄汗。
    有些累了但是还是不忘爬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一脸戒备地望着站在床前正在解衬衣最下面扣子的男人。
    她看着他精瘦但却结实的肌肉,吞了吞口水,低低说,“我……我要洗澡。”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直到连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都解完,萧景就这样随性地敞开衬衣慢慢靠近她,像是看猎物一样望着她。
    安言感觉有些不妙,赶紧往另一边下床,却被萧景一下子抱住反压在深色的床褥里,黑色的发丝铺开和白皙无暇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这样,萧景就觉得某个地方有些疼痛了。
    偏偏身下的人还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唔,真是要命。
    他深邃的眸子紧紧锁住她,慢慢靠近,安言不停挣扎,踢打,可仍是被他紧锁在身下。
    “顾……萧景,我现在还不舒服呢,我不要和你滚床单。”安言在他紧紧的桎梏下呜咽出口,一张小脸皱得不成样子,偏偏萧景却喜欢的紧。
    “别动了,安言,不然我可真忍不住了。”
    他低声叹了一口气,擦掉她额上薄薄的细汗,然后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安言全身香软的味道让他整个人崩的很紧,呼吸沉重,像低哑的大提琴一样发出的咚的声音。
    安言听话地没有再动,明媚的眸子盯着他漆黑的发顶,双手被他紧紧抱住,也不能动弹,于是想抚摸他的头发的想法就压在了心底。
    良久,他似乎不再像刚才一样猩红着眼,微微抬头,望着身下的她,然后骤然吻住她的唇,模糊不清的嗓音从嘴里传出,“安言,我只是想你陪我睡会午觉,我今天基本都在处理事情,很累了,你陪我睡会儿?”
    他用的是疑问语句,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委屈,安言怔住,呆呆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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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明天继续,明天会早点更新。
    第一卷 第290章 你醒来看看我
    然后抽出手,赌气一般地捏住他的鼻子,不满地出口,“那你刚才还这样对我,早点说清楚不行吗?还脱衣服。”
    说罢,眼睛就往下面没有衣物遮挡的胸膛看去,嗯,很有料。
    萧景得意地笑了笑,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轻咬了下,带着故意意味地说,“我怕你今天睡得太久没有睡意,所以帮你呢,嗯?现在累了吗?”
    “……”安言无语,偏头不再看他。
    萧景又摸了摸她的脸,把安言抱进被窝里,起身去拉起窗帘,然后起身到衣柜旁拿出家居睡衣换上,转身就对上了安言一动不动的眸子。
    眉毛轻挑,“怎么?看得还满意吗?”
    “……还行。”安言眨眨眼睛,直接翻过身去,不再理他。
    很快就被男人拥住,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萧景把下巴贴在安言的发顶,然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安言,我爱你。”身后萧景的声音传来,低沉温柔,像是穿越了几个世纪。
    安言抓着被子,眼眸不时轻眨,心也在不规律地颤动,她呼出一口气,慢慢说,“这句话你可以留着结婚的时候说。这么早干什么?”
    他吻了吻安言的发顶,闭上眼睛,“什么时候都一样。”
    安言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睁着眼睛看着有些昏暗的卧室,身后是萧景均匀的呼吸声,堪堪萦绕在她耳边。
    到底是折腾累了加上有人抱着的感觉实在不能更温暖,安言没过多久也沉沉睡去,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人竟很是和谐。
    过了好几天荒淫无度的生活,萧景的胃口彻底被养好,两个人在一月十八号那天去见的史密斯。
    安言从来这里开始,一直没有过问过为什么要带她来看史密斯,毕竟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他因为他妻子离开情有可原,可是她很难释怀。
    某些时候,安言觉得自己太过于偏激了,思想太会转弯,而某些弯转的多了就很难到达最初想到的地方。
    萧景这回并没有带她去阿尔小城,两人开车开了大概四十来分钟,到达了一个真正的农场庄园,这个季节,到处都是枯黄的颜色。
    安言在心里稍微疑惑了些,想了想问,“他不住在阿尔小城了吗?”
    男人牵着她的手,走上小道,侧首看了她一眼,“安言,他现在住这里。”
    这个农场远远望去,那种见不到边的广阔,只在某些能够看到边界的周围生长着一笼笼的荆棘,为了度过严寒的冬季,纷纷褪去了身上的绿色,用和大地一样的颜色来武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