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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_分节阅读_166

      他突然一怔。
    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次……
    是了,是在自己上辈子十八岁生辰那夜,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在了沈兄身上,后来,自己问了沈兄些问题……
    自己问了什么来着?
    仿佛是“我若是怪物,你还愿意亲我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以前,季三昧记忆中破了一个口子,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都从中间漏了出来,可借着这一场大醉,某些以前被他彻底遗忘的片段居然断断续续地浮出了水面。
    ……“我若是怪物”……在问过这个问题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对了,沈兄将自己扑倒在了床上,床身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响,两具散发着酒意的躯体碰撞在了一起……沈兄头发上的香气真是好闻……还有一层层褪去的衣衫,掉在了地上的发钗,啪啪啪的碰撞响动……
    被沈伐石打横抱起来时,季三昧身上奇异地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他只偎在沈伐石胸口,低声道:“沈兄,我们上辈子当真是好过的……”
    沈伐石拥着季三昧,轻声道:“……嗯。”
    他没有注意到,怀中季三昧面上的血色正一点点退了下去:“……那可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都在推主线系列#
    ☆、 第86章 秘密(三)
    沈伐石垂首。
    月光下的季三昧肤色白得几近透明,像是一只精致的瓷娃娃, 有种随时会碎掉的诡异感, 即使是稳稳地抱在怀里,沈伐石却有种怀抱着电光幻影的错觉。
    他不由得紧了紧胳膊:“是不是酒喝多了?”
    季三昧往他怀里贴了贴:“不多不多。多乎哉, 不多也。”
    沈伐石被他这睁眼说瞎话的劲儿给逗乐了:“好,不多。……难受吗?回去我给你拧个手巾把儿,冷敷一下, 会舒服点儿。”
    “沈兄……”季三昧扬起上半身,不由分说地咬住了沈伐石的唇, 而这个简单的抬身动作, 季三昧却做得相当吃力,像是浑身上下缀满了铁块铅石似的。
    他软倒在沈伐石的臂弯里, 一声声疲极累极地喘息着:“……我好困。”
    “来日方长。”沈伐石轻声说, “累了就去睡。”
    目送着两人喁喁耳语着踏入卧房,云如往自然地收回了视线, 举起杯子道:“最后一杯酒, 喝完咱们也都散了吧。”
    沈伐石一走, 禅院中名义上的主人就变成了王传灯,他挨个桌敬了酒,在和云如往碰杯的时候, 王传灯注意到他杯中的酒没有满,于是便自然地拿起酒壶,打算替他把酒添满。
    云如往则伸出手:“我来。”
    推让之间,云如往的手不慎碰到了王传灯的左手。
    他突然往后一缩,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看向王传灯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诧异。
    王传灯微微掀起眼皮:“怎么了?酒洒你身上了?”
    云如往拉了拉袖口,笑道:“没。”
    王传灯也不作他想,冲他点点头,便离开了他的桌案。
    在其余几人各各举杯时,王传灯端了杯酒,缓步踱到了梧桐树下:“长安,还生气呢?”
    长安小梧桐飒飒地晃了晃叶子,不理他,他的大多数叶面都朝着季三昧和沈伐石的卧房,并不把注意力放在王传灯身上。
    王传灯:“看什么看,大人办事儿,小孩子看什么。”他又凑到了小梧桐旁边,低声道,“又不是没看过,是吧?”
    长安小梧桐顿时就急了眼,生在低矮处的小树枝努力去捂王传灯的嘴。
    啊啊啊不要胡说啊!
    王传灯靠在树上,悠哉地捏着嗓子,模仿着长安的腔调,拖长了尾音,用只够一人一树听到的声音说:“灯爷我受不了了——啊——灯爷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大!”
    长安小梧桐眼看着就要自燃了,拼命地抖动着叶子试图把王传灯的声音压下去,又用树枝去戳王传灯的腰:老流氓!不许说!不许说了!
    王传灯哪里会怕这不痛不痒的戳碰,捏着他的小树枝堂而皇之地调弄,并似模似样地继续模仿:“灯爷——好舒服——还想要……”
    乍然间,他觉得后背一沉。
    原本栽在原地的梧桐树消失了,一个周身光裸的青年趴在了他的后背上,羞得满眼都是小泪花,两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交互着去捂他的嘴:“灯爷,你不许乱说——”
    卫源刚端起酒壶的手僵硬在了半空,而那光溜溜的青年也僵住了,他贴在王传灯背上,一张俏脸涨成了蜜合色,他看向了自己幻化成人形的胳膊,硬是偎在原地不敢动了,生怕在所有人面前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王传灯怔愣了许久,才背过手去,掐了掐长安挺翘的屁股。
    长安立时羞成了一只番茄,双腿紧夹着贴靠在王传灯身上:“别,别摸……”
    小家伙化形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王传灯立刻给卫源递了个眼色,一旁的季六尘最先明白过来,甩了件轻薄透气的外袍来。
    王传灯单手接过,动作极潇洒地将衣服在空中掀出了一个圆满的圆来,覆盖在了长安身上,挡住了他大半露出的背部肌肤,同时不由分说地蹲下身来,腰轻轻一顶,便将长安背在了背上:“失陪了。我背我媳妇回房去换个衣服。”
    一声“媳妇”叫得长安一张脸又热又烫,扑腾了好几下,意识到刚化形的自己没什么力气,又俯下身去咬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我,我不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王传灯以为他只是在害羞:“媳妇,漫漫长夜,咱们短话长说。”
    长安真急了,双腿夹着王传灯的腰,不住用胯撞他的后腰,软声要求:“放我下来……”
    “成成成。”王传灯挑了个阴影处把人放了下来,同时揪着人的耳朵,轻声道,“再被你顶下去,我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