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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几番折腾,他肚子早饿得咕咕响了,其实,他不是看中了野果了了,他是发现了樱花林中有一幢用竹子修筑的房子,估计这座岛上应该有人居住,所以,就把静知带过来了,呆在这座岛上,应该比用一只小渔船在大海上行驶要安全的多,如果遇到大风大浪,小渔船一翻身,他们就会整个葬身海底,拼了命地逃出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成了那些凶残动物咀嚼的大餐美味。
    她们爬上了小岛,穿越在一片樱花林中,望着那一簇簇美丽的樱花,白樱花,红樱花,她的思绪有些飘渺,她想到了与江萧在日本的那三天情缘,三天里,他一直与她纠结,那惊险的欢爱姿势,孩子居然没有掉,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把她压在樱花树下,恣意缠欢,不管今夕是何夕,岁岁年年,不在乎结果,只在乎曾经拥有,刻骨缠绵的三天后,两人就此各奔东西,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整个结局,而她却还一片茫然,她当时记恨着江萧与香雪欣曾经的那段爱恋,倏不知,香雪欣与江萧从来都不存在过去,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彼此相爱过,江萧利用了香雪欣,在他的心里,香雪欣只是一枚摆脱婚姻枷桃的棋子或者工具,而香雪欣,也是利用江萧,想让江萧爱上她来达到报复江萧自身,把江萧连根拔起的目的,至今细细回想,她觉得自己太蠢了,也不知道吃的是那门子飞醋?
    至今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
    “想什么?”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箍进了怀里,食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没……没想什么。”看到他这张俊逸的脸庞,让她想到了江萧与自己交欢的姿势,还有他们在船舱里尽情翻滚的画面以及在‘沐之源’包厢里的难堪姿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熟透的虾子。
    “是不是思春了?”“呸!”闻言,静知瞪大圆眼怒斥一声:“不要脸。”这男人永远也没有正经的时候。
    “打是亲,骂是爱,你越骂,爷越喜欢。”将头靠在她的脸蛋儿,呼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他轻轻地笑开,心情好似很好,也不知道在穷开心过什么功儿,都被逼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了,静知在心里暗自怒骂。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穿越完了樱花林,然后,能入眼的就是两排整整齐齐修筑的丝竹房子,竹子还能闻到新鲜的生味儿,含着一些泥土的气息,一根又一根的丝竹编制在一起,成了两排简易的通欲住房。
    这种地方居然也有人居住?静知有些愕然。
    “干什么的?”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两个男人手中握着枪,将她们一前一后夹在了中间,动作麻利而迅速,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他的气质不同凡响,身材很魁梧,长相有点儿五大三粗,都是男子脸,粗眉毛。可是,警觉性很高,他们刚才是负责巡罗的,听到了笑语声就立即躲到了樱花枝上去,见这一男一女越走越近,就快要闯进那两排简易房子了,所以,他们迫不得已必须下来问过究竟,眼睛还不时地向那两排简易房子瞟去。
    “自己人,自己人。”汤斯翰怕静知被吓倒了,急忙将她拉到了身后,自己迎向了两个身着军服的男人。
    “谁给你是自己人?说不说?”空气里传来了清脆拉开保险的声音,子弹上了堂,瞄准他们的枪口不是吃素的,只要他们有一丝动作,他就会将子弹射击而出,让这一男一女当场毙命。
    汤斯翰往两个男人肩上瞟了一眼,什么东西也没有,应该是一般士兵之类的人物,这荒无人烟的孤岛难道有驻军不成?他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可是,无缘无故,没有证据,估计这两个家伙也不会相信,正在他一愁莫展之际,突然听到一阵摔盆打碗的声音从丝竹房子里传出来,紧接着,是一阵低低压抑的女人声音,像是哭声,又好似不是,总之,听得很模糊,丝竹房子里有女人?真是令人惊讶,就在汤斯翰觉得不可思议之时,就看到那扇紧紧关闭的丝竹门板被打开,有一抹高大笔挺的身形冲了出来,男人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九,年纪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材很结实,一身绿色的军装,军装的衣襟敞开着,让他更显威严,身着一双黑色的长靴,五官邪肆俊美,染着淡淡珊瑚紫的发丝有些零乱,剑眉斜飞入鬓,响指一打,几个身着绿色军装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窜了出来?
    “首长,有何指示?”
    “弄两桶冰来。”剑眉斜飞入鬓,简洁的命令更显飞扬跋扈的神彩。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与尊贵气息,王者风范更是无人能及。
    “报告首长,这岛上冰……块不好弄?”对于首长指令,虽然不敢违抗,可是,这荒无人烟的孤岛上的确不好搞那两桶冰啊?
    男人话音刚落,首长神情一凛,冷咧的眼神就向他扫了过来,妈呀!这眼神真有杀死人的威力,说报告的男人双腿都在开始打颤。
    “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首长,我错了。”男人传来了求饶的声音。“错在哪里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对。”首长狭长的眸子微眯。“自打二十耳光,去。”“是。”十几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再也不敢怠慢。跑步穿越过他们身边纷纷跑下了山。
    首长要两桶冷冰,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得想办法为他弄来。
    男人正准备抬腿进屋,冷厉的眸子往他们这边一瞟,瞳仁再次细眯,了解他的部下急忙扯着嗓子喊:“报告首长,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带过来。”
    君王一声令下,汤斯翰与静知就被带到了他面前。
    “说,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首长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出口的每一字句都重如千金。
    汤斯翰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五官,眸光定在了他肩上那几条红杠杠,还有胸前那几块菊花型的胸章上。
    “阎上校,露过此地,只想借住一宿而已。”
    蓦地,男人的眸光眯得更细,眸子迸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姓阎?”
    “我不止知道你姓阎?还知道你就是京都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曾经带领过一批精锐特种兵部队,奉国际绷联帮政府指令,捣毁金山角毒枭老巢,在防止恐布份子炸毁兰城大使馆战争里屡立奇功,二十五岁破格提升为首都军区空军上校。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种兵王。”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奕煌幽黑的眸子越眯越深,像两口看不到世界尽头的右井!
    ☆、第二卷:股市风云 第17章 四叔,我受不了
    蓦地,男人的眸光眯得更细,眸子迸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姓阎?”
    “我不止知道你姓阎?还知道你就是京都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曾经带领过一批精锐特种兵部队,奉国际绷联帮政府指令,捣毁金山角毒枭老巢,在防止恐布份子炸毁兰城大使馆战争里屡立奇功,二十五岁破格提升为首都军区空军上校。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种兵王。”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奕煌幽黑的眸子越眯越深,像两口望不到尽头的枯井!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立煌神色冷冽,一记凶猛的飞腿踢了过来,汤斯翰情急之中急忙让开,让他踢了一个空,见汤斯翰也是练家子,阎立煌气得咬牙切齿,紧跟着又一记勾拳砸了过来,汤斯翰手脚利落在原地翻了一个筋斗,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杀戮开战,从他们打的拳术看来,两人都是拳术的佼佼者,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出彩男人之间的格斗,先前夹攻她们的两名军人不知何时收起了枝支,双眸瞠得奇大,脸上挂着饶富有兴味的笑靥,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他们是很少看见的,静知十指捏握成拳,她担心汤斯翰不是阎上校的对手,她虽然是一个外行,可也能瞧得出阎立煌进攻很猛,且招招致命,汤斯翰身形敏捷,与他的功夫不相上下,不过,汤斯翰好像一直都在忍让,并没有真正还手,这也让阎上校额头的青筋越贲越多,他恼恨这个男人瞧不起自己,然,对于汤斯翰来说,现在,他已经四面楚歌,是万幸逃出虎口来到这樱花岛的,所以,他不想再树一个敌人,他想让阎上校出手相助,如果他能帮他,自己就能平安回到香港,所以,他步步紧副,他却一直在忍让。
    “汤斯翰……”见男人的英武身姿与阎立煌搏击,静知有些着急,听到她的咸声,汤斯翰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在那刹那间,他迅速被擒,阎上校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就离他喉结寸许,有意没让自己手指沾到他的肌肤。
    “汤斯翰。”见汤斯翰成了阶下囚,静知急忙想奔上来,却被先前的那两个人拔枪挡住了去路。
    “啊!嗯!嗯!”此时,敞开的丝竹房子传来了女人娇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之后,阎立煌平滑的眉心起了几朵小皱褶!
    “四……叔……我……受不……了……快……救……我啊!”
    屋子里的女人声音柔柔软软,却是那么清晰,蛊惑着他的心魂,引诱着他的心,阎立煌瞬间心浮气躁起来,有些焦急地望了眼那洞空的丝竹门,好似深怕女人会跑出来,刚想出口命令属下就关门,突然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就在他闪神间,汤斯翰瞅准机会,一掌后开了他抵在咽喉处的手掌,一个招反手擒拿,阎立煌活活被擒,汤斯翰的手指也学着他的那一抬凌空锁咽喉,他不敢动,只能站在那里,他的生命主宰在了汤斯翰的手中,汤斯翰如果拇指与食指狠狠锁下去,堂堂京城有名的空军上校就会即刻毙命,两命士兵见首长被活擒大惊失色,有人拿着哨子吹了一下,倾刻间,一大群身着军装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个个拿着枪,满面威严,黑洞洞的枪口即时将他们包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汤斯翰的背部,静知被这场面吓傻了,她可从来都没有亲自见到身着绿色军装,个个持着枪,把他们当着是敌人来对待的解放军。
    就在她怔忡时,一把士兵已经把她扣在了掌中,用枪抵着她的脑壳,耳背处袭来了丝丝的冰凉。
    “放了首长,否则,我马上送你女人上西天。”
    挟制静知的男人冲着汤斯翰冷喝!
    汤斯翰冷咧的眸光在众陌生的面孔上扫视了一圈后,收起了掌风,退开了一步,低下头,礼貌地笑语:“对不起,阎上校,多有得罪。”
    阎立煌冷哼一声,斜睨了汤斯翰一眼,整理一下被他扯皱军服衣领。
    “我们也算扯平了。”算是打了一个平手吧!阎上校冷眸迸射出灼灼的光辉,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然后,迈开长腿,黑色皮靴的脚地踩在了泥土里,陷出了一排笔直的脚印窝,不愧是名声震天的特种兵王,连走路也是一字形,‘咣当’一声,丝竹子门合上了。
    “四……叔……我……受……不了,你就……要了我吧!”
    丝竹子门刚合上,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再度传来了,多了几分的暖昧!还有几分的搞笑,大家面面相xue,都在纷纷猜测想象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壮观的景象?
    堂堂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名声震天的冷血特种兵王,统领十万大军的空军大校居然是要被一个女人强上,这传出去真会笑掉人们大牙啊!
    “四叔……呜呜……有千条虫子在咬我血管啊!四叔,你太狠心了……四叔,我见死不救,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太……难……受了。”
    一些不太寻常的声音入耳,是女人的娇吟,还夹杂着一丝的舒畅。唔!唔!唔!“你……疯……了。”霸气的声音带着冷妄,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女人的娇吟夹杂着男人霸气低吼,都带有太多暖昧的色彩,用枪抵在静知脑袋的士兵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底,站在外面所有人都一脸通红,尤其是静知在这一群男人当中,就是红花一朵,独秀一枝,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这都什么事啊!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么权势滔在,不可一世,跺一脚,就会让首都军区抖三抖的大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缠住了,大家都是成人,都清楚里面的状况,是女人再向男人强索欢,男人不依,然后,里面的两个人影就纠结了起来。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汤斯翰听到那些话,再想到自己所有经历的事,与静知走过的路一幕幕在脑子里回响,自古以来,就算是再霸气,再目中空无一物的人物,谁又能真正过得了美人这道情关呢?
    毕竟,都是凡夫俗子啊!
    一群士兵满脸尴尬,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有首长的指令,他们也不知道把这两个陌生的男女怎么办?但是,他们又不敢在这儿听首长的房事啊!真是沮丧,在这个时候,他们又不敢上前去禀告,怕打扰了首长的兴致,那样一来,首长肯定会给他们小鞋子穿了,随便一个蛙跳,或者军姿就能让你驻守几个小时,那还是小事儿,他们最怕的是把他们派去最不好的岗位,那通常都是首长一句话的事儿。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之际,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砸出,丝竹子的门被腾地打开,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头发搭落到了天庭饱满的额角上,一头发丝乱糟糟的,弧线美好的薄唇边还沾了几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的殷红血丝,是被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咬了,军装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熨烫笔挺的衬衫,衣领子口开得很大,似乎是领子口的纽扣被扯落了,还余留了几个淡淡的齿印,堂堂空军上校一身的狼狈,只是,这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灰败的形象,冷沉的面容,冲着那群持枪仍然对准陌生男女的属下叫嚣。
    “冰块呢?怎么还没来?”他的声音浑厚响亮,更给他增添一抹让人不敢违抗命令的霸气与狂邪!
    “报告首长……我……刚刚给马宝仔打了电话,他说再等十来分钟就到。”
    有一个士兵还算机灵,急忙为大家兄弟挡了下来,怕首长之怒牵扯到大家,总之,几个小时前,首长带领着他们十万火急来至这樱花岛,一直这样的画面就重复着,一向做事沉稳,从不乱向属下们发脾气的上校就变得情绪喜怒无常了。
    “妈的,我操!”男人平生以来爆了第一次粗口,却是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儿。
    真他妈的触衰死了,里面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神经病,是上天派来专门收拾他的,他到底前世做了什么孽?
    “首……长,必须要用冰块吗?”有一个属下不太清楚内情,喃喃地低问,却得到了首长大人扫过来看冷咧的眸光,及时低下了头,头垂得比腰还要低。
    见阎立煌拿里面的女人束手无策,江萧暗忖里面的女人非一般的池中物,他向静知猛使了一个眼色,静知心领神会,抬起手指握住了那把抵住自己脑门的手枪,缓缓挪开,然后,缓缓几步,走到了阎立煌的面前。
    “阎上校,要不,让我去看看?”
    “你?”阎立煌看向静知的眸光充斥着惊讶。“是的。”静知点了点头。望了望里面,轻轻笑语:“这里就我一个女人,你又不能帮助她解决实际困难,我想,我可以帮助她。”
    刚才,她听到了女人的喊声儿,她一声又一声的四叔喊的肠儿断,她说她受不了,应该是中了媚药,要不然,不可能会这样子明知道外面有这么多的人却要强上堂堂空军上校,好笑的是,这个人民心目中的冷血军王能够带兵作战,能够把拳术与军事运用自如,却无法收拾里面的那个柔女人。
    阎立煌剑眉拧了一下,幽深难测的眸光扫了众人一眼,转念想这女人说的也是,这樱花岛荒无人烟,他是下了死命令让属下去取两桶冰来,当时,一心想要救人,来得很急,这里离京都就算是快艇差不多也要五个小时,他们才出去不久,哪能这么快就回来?刚才那士兵不过是搪塞自己罢了。
    “我曾经学过医,交给我吧!”
    听到她学过医,阎立煌眸光一亮,揪住她的衣领子,蛮横地就把静知拉进了竹子房。
    “喂,你轻一点。”汤斯瀚见阎上校粗鲁蛮横,不忍自己女人遭罪,他及时抬步跟进一步,然而,他刚跨出一步一群军人就纷分朝他举起了手枪,他只得停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那道丝竹子门闭合,将他隔绝在里面的世界之外。
    静知跟着阎上校走了进去,便看到狭窄简陋的房间里仅只摆了一张简单的荼具,斜躺在荼椅子上的女人,皮肤凝脂玉白,比一般正常人要白上好几分,脸颊上全是绯红,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眯着,看清楚她眼中的情绪,头发微卷很长,飘落到椅子靠背下,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白衣衫,衣服款式不算新颖,不过,也不那种土得上不了台面的那种款式,衣服很紧,将她整个饱满的胸脯托起,她嘴里一直嚷着一个‘热’字,似乎她真的很热,纤纤玉指拂开衣领子,想把领子口撩得更开,雪白的勾壑就展露着她们的眼前,下面穿了一条一步裙,裙子是黑色的,里面穿了肉色的丝袜,袜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大腿处,她的腿敞得很开,几乎能看到她小裤裤了,这是一幕活色生香,让男人喷鼻血的画面,静知仔细地端倪着她,这女人肤嫩如水,五官生得也极其地美,在她认识的女人当中,很少看到这种美艳的五官,这女人绝对是一个人间尤物,但是,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居然还有拒绝,坐怀不乱的君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喂,四叔,你找一个女人来?”女人缓缓张开星眸,眸光里有欲色在流转,是那么妖魅!明明喊男人四叔,可是,就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在内,明明喊四叔,还光衣不遮体地勾引人家,岂不是乱伦?
    静知转念又想,现在,她还没搞清楚阎上校与这女人之间的关系,也谈不上乱伦,如果是乱伦,阎立煌也不用这么懊恼,即便是中了媚药,直接将她吃了,把他当成是解药不就成了,又何必花费心思下令让属下花好几小时到京都去取冰?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也不敢看向那个躺在椅子上笑靥如花的女人,薄唇抿成了冷直的一条线,见男人不回答自己,女人恼羞成怒,从椅子上撑起身,踉踉跄跄地向他走过来,由于身中剧毒,身体里根本没一丝的力气。
    走路歪歪斜斜,途中,脚下绊到了个石子,她软绵绵的身子就像阎立煌顺势倒去,阎立煌咬了咬牙,剥开那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八爪鱼,想就这样抽身而去,又狠不下心肠,毕竟,再怎么说,他与她到底是一家人?
    “她。”对于阎立煌拒绝自己的态度,女人不以为然,抬手指向忤立在原地的静知。“没有那玩意儿……你到底在躲什么?你说……”女人镶着美钻的手指从他敞开的衣领处滑了进去,一圈又一圈地轻揉着,还向他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风情万种地吐气如兰:“又不是没做过,四……叔……我。”
    “米诺兰,闭嘴。”这女人真是角揍,那一次怎么算?她还在这儿乱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么?他背磐他亲侄子,大哥儿子的勾当。
    “你不是说懂一点医道么?”阎立煌一边捏握着她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指节,一边冲着静知喝斥。
    “是,是啊!可是,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了?”她不清楚情况,怎么样帮忙啊?
    其实,她也不懂医术,只是想进来瞧了这个女人后再见机行事罢了。
    “她中了西班牙苍蝇。”阎立煌一口银牙咬紧,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迸射出来的。
    西班牙苍蝇?这是一种很凶猛的媚药,女人吃了如果不与男人交欢,会在三个小时之内气绝身亡,天啊!谁啊?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种猛药,当直是想害死她么?
    “你给不给?”女人脑袋埋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丁香小舌像小狗一样舔弄着他麦牙色的肌肤,啃咬,厮磨,男人只能咬着牙强忍着,额头甚至有一滴汗水沿着腮帮子滚落。
    见男人不出声儿,女人抬起头,凝望向男人的眸光变得渴望,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刹那间,天雷仿若要勾动地火,男人的身子震了震,急忙别开了眼睛,他不敢看向怀中妩媚妖冶的女人。
    “阎立煌,你他妈的装什么装?”女人忽然哭嚷着将他一把推开,抬腿就要往外面跑去,阎上校及时伸出大掌将她死紧扣入怀,任她如何挣扎,甚至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放开我。”女人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可是,他就是不松手,女人呜呜鸣地像一个受了委屈小孩们一样哭了起来。
    “你不要人家,又不……要人……家去找其他的男人,我……恨死你啦!”
    “想都别想。”男人额头青筋暴跳,牙齿磨得格格作响,他的手臂如钢铁般,紧紧地箍着怀中这具柔软的身躯。
    “你不说有办法么?快啊!”阎立煌终于沉不住气了,如果这女人去外面找男人,他会拿枪毙了自己,他绝对不允许她去找除他以外的男人,包括他的大侄子,法律上她真正竟义上的丈夫。
    “好。”静知抬起头,不经意间,以她所站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埋在他胸膛上那张梨花带泪的脸,雾蒙蒙的水眸里荡澜的那一抹波光潋艳,夹杂的一缕诡光!
    “阎上校,你先出去。”
    “好。”听到这话,阎上校仿若释负似地叹了一口气,叮嘱了静知一句,就果绝闪身了,他怕再呆下去,自己也会把持不住饿狼似地扑向那个一直就缠着,嚷着要他的女人,他也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要不是心中还有一丝的道德伦理观,他早就什么都不顾了,只是,阎东霓,你不要逼我,逼绝了,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丝竹子门板又合上了,阎上校出去了,静知走近这个满身香汗淋漓的尤物女人。
    “米小姐,阎上校出去了,不用演了。”
    她话刚说完,米诺兰再次坐到了那把白色椅子上去,两条腿叠到了一起,伸手撩了撩垂落在颊边的碎发,凝望向静知的眸光不见浑浊,一片明亮,还有一抹咄咄逼人的色彩。
    “你们来这儿干什么?”