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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表面宁静的龙江市突然暗流涌动,黑#道上几方势力的火拼,首先让警方嗅出一些异味。但他们还没掌握到事情的根源,以为跟往常一样,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利益争斗。
    林龙豹也不敢跟几位大佬说偷拍了他们的视频,并且视频还让人偷走,因为说的结果只会让他死的更快。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的力量,发疯般地攻击海荣公司和正豪公司,想逼迫他们把东西交出来。
    闪电般的袭击,把刘海荣和肖正豪打的措手不及,但龙豹公司却没有丝毫收获。缓过劲来的刘海荣和肖正豪开始联起手来展开血#腥报复,械斗的规模在逐步升级,惨烈的程度也在增加,有好几个人被砍成重伤。
    警#方里的某些官员开始给各方施压,想调和他们之间的矛盾。但红了眼的林龙豹是有苦难言,在没找到硬盘之前根本不想停下来。冲突的持续彻底惹恼市公#安局高层领导,在傍晚时分,大批公#安干#警和武#警战#士同时出动,将三方参入械斗的人员悉数抓获。
    这样一来,林龙豹几乎成了光杆司令,已经无力维持船码头和汽车站的正常经营。肖正豪和刘海荣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的产业都处于无人管理的真空状态。
    黄琳凤谢绝丁小平的晚饭邀请,与邵国华一起从铁路公#安局出来,几辆警#车拉着警#笛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她望着车屁股冒出的黑烟淡笑道:
    “龙江市的黑#恶势力要重新洗牌了。”
    话音刚落,刘明霞就打来电话,她滔滔不绝地说:
    “林龙豹沙场和码头的人都给抓了起来,但林强不在其中,他今天指使人提走很多现金,估计是准备跑路。刘海荣和肖正豪想动用以前他们沙场的人,但被黑山和丽丽阻止,只好来求我帮忙借一些人手给他们。还有,我已经确定在今晚六点半的龙江新闻里会播出华强的事。要是那小子还在你身边,你就跟他说一声。”
    黄琳凤略一思索说:
    “叫黑山给林龙豹打电话,就说有人偷他们沙场的沙,沙业联合会为防止沙价暴跌,暂时替他们管管。等新闻播出以后,你跟交通局的人谈一谈。刘老大和肖老大那边可以抽些人,但不要介入纷争,这点要跟他们说清楚。前期他们既然配合我们工作,我们也要适当照顾他们一下。林强要盯紧,必要时把他抓住,过了六点半就可以送给丁小平。然后找个记者,最好是电视台的去采访他。他这人好大喜功,上了车就不会下来。”凤儿放下电话后妩媚一笑:
    “明霞让我跟你说一声,六点半会有你们华强的新闻。”
    “哦,那我们得走快一点。”
    “着什么急嘛,这是滚动新闻,六点半看不到还可以看九点半的和十一点半的,今天看不了,明天还可以看。你对运输业感不感兴趣?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合作经营。”
    邵国华玩世不恭道:
    “我这人天生怕警#察,小时候不愿意睡觉,我妈就吓唬我:‘再不睡,就叫警#察把你抓走。’从此就落下病根。”
    黄琳凤噗嗤一笑:
    “满嘴胡言乱语,在小旅馆里也没看你给吓死啊。”
    “那是在你面前要面子,”国华拍着自己胸膛说:
    “我这人在女人面前从不会丢脸,其实到现在我心里还在怦怦直跳。以后真要少喝点酒,俗话说酒后乱性,真是一点都没错。幸亏咱俩没做出错事来,不然不好交差啊。”
    凤儿双眸如水,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轻声说:
    “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把手伸进我内衣里去?当真是喝多了酒吗?放心,即使你做错事也不要紧,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能理性地对待所发生的一切。”
    国华满脸涩红,尴尬地说:
    “我坦白,确实对你心猿意马,但绝没有要猥亵你的意思。我在睡觉时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摸着老婆就睡不着。我以为你是荷……咳……咳……我以为你是我老婆。”
    “你不用收收藏藏,荷花就是你老婆吧,你们为什么不敢公开彼此关糸呢?”
    邵国华苦笑道:
    “我早应该知道,像你这样聪明伶俐的女人不可能看不出来。不错,荷花确实是我妻子,她跟传贵哥已经离婚。但这件事我真心地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我们都不想因为这个而给家人带来困扰。”
    “这有什么困扰的,既然你们是合法夫妻,当然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黄琳凤摇着头说: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在顾忌什么?”
    “这是我的失误,当初别人问我跟荷花什么关系,我一时心虚,就随口说是她哥。谁知道,这话一下子在村里传开来,再想解释也没那个机会。你也清楚,萧家村地处山脚,背后就是十万里大山。这里的人勤劳纯朴,崇尚祖宗和神灵。但传统意识也很强,那种不肯吃亏的小农思想和排外情结是深刻在骨子里的。”
    “那地方不好,你们可以走啊,何必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说实话,要不是传贵哥,我们早走了。传贵哥虽然跟荷花离了婚,但他永远是我们家人。他也多次叫我们离开,然后自己上福利院去。可你说我们能放任不管吗,所以只要他一天不同意离开,我们就要在萧家村生活一天。”
    黄琳凤叹道:
    “我搞不清楚你们三人的关糸,在我看来,你们这样不清不楚,肯定会引起外人遐想。这种事又是人们最感兴趣的,定然会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添油加醋,极尽抹黑之能,以满足自己深藏在心里那种扭曲的兽性。你要及早处理,否则对你对荷花都会产生伤害,对孩子们的今后成长也不好。”
    国华暗暗叹息一声,脸上却开朗地笑道:
    “这样也很好,只要远离萧家村,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只要你不说出去就行。”
    黄琳凤诡魅地娇笑道:
    “我是商人,商人最注重的是利益交换,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来封堵我的嘴。”
    “我又能给你什么好处?只能俯伏听命,拜倒石榴裙下不敢稍动尔。”
    凤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一刻她宛如十七、八岁聪慧狡黠的少女,俏皮地说:
    “这种感觉真妙,好像世间一切,惟我所有。”
    国华嘴角轻扬:
    “我是小小的尘垢粃糠,对你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那也说不准,”凤儿清亮的眼中飞起一层异彩,白净的小脸抹上了一点羞涩的红晕,轻轻地叹息一声: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一种暧昧的尴尬如丝丝缕缕的雾气缠着两人的心,静默的让人发狂。两人彼此间的对话,已经露出他们心底里那点情感,只需有人拿小手指轻轻一捅,就能将这层窗户纸彻底撕破。最终还是邵国华受不了心里煎熬,大胆地揽住凤儿的瘦肩,沉声说:
    “你的心我明白,我也有一种情感伴侣的快感。如果我没结婚,我一定会猛烈地追求你。但现在。我不值得你牵挂,因为我没法给予你需要的爱,而且我自己也有一种罪恶感,心里既觉得对不起你,又觉得是在背叛妻子,得把这出轨的心收住才行。”
    凤儿心里狂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惦记一个有妇之夫,难道就是不让荷花比下去?总之在这段时间,她脑子里全是国华的音容笑貌,这个男人已经成了伴随她度过漫漫长夜的性#幻想对像。如今从他嘴里知道他心中有自己,怎不叫她心花怒放。那些约束人行为规范的道德观,在这一瞬间被抛之脑后,娇笑道: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对不起荷花的事。不过,情感伴侣这个词儿挺好。我有一个请求,在丁小平待在龙江这段时间里,我们能不能保持这种情感伴侣的关系?”
    “没问题!不过他是同性恋,我们有在他面前装的必要吗?当初你怎么会嫁给他?难道他是双性人?”邵国华没有丝毫犹豫。
    “他确实是同性恋,而且是做o的那种。但在他那个家庭里,他的行为就是家里的耻辱,所以他要隐瞒自己,找一个花瓶来陪衬,我就是这个花瓶。”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国华不满地说:
    “他这种行为很自私。”
    “也怪不得他,我叔叔和我大伯都认识丁小平父亲,我爸通过叔父的关糸与丁小平父亲认识了。这桩婚姻是他们促成的,也可以算是政治联姻吧。”
    “所以因为这个你才跟你爸关系不好啊。”邵国华叹息道:
    “情有可原,不过父亲终究是自己的父亲。”
    “我爸也不清楚丁小平,关系搞僵是因为他阻止我离婚。”
    “那他就不对了,怎么能牺牲女儿的幸福呢?”
    黄琳凤幽幽地说:
    “他以为我是吃饱饭没事干,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